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現在都圍在他們周圍,看起來很熱鬧的樣子。
秦力飛這邊依舊跳着自己的舞姿,而在人羣中卻總有那麼幾個女生在看着他,很是花癡一般的感覺。
鬼步舞與街舞的較量也在這時候競爭的越發激烈,可是很明顯的是街舞的氣場並沒有鬼步舞的氣場足,不因爲別的,正是因爲鬼步舞的那種輕快富有節奏的步伐級富震撼之感。
比賽結束,所有成員都已經出過場,但是卻並沒有分什麼高下。那些街舞的人也沒說什麼,都收拾鋪蓋走人了。
鬥舞之後,忽然從人羣中走出一個三十多歲滿臉鬍子的男人,那男人一張嘴便問道:“你們誰是這個舞團的負責人?我找他有事。”
秦力飛一聽,就馬上叫了聲團長的名字,團長也很快來到那個男人的身前。
“您找我有事?”團長並不認識這個鬍子拉碴的男人,便有些疑問。
那男人馬上說:“我是藍天音樂城的,可不可以邀請你們去我那裡演出,價錢好商量。”
團長聽了聽,有些猶豫,似乎是怕會有什麼負面的影響。但是想了一會,卻感覺好似也沒什麼,便答應了下來。至於價錢,要等到在那裡試演過後再商量。
這件演出的事剛剛定下來,羣裡得人就幾乎都知道了。藍天音樂城在這個城市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很大的地方了,自然也會有很多人去那裡。而他們這些人所需要做到的任務就是在慢搖吧裡面帶來一場勁爆的演出。
得到這一消息之後,秦力飛便和團長等一些主要成員進行着練習,整齊度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了很大的強化。
在一個夜晚,大約有九點多鐘之時,秦力飛和二十幾個飄渺成員一齊去了藍天音樂城。剛剛進門秦力飛就感覺到這裡很豪華,似乎哪裡都是那樣的乾淨,而且還特別讓人感到舒心。
找到了經理,這二十幾人便跟隨着他進入了慢搖吧的門口,自然這途中要商量一些演出的事宜。在一切情況都考慮到,而且雙方都沒有什麼異議之後。他們這些人就進入了慢搖吧。這慢搖吧的舞曲果真和外面的舞曲不一樣,而且還不僅僅是一點點的差距。頭一次走進這裡的秦力飛就深深地喜歡上了這種氣氛,在那一刻,他的身體關節似乎都存在於舞曲之中,那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做盡情的搖擺。
慢搖吧的中間是個三十平方米左右的舞池,此時很多的男男女女都在勁爆的舞曲中搖晃着腦袋,似乎所有的情緒都投在於搖擺之中。
秦力飛笑了笑,他現在還真有些抑制不住,似乎馬上就想馳聘在舞池中央,也許這就是跳舞人的職業病吧。
舞池的旁邊一桌一桌的男女們在此刻也都心情高漲,有些男人們也是在這時有些色膽包天的撫摸着醉醺醺的女人的屁股。
沒幾步,秦力飛便把這裡的場景都盡收於眼底之內。此時已經來到了舞臺前方的位置,剛剛走到這裡,就聽見喊麥的哥們用很男人的聲音喊道:“下面有請飄渺舞團帶來的鬼步舞表演。”聲音結束,舞曲繼續又放大了起來,鼓點此時似乎更加一下子是一下子了。
此時,其餘沒有排練齊舞的成員們都站在臺下。而秦力飛和4個其他成員都站在臺上,一動不動着,這裡自然也有飄渺舞團的團長。
酒吧裡的男女們聽見有人跳舞,就都瞬間不在像剛纔那般吵鬧,但是有些喝醉的卻依舊是胡言亂語一番,就連他自己估計也聽不懂自己在說着什麼。
跟着節奏,5人爆炸式的開了場,氣氛也在這一瞬間變得異常火爆。再加上這充滿動感的鼓點,瞬間就是一片譁然之聲。
“通...通...”伴隨着這樣的一種鼓點,喊麥的哥們也是相當之配合,不時的也宣傳幾下飄渺舞團的名號。
齊舞的時間並不很長,因爲大家的體力也是相對有限。齊舞過後,那剩下的十餘人也登上了臺。分爲兩夥,站在舞臺的兩側,似乎是要鬥一下舞蹈,其實這也完全都是團長的意思。因爲他感覺只有這樣才能調動出來那種勁爆的氣氛。
跳過一會之後,秦力飛就不知不覺的悄悄地下了場。不因爲別的,正因爲那種人類的自然反應。他慢慢的走去廁所,一陣爽身之後,他便提上了褲子,走到洗手池旁看看自己的臉龐。
從衛生間出來,他慢慢的向慢搖吧走去。可是忽然他感覺到什麼東西好像拌了自己的腳一下,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踩在了一位很高狠膀的人的腳上。
那個男人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忽然就破口大罵了起來,引得周圍的一些人都看向了他們這邊。
秦力飛感覺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馬上的做了些解釋,可是醉酒的人哪裡會聽的懂?卻依舊破口大罵着。
這時,忽然從前方走來了幾個染着各種顏色頭髮的小子,其中一個染着黃毛的人嘴裡叼着根菸,好像是這幾個人的老大。只見他臉上有些發皺的說道:“怎麼的,你欺負我兄弟啊?”
秦力飛見狀,連忙解釋道:“我剛纔就是不故意踩了他的腳一下,我真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我兄弟幹什麼這麼生氣?”那個染着黃毛的小子笑了笑,但是卻在這光下沒什麼變化,好像和正常的表情差不多。
酒吧裡本來就是一個很亂的地方,什麼人都有。秦力飛見他這麼說還能再解釋什麼?就馬上連聲道歉,並不想惹出什麼事端。
可是那黃毛卻好像也並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繼續問道:“兄弟,你說你被人欺負了,我能不管嗎?你可看好了,我現在就給你找回來啊。”
那黃毛說完這句話就忽然走向了秦力飛這裡,那身後的幾個他的兄弟也就隨之跟了過來。秦力飛聽他這話的意思,自然也很明白,他慢慢的向後退着,言語裡依舊是有些抱歉之意。但是那黃毛怎會聽從,卻還是帶着一股兇悍之光向他這裡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