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烯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不知爲何,她的心漸漸地靠向完全陌生的左以寒。他轉過頭對着韓泰熙道:“泰熙哥,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她的眼裡含着淚水。韓泰熙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痛苦。那緊握的手都有些顫抖。“智美,記住我等你,我永遠等你!”
話音剛落,韓泰熙鬆開手,轉過了身。
左以寒拉着方涵烯漸漸地遠去。
總統套房內,左以寒緊緊地抱着這個他想得快發瘋的人。韓澤明見狀,悄悄地退了出去。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看來今晚他得再訂個房間才行。
方涵烯想要推開他,左以寒卻抱的更加緊了。他的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兩滴晶瑩的淚水順着眼眶從臉頰兩旁不斷地滑落。
方涵烯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液體,感受到了那小聲的抽泣聲。
這一刻的左以寒是喜極而泣。他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思念都傾注在這擁抱之中。“小烯,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麼丟下我,你怎麼能這麼忘記我……”
“對不起……”此時的方涵烯確信她跟左以寒肯定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但是她不記得了,一點都不記得了……
左以寒鬆開了手,那張佈滿淚水的臉暴露在方涵烯的面前。他趕緊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淚水。“該死的,讓你看到如此不堪的我。”
看着他的眼淚,方涵烯的心卻是隱隱的作痛。她不自覺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拂過他眼角的淚水。左以寒緊握着那隻手,隨之一用力,他的脣貼上了嬌豔的紅脣。
這突如的吻讓方涵烯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斷掙扎着,左以寒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方涵烯咬住了那脣瓣,隨之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在空中。她再次一用力,左以寒被推開,而她躲到了沙發後,顯得很是害怕。
左以寒擦了擦嘴角的血,掩不住的悲傷。“小烯,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寒,去吃晚飯了。”房門外突然傳來韓澤明的叫喚聲。
左以寒緩緩走向方涵烯向她伸出了手。是他太心急了,但他相信,就算她忘記了他,他也一定會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看着那充滿真誠的臉,方涵烯不再感到害怕。她從沙發後緩緩走向他,握住了他的手。左以寒臉上掛着暖暖的笑容。牽着她的手,他才感覺自己還活着……
打開門,見到門外的韓澤明,方涵烯趕緊的抽出了手。左以寒再次握緊那隻手,緊緊地。韓澤明的目光落在方涵烯的身上,開心的笑了,能再次看到她真好!
只是那目光不敢多停留,韓澤明的目光又落到了左以寒的臉上,驚呼道:“寒,你的嘴怎麼了,不會是?”他的嘴角微微上翹,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左以寒見狀,作勢往韓澤明打去。韓澤明可不會乖乖被他打,小跑幾步,然後對着左以寒扮了一個鬼臉。“寒,你來打我啊,打不到氣死你!”
如此活潑天真的韓澤明已經好久沒看到,這一切只因爲方涵烯。方涵烯找到你真好,只要能經常看到你,我韓澤明此生無憾!
酒店的二樓是自助餐廳,西式、中式應有盡有。客人只要憑着房卡就可以進入,一張房卡可以進入兩個。
檢驗過房卡後,左以寒、方涵烯和韓澤明就進入了自助餐廳。自助餐廳左邊供應的是中餐,右邊供應的是西餐。
“小烯,你想吃中餐還是西餐?”左以寒習慣性的牽起了方涵烯的手。方涵烯卻是抽出了手,淡淡的道;“還是吃西餐吧。”
左以寒的眼裡閃過一絲落寞,但隨即幾秒,他的臉上又掛着寵溺的笑容。“好!”
拿好了喜歡吃得食物後,三人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自始至終,方涵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對於左以寒她始終是陌生的,而她很怕看到那迫切又充滿期望的眼眸。對於他的感情,她真的無法迴應!
看着如此沉默的兩人,韓澤明開口道:“要不,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如何?”
“你小子能講出什麼好笑的笑話?”
“那可不一定,你們聽好了。”韓澤明清了清嗓子,然後緩緩開口道:“有一個女孩子平常被媽媽管的很嚴。有一次被男朋友叫去看電影,臨出門時媽媽囑咐說:“出去要放聰明點不要被男人佔了便宜,如果他摸你上面你就說不要,模你下邊你就說停。”女孩說記住了,晚上回來她媽問她有沒有被佔便宜,女孩哭着說:“佔了,他上下一起摸我,我就照你教的說:不要停,不要停。”
說完韓澤明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左以寒見狀,狠狠的一個栗子頭。“韓澤明,很好笑嗎?”
韓澤明摸了摸被打痛的頭,收起了尷尬的笑意。“是不太好笑。”
方涵烯忍着笑意,偷偷看着韓澤明,覺得他非常的有趣。韓澤明發現方涵烯看着他,臉不自覺得紅了起來。左以寒見狀醋意大發,突然拉着方涵烯到了另外的一桌,還讓韓澤明不許過來。
方涵烯撲閃着大眼睛,感到很是疑惑,這左以寒也太怪了。
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左以寒說道:“我只想跟小烯過二人世界,那個電燈泡太礙眼了。”
不遠處的韓澤明當然也聽到了左以寒的話,佯裝往左以寒打去。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找到方涵烯了就嫌棄他了。
方涵烯淡淡一笑,對於左以寒她腦海裡沒有一絲的記憶。但是每當看到他那落寞的眼眸,她的心也會跟着一起痛。
吃過晚飯後,三人就各自回房。韓澤明原本要到左以寒的房裡待一會,但是硬生生的被他請了出來。
砰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韓澤明呆站在門口,不滿的道:“左以寒,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發泄完之後,韓澤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方涵烯顯得很是拘謹。她站在窗邊,手腳不知放放哪,面對着左以寒卻不敢直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