“意外?什麼意外?”
“就是那個醫生看過個報道說兩個O型血的人生出了不是O型血的寶寶,不過那種機率是千萬分之一,他只不過當做個小插曲跟我們說說罷了,O型血的父母生出來的也是O型啦。”
凌羽葵點點頭,然後拉着蘇米的手道:“你的寶寶一定會非常可愛的!”
“那當然~”
三天後,到了封澈與白靄約定見面的日子。
去酒店的路上凌羽葵一直望着窗外發呆。
封澈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一些擔心。
“寶貝,你在想什麼?難道是後悔答應去和白靄相認了?”
“沒有呀,我只是在想見到她應該說些什麼。大表哥,其實前幾天白靄來過醫院,我已經和他見過一次了。”
“怎麼會這樣?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沒錯,我當時心想連你也瞞着呢。”
封澈明白,凌羽葵說的瞞着指的是他已經恢復記憶的這件事。
雖然心裡面有些難過,但封澈還是慶幸凌羽葵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臭丫頭,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得告訴我,我們兩個一起解決。你不要一個人把所有都扛下來,好嗎?”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大表哥,其實我我有些擔心。我害怕自己看着白靄沒辦法保持現在的模樣,因爲一想到他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把他恨進了骨髓裡。”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有我在,我會幫你解決這件事情的。”
凌羽葵知道,這是封澈的一片用心,可是如果這事讓他來解決就沒有意義了。白靄對他的所作所爲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凌羽葵的心裡。只有親手向白靄報仇,才能解開他心中的仇恨。
很快二人到達了酒店來到與白靄相約的房間。
沒想到白靄已經先來了,而且還帶了她的女兒,白旖旎。
看到凌羽葵和封澈進來,白靄臉上立刻露出個驚喜的表情。
然後熱情地迎了上來:“女兒。”
看到白靄,凌羽葵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儘管她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擠出個生硬的笑容掩蓋內心憤怒。
凌羽葵裝作害怕,趕快躲到了封澈的身後。
見狀,白旖旎低聲提醒白靄:“媽,你不要那麼激動,你嚇到他了。”
白靄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後退幾步裝作是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封澈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對着他們介紹起來:“小葵,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白靄。他是你的生母,在你來封家之前,你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
凌羽葵把白靄從上到下打量一眼,然後可憐兮兮地搖頭。
她緊緊拽着封澈的手臂,不肯放開。
白靄見他如此,雖然心裡十分嫌棄,但還是露出個能夠理解的笑容。
“小葵,媽媽想你很久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媽媽天天以淚洗面,只希望能夠再見你一眼。那天媽媽去醫院找你,沒有嚇到你吧?其實我也希望能有,更正式的場合與你見面。比如像今天這樣,哦,對了,給你介紹一下,旁邊這位。”
白靄說完,馬上把白旖旎推到前面,對着凌羽葵介紹起來:“這個是你姐姐,他叫白旖旎,可能你之前在電視上見過他,他現在是個模特。”
凌羽葵也把白旖旎從上到下打量一遍。他心想最近白旖旎拿到了很多個奢侈品的廣告,那都得託他的福呀。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凌羽葵終於不害怕了,他馬上走過去拉住白旖旎,激動的說道:“你、你真的是我姐姐嗎?我這兩天看時尚雜誌,有看到你拍的照片,天哪,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
一聽這誇獎,白旖旎便開心起來。他立刻就忘記了母親,對他再三交代的事情。
“真的嗎?你真的看過我拍的照片?”
“當然啦姐姐,你真是太漂亮了,從照片上看你已經夠完美,沒想到真實的人更完美,你的皮膚那麼細膩、身材高挑,一點贅肉都沒有,你到底是怎麼保持體型的呀?”
“呵呵,傻丫頭,我纔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呢。不過這跟我每天堅持鍛鍊是密不可分的。”
“天哪,你每天都要鍛鍊嗎?沒想到姐姐還是個對自己要求那麼嚴格的人。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雖然白旖旎討厭凌羽葵,但是聽到他這麼說話,還是挺得意。
他終於像個姐姐似的,伸過手臂摟住凌羽葵的肩膀,微微的拍了拍。
“小葵,現在姐姐賺錢了,以後你想買什麼,姐姐都給你買!好看的衣服,好吃的東西,你都可以跟姐姐說。”
“謝謝姐姐,我有那麼棒的姐姐,真是太幸福了。”
凌羽葵好似因爲白旖旎是個模特,所以對他表現出了好感。她恰好利用了這一點,才中和了突然對白靄一家人的熱情。
這樣白靄想懷疑也沒有多餘的理由。
白靄趕快走過去,也摟住兩個女孩,突然眼淚就流了出來“太好了,感謝老天爺,還能讓我再重新母女團聚。小葵,以後會越來越好的,你相信嗎?”
見白靄與自己搭話,凌羽葵這纔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有些扭捏地說,“媽媽對不起,前幾天我還對你有些懷疑,因爲那時候我纔剛剛醒過來,腦袋裡面空空的,所以看到陌生人會有些害怕。”
“沒關係的,你是我女兒,你的所作所爲我全部都能夠理解,而且你還是個病人。”
封澈實在聽不下去白靄的謊言了,他明知道這個女人嘴巴上說的好聽,心裡面卻在計劃着更惡毒的事情來欺負他的女人。
封澈立刻打斷他們,“白靄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條件,你也已經簽下了釋放我父親的協議書。那我們從現在開始,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特別是凌羽葵,他現在依然是我封家的人,我不希望你們再來找她。”
“什麼?”白靄露出一臉的驚恐,意思好像是在埋怨封澈出爾反爾。
“封澈,你怎麼能這樣?你在利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