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睡着了嗎?”
夜深人靜的時候,封澈躺在牀上還是沒有睡着。
可是怕影響凌羽葵入睡,所以他只能好好地躺着,動也不敢動。
身側的女孩動了一下,翻身,然後一隻熱乎乎的小手就從被子裡面鑽了過來,直直竄入了男人的睡衣裡面。
她摸了摸他緊實的腹肌,才奶聲奶氣的道:“沒有,你怎麼也沒睡?”
男人連忙翻身摟住她,撅着嘴巴在她額頭上印了個脣印。
“我在想你,所以就睡不着。”
“想我?”
凌羽葵覺得好笑:“你就躺在我身邊還在想我?”
“嗯。”
封澈抱緊她:“你知道我很久沒有和你那個了,人家寂寞如雪!”
“說人話!”
“我在想,咱們的寶寶什麼時候才能出生,還有,都說胎教很重要,可是咱們最近盡遇到一些讓人心塞的事情,我們的寶貝會不會學壞啊?”
“你真好笑。”
“一點也不,你看看蘇米,她每天都做什麼?繡十字繡,插話,欣賞油畫,封湛每天陪着她,公園裡散散步,圖書館看看書。”
“嗯……”
凌羽葵嗓子裡艱難的擠出一聲迴應。
好像對比下來她過的確實有點坎坷了。
“我真擔心咱們家的寶寶受到什麼影響。”
凌羽葵沒有接他的話,這段時間,可以說她看到了人性中那些最險惡的東西,確實不利於胎教。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本來以爲凌曄死了,我們就可以過上安穩的日子,誰知道現在又跳出一個鳳思彤來。”
說到白天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封澈也是滿腔的無奈。
而且,那女人看起來不是那麼好對付,如果她真的有能力對封氏下手,那他又會面臨一個天大的麻煩。
“老婆,我們先不想這些事情了,我們想點開心的。”
“開心的?”
凌羽葵搖頭,她想不出什麼開心的來。一閉上眼睛,就是那些煩心事。
“比如,我們的婚禮。那天去郊遊你不是說生產後三個月舉行婚禮嗎?我覺得從現在開始就要準備了。”
“嗯,生產後三個月……”
凌羽葵板着指頭算了算,“那大概是秋天吧?九月份左右。”
“那時候天氣還好,你還能穿好看的婚紗,我們去巴厘島舉行婚禮?”
“好呀。”
封澈看着凌羽葵在月光的映襯下露出了笑臉,趕快在她臉蛋上親一口。
喃喃道:“說來也巧,我們定情應該就是在海邊。”
定情……
凌羽葵想着都不好意思了。
“什麼呀,那是你臭不要臉非要跟我去玩~”
“明明是你主動邀請我的!”
“纔不是,是你自作多情幫我擋刀~”
“你啊!”封澈按住她的肩膀“顛倒是非的能力真厲害!”
封澈真的忍不住了,三個月的忍耐好似在這一刻被放大到極點。
握着凌羽葵瘦瘦軟軟的肩膀,他真想將她揉進身體裡。
“我要親你了!”
男人說完,就將脣壓到了她的脣上。
他的大手四處遊走,她的身體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好像是被喚起了已經沉睡三個月的記憶,她控制不住自己努力的想要貼緊他。
理智在和身體的本能戰鬥,凌羽葵感覺好痛苦。
她不應該接受他的親吻,可是她忍不住。
“老公……”
“寶貝,我發誓,就蹭蹭……不進去!”
“你確定?”
雖然理智在一點點消失,但她還記得之前過的一個段子,就是什麼只蹭蹭不進去的……
她正想說,可就感覺到個龐然大物撞了進去。
“唔……疼!”
封澈很無奈:“老婆,我不動,真的……”
“你這個騙子!”
“我輕輕的好吧?”
封澈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居然身不由己的做出了說出了這些可怕的舉動和話。
“寶貝對不起~”
木已成舟,一切的道歉都顯得慘白無力。
“好了別說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第二天一早,凌羽葵看着準備出門的蘇米連忙湊過去。
“小米,你今天要去醫院?”
“是啊,怎麼了?你神秘兮兮的?”
蘇米把凌羽葵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發現她臉色有些慌張,還有藏在圍巾下面細嫩的脖子肌膚上,有星星點點的暗紅。
蘇米瞬間就看出了端倪。
“你想陪我去是吧?那就走唄!”
慕冰清看着兩個國寶級人物要一起出行,有些擔心:“媽也跟你們一起去吧,咱們三個人有照應。”
離開家坐在車子上,蘇米長長的舒了口氣。
“天呀,能一個人出來真是太好了,我天天被我老公纏着,氣都喘不過來!”
凌羽葵聽完很想笑:“看來二表哥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真的誒小葵,我覺得還是要有一點距離感纔好!”
慕冰清聽着二人聊天,也感慨起來:“大概我這兩兒子都遺傳到爸爸的性格吧?你們別看孩子他爸平時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以前我懷孕的時候也是跟前跟後的,像個粘人精。”
“真的嗎?”
聽到這個,兩個女孩都很有興趣。
“媽,爸粘人是不是也緊?”
“對啊!”慕冰清和封釗可以算是一見鍾情,可當初慕遠山的想法是把慕玥瀾嫁到封家來。
一是爲了將來能有人接班鷹口黨,二是因爲他擔心性格善良溫柔的慕冰清在封家受欺負。
誰知道她居然和封釗一見鍾情,而慕玥瀾又喜歡上個臭當兵的,慕遠山纔不得不妥協,決定把自己的事業交給自己大外孫。
還好封澈沒有讓他失望。
想到以前的這些事情,慕冰清的眼眶不由得紅了。
要是沒有那個意外,慕遠山現在應該多快樂啊。
馬上就要有重孫出世,他最看好的外孫又繼承了他的事業。
看到慕冰清的表情,凌羽葵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媽。”
她安慰的喚了一句,慕冰清一愣,驚喜的看向她:“小葵,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媽!”
凌羽葵又喊了一遍,慕冰清的悲傷才稍微消失了些。
“小葵,這段時間真是爲難你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跟我說,雖然我和姐姐沒有直接參與鷹口黨公司的事業,但我們講話的分量還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