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不決的鐘可兒,還在頭腦裡想着別的可行的方法,既能不傷害欣然,又可以幫助任赫宇和王姐關係改進,她電話響了,見是王姐打來的電話,她深呼吸一口氣,接聽了電話,“王姐......現在嗎?......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沈御恆看着她,“赫宇的媽媽打來的嗎?”
收起手機點着頭,“嗯,她有點不舒服,讓我去一趟,我只能下次再來了,拜拜,”
若有所思的沈御恆,囑咐着鍾可兒,“你自己看着辦,不管怎麼說,欣然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難過,”
眼瞼落下,用笑容掩蓋失落的心情,她給了沈御恆放心的眼神,踏着前進的步伐,心裡不斷迴響着沈御恆說的話......欣然不僅住在赫宇家裡,還是御恆的朋友,葉欣然,但願我沒有看錯你,你究竟有什麼能耐呢。
一路開車到王姐家,見王姐的精神不怎麼好,鍾可兒要去廚房,“我做點東西給王姐你吃一點吧,”
“不用了,可兒,我沒什麼胃口,”王姐坐在沙發上叫住鍾可兒,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她過來坐。
鍾可兒很聽話的坐在她的身邊,看着她笑着問:“王姐你的精神不是很好,爲什麼不多睡一會兒呢?”
“反正也睡不着,就起來了,對了,我夜裡搬過來,到房間裡看了看,赫宇真的來過,他把這裡打掃的很乾淨,你看到沒有,這裡好友醫藥箱,他一定是哪裡受傷了,會不會是他在收拾房子的時候,傷到的,我叫你過來就是希望你去打聽一下,”
王姐雖然總希望任赫宇做這樣那樣,但在她的心裡,一直在肯定着自己的兒子,總希望他可以更好,對於當年自己離開赫宇,她抱着愧疚、想念、期待的心生活着,沒有人理解她內心的想法,很堅強的王姐,曾因爲太思念兒子,在深夜裡一個人哭泣。
想到這幾年王姐所過的生活,她拼命工作就爲了有一天回來,和自己的兒子一起生活,她想幫她......
“王姐,赫宇沒有受傷啦,其實我夜裡回去的時候遇到他了,看到他和一個女孩子在附近的麪店吃麪,而且那個女生現在就住在他家,所以你不需要太擔心他,”說出來後,鍾可兒並不會因爲想幫王姐的想法而好受一點,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是不安。
“可兒你說什麼,有個女生住在赫宇家,爲什麼赫宇的爸爸沒有告訴我呢?我的兒子怎麼可以隨便跟一個女孩住在一起呢?他到底怎麼照顧兒子的,”王姐聽後比較激動,喘着粗氣開始數落任赫宇的爸爸,再想到自己要不是鍾可兒告訴,她還蒙在骨裡,更生氣不已,“赫宇也是的,他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啊!一定是他的爸爸,他們父子兩太過分了,”
“王姐,你冷靜一點,”鍾可兒勸道:“赫宇不是小孩子,你吼一聲他會聽你的,他長大了,已經是大人了,他有自己的主張,你應該要尊重他,就如他的決定,你要支持,”這樣說,王姐應該會明白吧,不要再撮合自己和任赫宇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和任赫宇的友誼都難維持。
覺得鍾可兒說的有道理,可想想和一個女生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以爲任赫宇的爸爸介紹給任赫宇的對象,她眯着雙眼胸口上下起伏,“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也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隨他的,赫宇做什麼,剮都不會干涉,唯有終身大事,必須要我同意,”
鍾可兒擡手撫額,想要說服王姐可真難。
“可兒,你知道那個女生是誰嗎?”
搖搖頭,想保護欣然,表示不知道。
王姐咬着脣,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找出那個女生是誰,看來要見一下他的爸爸了,”
怕王姐從任赫宇的爸爸口中得知那個女生就是欣然,只會對欣然的立場更加不利,早知道就不說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任赫宇了,還說看到他和一個女生一起吃麪,現在可好,萬一知道是欣然,就會明白是自己說謊了,到時候只會更加難解釋,鍾可兒還是選擇走一步算一步,“不要問了,那個女生是欣然,” wωω ¸тт kǎn ¸C ○
“誰,”
“就是在店裡將功補過的葉欣然,”哎呦,現在要怎麼辦啊!真的要瘋了。
愣了有好一會兒,王姐纔看着鍾可兒說:“我沒有聽錯吧,是那個丫頭,她和赫宇住在一起,可兒你確定,”那個丫頭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學生,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怎麼可能會是跟任赫宇住在一起呢。
見隱瞞不下去,鍾可兒也就坦白了,“是的,她還是御恆的朋友,御恆自己跟我說的,”
“御恆,沈御恆,赫宇的朋友,”怎麼會。
鍾可兒沒有打他答她,看到她還是不相信,聳肩着嘟起了嘴,一定要阻止王姐傷害欣然,目前欣然還什麼都不知道。
“這丫頭太可惡了,我猜她一定是故意的,再算好到我的店裡,來接近我,想不到長着一副老實樣,實際上心機卻這麼重,居然還算計到我的頭上來,我一定要她好看,”王姐雙眼放射出的奸詐。
鍾可兒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心裡焦急中,猛地想起什麼,“王姐,我看她目前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不要太過分,人家畢竟是個學生,”
知道鍾可兒接下來還有話,王姐沉默着等她說接下來的話......
“我們可以請欣然幫你說服赫宇,讓他對你不記恨,我能感覺到,赫宇還是很聽欣然的話的,只要欣然出馬,赫宇一定會接受你的,”等赫宇接受你,你對欣然的觀念也會改變吧。
想想這樣做很完美,等赫宇接受了自己,就可以利用媽媽的身份,把欣然從赫宇的身邊趕走,心裡如此想着,王姐放鬆了許多,“嗯,可兒,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店裡,我要見一下那個丫頭,”
兩個人懷着同樣的初衷,卻不一樣的目的,一起離開了這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