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也是肆無忌憚。
別人在工作,他們就胡天暗地的。
一場大戰到吃晚飯的時候,一個個又衣冠楚楚的離開辦公室。
不過因爲時間急促,白潔和潘雯雯爽了,姜紳還是意尤未盡。
吃飯的時候,鄭嘉兒、白潔、潘雯雯,永泰三位美女相陪。
不過這頓飯吃起來,汪靜和趙子鋒就知道姜紳的來意了。
他們一般也很少在企業裡吃,必竟比較自覺,小兵辣子就識趣一點,不要去惹麻煩,領導們去吃一吃還是正常的。
今天硬被姜紳拉過來,然後在這裡吃飯,開始不明白,等到吃起來就明白了。
吃飯之前,小白潔先給每人發了兩包軟中華。
官場上以前也都這樣,一般開局一人一包,不過現在國家嚴禁大吃大喝,風氣被改好了,很少再能見到。
但在這裡,這纔是剛開始。
酒過三輪,汪靜紅酒也喝的有點迷糊了,趙子鋒白酒也多了,小白潔又起來發東西。
這是髮卡發票。
市區最大的超市之一“大發潤”超市卡,一人兩張。
每張都是五千面額的,也就是一人一萬。
軟中華票兩張,每張十條,二十條也是將近一萬多。
吃了一頓話,拿到兩萬多塊錢的東西。
我草,趙子鋒和汪靜接到手一張,立刻酒醒了一半。
這個有點多了。
一般到企業,能拿到一千塊錢的卡,兩條香菸就已經阿彌陀佛,算這企業老闆慈悲爲懷,百年一遇了。
現在一下拿這麼多,兩人嚇的臉都綠了。
這兩人都是小辦事員,平時去企業吃飯的機會也沒多少,今天突然就等於享受處級領導待遇了,能不害怕麼。
“姜科?”兩人同時放下手中的東西,呼吸急促的看着姜紳。
要說,不想,那是假的,但是這東西也不能亂拿啊。
“怕什麼,收起來,我都收,你們怕什麼?這裡又沒外人。”姜紳今天是收買人心,也是讓他們知道,雖然嘉伯國際的項目沒了,你們的獎金可能少了,但是我姜紳能給你們的,絕對要超過獎金。
姜科都收了?我們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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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萬多塊錢的東西,真是的很誘人。
汪靜和趙子鋒只猶豫了一下,然後兩人對視一眼,都收了起來。
同時兩人幾乎打定主意,以後就跟着姜科混了。
晚飯過後,汪靜和趙子鋒都有點酒多,姜紳叫白潔派人送他們回去,自己又上去和兩女小戰片刻,一直到晚上九點才離開永泰集團。
車子開到一半,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原來是何柳葉打來的。
“我說,一天一夜了,還沒餵飽那個法國妞,我們這裡三個姐妹都快要渴死了。”
“你怎麼知道米奈兒來了?”姜紳笑着。
“她一來我就知道了,原本大家都想你,不過知道法國妞來了,估計你要喂她一下子的,她飽了沒?小苗可是說她很癢的——”
“放屁——”電話那頭傳來有人打笑的聲音,陳小苗果然和何柳葉在一起的。
“何柳葉,你今天不是說要跪舔的?”金芷青的嬌笑也在電話裡傳過來。
“我每次都跪舔的,我說芷青,你今天要不要穿警服——”
電話還沒掛,裡面三個女的打情罵俏,姜紳也是剛發了一炮,但聽到這樣的亂言亂語,簡直比吃什麼春藥都有效果。
“等我。”姜紳匆匆電話一掛,轟,加大油門往三女所在的地方而去。
因爲何柳葉要打算在東寧開店,所以姜紳幫她們買了一套房子。
不過買的房子正在裝修中,依然是從陳剝皮地產公司拿的,一切都有陳剝皮處理。
現在她們三人在外租了一個大套和姜紳聚會。
本來姜紳是想讓她們住酒店的,東寧的酒店,從五星級到三星級,八成都在東寧五虎手上,根本是不要錢的。
不過,三女不喜歡酒店,硬在外面租了一套房。
姜紳從興業區開回城東區,在十點左右,終於快接近她們所租的房子。
美好的夜生活就在眼前。
這個時候姜紳習慣性的神念掃一下四周。
這是自己女人所住的地方,他儘量想保持這裡的安全和安靜。
但是這神念一掃,竟然看到夜色下面,有一輛汽車,一個燈都沒開,靜悄悄的跟在他的後面。
這條路在城東區中心,兩邊的路燈非常明亮,給這輛車提供了便利。
忍者?
又是忍者?
服部三藏派來了新的忍者。
姜紳看到車後坐着兩個黑衣忍者,這次是兩個男子,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兩人神色比較凝重,一直盯着前面姜紳的車子。
開門的司機是一個女子,有點美豔,好像也是日本人,她藉着路燈,在不開燈的情況下,能跟着姜紳的車子沒跟丟,可見她還是很有本事。
這還有完沒完?姜紳有點不爽,蒼井蘿拉已經被打敗了,又派了兩個人來,怎麼蒼井蘿拉沒有拉醒我?
姜紳還是有神念在蒼井蘿拉身上,運轉神念,能看到蒼井蘿拉現在的一切,原來她還在日本,似乎在服部三藏的總部。
不過這下隔的太遠,以姜紳的神通看了一會也是大傷元氣,而且眼下就有敵人,倒也顧不得仔細看蒼井蘿拉在幹什麼。
先把這兩個忍者調走再說。
姜紳車子開到何柳葉她們的小區前面,又一個轉彎,向另一片小區開去。
這次,他儘量找夜色較黑的地方。
哥們想盡量不用神通,不過有人老是逼我用神通,不下重手,看來是不行了。
姜紳這個車一掉頭,後面的忍者就用日語說話。
“他發現我們了,真是有點本事。”
“要不要繼續跟着?”
“跟上去,開車。”
“聽說他很能打,你看他的車速很慢,明顯是想引我們去別的地方,行,看看他有多本事。”
幾個日本人也明白暴露了。
不過他們都不怕。
一來他們每一個都比蒼井蘿拉還要強大,二來他們人多,三個人還怕一個?
他們不緊不慢的跟着姜紳。
兩輛車好像有默契,一路往邊上的郊區而去。
大概十幾分鍾後,姜紳的汽車拐進路邊一間修車廠。
這是一間陳舊的修車廠,附近一片都在拆遷,與城東區東部拆遷的地方緊緊相連,這片地是被魏蓉的爸爸買下來的,準備捂個幾年再出手。
現在做房地產的太多,魏蓉老爸都不打算蓋房子,拿下地後捂幾年,然後轉手賺一筆。
當然了,現在國家也有相關政策的,不準開發商捂地。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魏蓉老爸也有自己的拆遷公司,負責這片區的拆遷,拆遷這事,很難說的,遇到釘子戶,三四年拆不掉都有可能。
所以魏蓉爸爸這塊地上,出現幾個強硬的釘子戶,如果不出意外,這二三年是拆不掉的。
姜紳是找準了位置來到這裡,車子幾個拐彎後,進入修車廠的裡面,然後停車,下車,熄火。
後面的日本人也緊緊的跟着,然後他們三人也下車,熄火。
雙方面對而立,四周一片黑色。
夜色對普通人來說,容易失去視線,產生恐懼。
但是對於忍者和姜紳來說,都是殺人的掩護色。
領頭的日本人率先說話:“我叫澤步明二,如果你不想死的太慘,那就自殺吧。”
他的話音剛落,嗖嗖,另兩個忍者,一男一女,往前一縱,幾乎同時消失在夜色中。
普通人這時已經看不見他們了,只有姜紳的神念能牢牢的鎖定着。
兩人從左右兩個不同的方位潛行過來。
別看他們只有三人,現在一個排的軍隊在這裡,都可能被他們殺的乾乾淨淨。
他們是天生的剌客,黑色是他們最好的掩護色。
姜紳都沒來的及說話,嗖,夜空中一陣勁風襲來,已經有人發出了暗器,像強弓勁弩一樣射向了姜紳。
他們用的依然是傳統的兵器,在火器發達無比的現代社會,他們依然堅持用冷兵器,也是顯示了他們強大的自信心。
今天,他們就要在東寧,殺死東寧最大的混混頭子,要讓東寧人知道,大日本忍者有多麼強大,得罪了我們日本社團,就一定要死。
三人信心滿滿,殺氣十足。
不過就在三人出手的同時,一直站在車邊的姜紳突然就不見了。
嘶,三名忍者不可思議的看着姜紳剛纔所站的地方。
姜紳消失了?
不,他沒有消失。
他只是動了一下而已。
但是因爲他動作太快,身影一動就好像消失在場中一樣。
下一個剎那間,他就出現的澤步明二的面前。
“不好。”澤步明二的刀都沒拿出來。
他還想着在姜紳躲閃另兩人時,找個最好的機會出手,姜紳卻已經殺到他的面前。
只見他袖口一震,砰,腳下一陣濃煙涌起。
在日本的忍術裡,這叫“隱者遁”。
其實是一門很科學的奇術,借用了物理和光學的作用,能在剎那間讓別人的視線出現失誤,從而到達換位和隱身的效果。
很可惜,他的對手不是普通人。
姜紳簡直無視他放出的濃煙,伸手一捏。
直接捏到了他的咽喉,然後微微一用力,卡察一聲,澤步明二的脖子被他當場捏碎。
嘶,另兩個忍者一看,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兩幾乎沒有思考,擡頭對視一眼,一個翻身,同時向後撤退。
但是今天姜紳存了下狠手的心思,那裡會給他們逃走。
“往那裡逃?回來。”姜紳雙手凌空一抓。
呼呼,兩人同時感覺到身後一股強大的吸力。
“啊——”兩個忍者發出驚恐的叫聲。
接着就見兩個身影像風箏一樣飛到了姜紳的手邊。
卡察,卡察,姜紳幾乎沒有猶豫,把兩個忍者,一男一女活活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