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兩女的嬌羞,田樹新自然是沒有多少的關注,畢竟他已經走遠了。
不過兩女古怪的眉來眼去,卻也讓他知曉,這兩妮子,肯定說了一下私底下的話語,足以讓人面紅耳赤,至於這些,他管不了,將那個傢伙收拾掉之後,紛紛有人叫好。
不過這件事情,似乎也是接近了尾聲,導致圍觀的人,開始散去,變得寥寥無幾,畢竟他們都是來逛街的,不可能因爲這麼一件事情,一直逗留在這裡,而最精彩的一幕既然已經沒有了。
那麼便自然有了離去的理由。
“你們還想怎麼樣麼?”田樹新走近時,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他雖然一般不怎麼欺負人,可當有的做事情做出格的時候,他還是不介意出手教訓一番,比如這一男一女。
訛人都訛到這種份上了,簡直是明目張膽的搶。
若非今天他田樹新路過這裡,而又恰好沒有人原意出手相助的話,蔣靜這兩個女孩子,是不是就要任意被欺辱?還是最後打起來,被這男人叫過來的惡人,狠狠收拾一頓,最後還得倒貼錢。
最後連在這裡的生意,都無法做下去?
田樹新不得而知,可據他的推算,大致也就差不多的情況。
在此之前, 田樹新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傢伙坑了,可既然落在了他的手裡面,事情自然就要解決,以前的事情,他管不了,也不想管,可這傢伙若是依依不饒的話,就休怪他田樹新,心狠手辣了!!!
兩人見田樹新走過來,那故作的悲悸聲,更加的明顯,女人哀嚎着喊到:“我男人被你打傷了,你這個挨千刀的,我只不過是在那裡修一下指甲,和人家小姑娘發生一點矛盾而已,你居然就出手傷人。”
“這次我男人受的傷,你要是不待他去醫院好好檢查,我們跟你沒完,還有那兩個賤貨,我男人是因爲你們被打的,你們要是不拿出兩千塊的醫藥費來,我也跟你們沒完。”女人悲悸的大喊。
又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然而這對田樹新來說,並沒有什麼卵用。
他對男人用了多大的力道他,他自己清清楚楚,或許會導致男人受一點傷,可治癒如這撒潑打滾的女人所說的那麼嚴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甚至相信,如果他現在上去踢那男人一腳的話。
那傢伙指不定跑起來,比誰都順溜。
既然能夠確定這種事情,田樹新自然不會上當受騙。
因爲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已經到了這個關頭,還試圖玩這種把戲,也是所幸他們沒有報警,而路過的行人,也沒有報警,否則的話,讓他來處理的話,還的確有點麻煩。
可若是沒有公家的參與。
處理這種事情來,田樹新居然覺得自己有種輕車熟路的感覺。
“別裝了,他受傷怎樣,我還不清楚?你們剛纔想矇騙別人不成也就罷了,居然還想威脅別人,直接搶奪東西,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從哪兒來的膽子。”田樹新冷冷一笑。
他現在已經叫了蒼蠅過來處理這種事情, 若是能夠化解的話,那最好辦,若是不能夠處理的話,也就只能夠用一點強硬的手段了,那時候的話,也就怪不得他們了,畢竟這個時候田樹新他們也算是給了這一男一女機會。
他們這種說法在紅旗下用起來,簡直就是所謂的人渣。
田樹新恨不得見到一個踩死一個,欺辱年輕人或許還好,若是那天把這種手段用到老一輩身上呢?或許自己親人身上?那又怎麼辦?誰能夠知曉自己的親人
,一定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你到底是誰,管這趟子水作什麼,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就一定要這麼趕盡殺絕麼?”女人這時候似乎已經帶了點哭腔,但目光卻是冷冷的注視着田樹新。
田樹新笑道:“我原本也是不想這麼做的,若是你手指上那所謂的指甲,真如你所說的,不說兩三千,就算是兩三萬,我也不會吭聲,你們欺負人的話,也未免做得太明顯了吧?”
“什麼明顯了?你又從什麼地方證明我們做的不是真的?”這女人牙尖嘴利,立刻還擊道,田樹新摸了下鼻子,貌似自己還真的無法證明她指甲是否真實花費多少。
不過和這衆人,他也懶得多說,就只是站在這裡,笑眯眯的看着兩人。
那女人被他盯得有點背脊發涼,似乎這時候也知道是碰上硬茬了,而且她能夠看出,田樹新的手段,並不算得簡單,這時候也是略微的有點緊張,若是拖拉下去,陰溝裡翻船的話,就有點不值當了。
想到這裡,女人猶豫了一下,問道:“這樣吧,我們折中解決這件事情,你只要給我們兩千塊錢,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以後我們也不找那兩個小妞的麻煩,你看怎麼樣?”
她這說法倒是好,不過天知道她怎麼想的。
一般正經的社會人,或許會對自己說出來的話,負點責任,可就是這種看似混混,卻又有一點正經樣子的人,說話時最靠不住的,而且田樹新也知曉,今天他算是徹底得罪這兩個傢伙了。
如果不把事情徹底的解決的話。
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蔣靜兩個姑娘。
反正他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可這兩個女孩子,若是還想在這裡做生意的話,就免不得被這些傢伙所刁難,若是到時候出現什麼事情的話,他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索性這時候把事情徹底解決了。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想的。
所以,田樹新搖了搖頭道:“等一會吧,現在不想和你們討論這件事情,待會會有人來和你們商量。”
田樹新笑了笑。
“那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我還要送我男人去醫院看病,你別蕩在這裡。”那女人似乎有點急了,拉起裝死的男人,就準備走,看來她也是看出什麼苗頭來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好惹,可他田樹新豈會放他們走?
這不是放虎歸山麼?
“呵呵,你們急什麼,不是還沒有賠償麼?我讓人來和你們談這件事情,莫急莫急。”田樹新抿了抿嘴,這種看似兇惡的人,一旦膽怯起來,倒是膽子小得很,平時做的兇狠模樣,多是在掩飾自己的懦弱,若非如此。
他們怎麼又會走上這條道路?
真正的勇氣,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直視淋漓的鮮血。
自然也不會走上這種所謂的歪路。
而這一男一女,乃至一些扒手類的傢伙,無非就是一些懦弱者,試圖以旁門左道,去或許不勞而獲的財富,這本就是一種讓人感到低劣的方式,而唯有一些心智不堅,性格懦弱者,方纔會走上這條道理。
然而,沾之如甘之若殆,一但沾染,便會產生依賴。
所以說不勞而獲這種事情,也猶如毒品一樣,切莫去想。
田樹新以前哪怕天天加班,他也未曾想過這條道路,自然也是無比痛恨的。
而這些傢伙,居然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情。
還想走?
未免想得太簡單了一點。
“
田先生,事情很難處理嗎?如果不行的話,還是算了,我們兩姐妹頂多不在這裡做了,到時候也不怕他們騷擾了。”這時候蔣靜走了過來,臉上還是有點不甘,但已經完全不報希望了。
畢竟田樹新已經算是幫助了她們,若是要求得太高的話,反倒顯得他們不仁義了。
阿柳也是一臉熱切的說道:“田先生,八川這麼大,就算是不在這裡做,我們也能夠去其他地方做,就沒必要爲了這麼點小事,和這種人商量了,只要他們得到嚴懲,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阿柳兩眼怨恨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好好的把這傢伙當做顧客,盡心盡力的來服務,可當她把一切都做得妥妥當當的時候,這女人居然發瘋,想要訛她們,這不就是瞅準了她們好欺負麼?
若非今天遇到了田樹新,他們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會朝着哪個方向發展。
是進警局,還是他們以後都無法在這裡做生意,沒有一個結果,使他們願意接受的。
田樹新對着兩人笑了笑道:“你們不要急,這件事情, 我還真就給你們處理妥當了,這兩個傢伙,要處理起來,也是容易的事情,不過我在等一個朋友來而已。”
田樹新默默等待着。
蔣靜和阿柳,這時候倒是好奇來了,田先生等的朋友,到底是誰,或者說到底有着怎樣的本事,難道田先生就這麼相信,他們能夠解決這件事情?雖然沒怎麼經歷過社會的傾軋。
可她們也算是明白,如這男女一般的人,最是記仇。
若是就這樣簡簡單單,而無事情制約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從而躲避報復。
而若是想要對方徹底消失報復的想法,那麼就只有用更強的力量,展示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徹底臣服,否則的話,這些傢伙將猶如瘋狗一樣,擇人而嗜!
兩個小女孩有點擔憂。
不過蔣靜的目光,卻逐漸的堅定了一點,似乎對於田樹新所說的話,也相信了些,畢竟都已經對他們說出這麼肯定的話了。
田先生,倒是個值得相信的人。
蔣靜覺得自己內心深處,砰然動了一下。
但下一秒,她內心卻是露出苦澀,自己提前輟學出來工作,哪裡配得上田先生這種人呢?
她很快將心思收斂,一旁的阿柳,卻是瞧見了蔣靜的不對勁, 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說道:“妮子,動心了?”
蔣靜笑罵道:“你才.....”
兩人調戲,加上婦女的怨恨目光交叉時,一道人影從遠處匆匆趕來,田樹新目光銳利,一眼便能夠看到,趕來的正是蒼蠅。
“新哥!”蒼蠅趕來的時候,一把抹了下額頭的汗珠,看來是挺急的。
田樹新笑了笑道:“不急不急,先喘口氣。”
“新哥,您先說吧,有什麼事情,我盡全力會處理的。”
蒼蠅卻搖了搖頭,他在加入了天宏之後,方纔知曉田樹新的手段,到底有多麼的鬼魅,不說那康九,或者是恐怖如斯的教官,就算是田樹新讓他們吃的靈丸,就已經是無價之寶。
原先他們還以爲這種東西,誇大其談。
可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他們身體的那種恐怖進步,讓他們自己都感到了意思駭然。
所以在聽到田樹新的招呼之後,他立馬就放下了自己手裡面的事情,匆匆趕來,他也有點疑惑,不太清楚是什麼事情,因爲他想不明白,田樹新到底會有什麼事情讓他處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