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赫宇晚上回來,詢問了芹姨欣然的狀況,得到她沒有吵鬧,任赫宇的心稍稍放心了下。走上樓的步伐有點沉重,手上拿着一個包裝盒,到達欣然的房間門口而猶豫着要不要敲門。
在心裡的一番掙扎後,他還是敲了門,發現門虛掩着。房內的燈光明亮又不失暖色調,任赫宇走進房間,看到欣然躺在牀上。
他坐在沙發上,知道欣然沒有入睡,開啓性感的脣瓣,“你還好嗎?”
欣然半坐起身,看着任赫宇,眼中有着讀不懂的訊息。她聲音很冷,“我不會住下的。”
“之前是我不對,送給你當彌補好了,可以的話希望我們能成爲好朋友。”任赫宇把手中的包裝袋放到牀邊,又坐回沙發上。
欣然只是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有去接,嘲弄擺嘴,“不愧是你任大少爺的作風,只是做錯了事情,就買點禮物來賠罪,不知道你這招在多少女孩身上使用過了。”
感覺到欣然需要時間好好冷靜一下,任赫宇站起身,“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吧。”
感受着任赫宇的離去,感覺到他的忍讓,但不會覺得太晚了嗎?爲什麼在事情發生了,要做朋友呢?前不久的時候,在他的背上不也跟他說好做好朋友的嗎?他這個好朋友是怎麼對自己的?難道他觀點中的好朋友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嗎?
房門被關起來了,欣然也泄氣地下了頭。不想這麼說話的,明明是想問他,照片裡的人是誰?那個女孩是他很重要的人嗎?雖然是他的私事,可就是想知道。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出口的話竟變成了這樣?
雙手拿過放在牀邊的包裝袋,拆開一看才知道是一部手機。開啓手機,在通訊簿裡看到了任赫宇的號碼,他自己存儲的。真是體貼到卡都幫她辦好了......
欣然握着手機,流下淚!
要怎麼去面對你,任赫宇?你怎麼可以這麼邪惡,在傷害了別人,過後又替那人包紮傷口,有沒有想過受傷的人怎麼想?怎麼可以這麼做?在讓別人對你產生失望的時候,又留下絲絲的希望給對方呢?
真的該去相信嗎?
欣然還在疑問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條短訊......
【如果勇敢相信我一次,我將會是很好的朋友!】任赫宇
是任赫宇發來的消息,欣然很想刪除,終究不捨,把手機放在旁邊,望着窗外的燈火,在心裡的問號此時也變成省略號。
倚靠在牆面,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放在口袋裡,酷酷的姿勢總那麼有個性。沒有得到欣然的回訊,微側着頭,彷彿這樣能更靠近房間裡面的人。
原先會以爲這樣的餓結果是暢心的,可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愧疚感更多一點,難道對象是你纔會有這樣的感受嗎?明明就看到你不爽,當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竟會感到特別的不爽......
自從她闖進他的生活,有好多的感覺是沒法用言語去形容的,而且在彼此之間形成不可說服的淵源。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