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力飛身邊人少了許多人之後,那十幾人的老大忽然喊道:“前面那小子,你給我站住。”
秦力飛聽見這聲音,便回了頭,看着這十幾個很囂張的小子。那些小子樣子很是霸氣,貌似很牛逼。
“你叫秦力飛是吧?”那個老大一身黑色調的衣服,還是個光頭。雖說他是老大,但是看起來歲數並不大,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秦力飛一聽到這句話,還有些質疑,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爲何會知道他的名字,於是便反問道:“對,是我。”
那光頭一聽,馬上就從衣服裡拿出一把深藏已久的***:“聽說你很猛,兄弟我想和你談談。”
這樣的一種口氣,加上這樣的一種動作,讓秦力飛有些無法理解。因爲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爲何他要如此這般的語氣和動作?
“談?談什麼?”秦力飛滿臉問號,但是在那光頭的眼裡就是他明明很明白卻裝作什麼都不懂。
“少跟我扯淡,別現在跟我裝糊塗。我告訴你,貼吧上小龍就是我。”那光頭說話的語氣很男人,讓人真是有些佩服他的氣質。不過現在也不是佩服的時候,現在他可是在要挾着自己呢?
秦力飛“呵呵”冷笑一聲,便說道:“那好吧,你說怎麼談?”
光頭見他這般淡定,便有些生氣,沒想到這個人見到這麼多人站在他的前邊,他都無所畏懼,依舊能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我告訴你,這個學校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有什麼名氣。”那光頭很直白的說明了來意,他身後的兄弟也隨聲附和着。
“名氣?”秦力飛有些納悶,他何時要過名氣?他只不過是不想讓別人欺負住自己罷了!
“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喜歡裝蒜啊。”那光頭點了顆煙,猛吸了一口。
秦力飛還是不理解,本來他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便說道:“我裝蒜,那你能告訴我麼?”
“行,你要是自己不想說,我就幫你說。”這時他又猛吸了一口煙,掐着菸頭道:“魯肥爲什麼認你當哥?呵呵,你有什麼能力?昂?”
“呵呵,這用不到你管吧?”
“草,我就看你不爽。”光頭一臉霸氣,仗着自己身後站着十幾人的勢氣說道。
秦力飛自打那次魯肥告訴他這件事之後,便早有了預備,但是沒想到這些人來的這麼快。見他們如此對待着自己,秦力飛是忍不了的。
“呵呵,我不想在這浪費時間,要是想揍我,就麻溜的,都是大老爺們。”秦力飛依舊很淡定,這卻使得那光頭產生了一腔熱血。
只見那光頭忽然揮起了***,喊道:“兄弟們,幹他。”
秦力飛暗笑道:終於來了。這時其中一個人的***已經揮到了他的眼前,可是這一刀卻被他巧妙地閃開了。
緊接着又從另一面飛來一刀,這一刀似乎是想要命中自己的腦袋。秦力飛向反方向一閃,又一次躲開了。可是就在第三刀,他卻沒有那般幸運了,這一刀來的確實是太突然,讓他連反映的時間都沒有。瞬間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處刀傷,鮮血向外滴濺了出來。
秦力飛忽然感覺到一陣疼痛傳來,胳膊上的鮮紅不得不讓他有些恐懼心理。雖說自己的力量提升了,可是面前的是什麼?是刀。即使再厲害,也不能與鐵製的兵器抗衡吧?
打不過就跑,這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人就知道的道理,當然他現在也只有逃走纔是上道。正在那些人砍得賣力之時,秦力飛忽然一個猛地轉身便像身後瘋跑着。一陣風呼呼的吹着她的頭髮,他時不時的回頭望着,生怕那些人再次追上來。不過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他根本沒想到,不僅他們沒有追上來,反而還被拉的很遠很遠,而且自己的機體也感覺是越跑步越有力氣,似乎那肌肉感在此時也感覺很是強烈。
漸漸的,那些人好像追不上他了,便都一一停在秦力飛的後邊,秦力飛目睹着他們,自己的腳步卻從沒有停下。
等到人已看不到時,他才慢慢的停了腳步。雖說有些累,但是卻並不像平常那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此時的他有些大笑,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機器貓的那個肚兜一般,隨時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能力。他現在感覺自己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感覺就連自己的身體都有很多地方需要自己的發掘。
經過了一場風波之後,又過了幾天,一中貼吧上又多了個帖子:“秦力飛,小籃子。”情況如同從前一樣,依舊是很多人頂着他的帖子。
秦力飛剛剛經過了之後沒幾天,魯肥便又一次把這帖子的事情告訴了他。說實話,秦力飛真的有些氣憤,他不但被人砍了幾刀,反而又一次遭受着侮辱,侮辱是別人的話他都能忍,可是那些字語中卻總是在說着他媽媽的髒話。
似乎在此時的他有了一個決心,他就是要把這些人制服,也許是青春的狂妄,也許是對電視上大哥的膜拜,這些原因都有吧。
又過了一天,秦力飛似乎是有了一種報復的想法,他找來魯肥,便問道:“兄弟,你能找來多少人?還有你對那光頭叫小龍那個人瞭解多少?”
魯肥一聽,這很明顯就是秦力飛想要和他們打一架。“飛哥,我只知道叫小龍這個人很有名氣。他能找來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不過照現在的形式,只要有錢,人是不用愁的,要多少來多少。”
秦力飛似乎對錢這個字很敏感,他一聽到錢,似乎每次都能想到自己那落魄的房間。他又一次有些絕望,他對錢這個字眼似乎是太敏感了,因爲他真的是弄不到錢。
“力飛哥,人我可以幫你出,要多少人你說。”魯肥瞪着一雙大眼說道,眼神中似乎能感覺出他的那股子硬氣。
“你看着辦,明天我們把他約出來。”秦力飛一臉的正式,似乎已經發誓自己一定也要做個硬氣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