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來了。
葛丹妮來了。
葛丹妮穿了一襲小睡衣,臉色通紅的在敲姜紳的門。
至於嘛,我難得在這裡睡一晚,你們全都約好了似的來敲門。
姜紳不知道,正是他平時都不住這裡,今天難得住一次,大家都來敲門了。
“你——你——”姜紳指着嚴芬,不知道叫她躲那裡好了。
“我到你臥室避一下。”嚴芬想往臥室走。
“別。”姜紳一把拉住嚴芬,左看右看,把嚴芬往辦公桌下面推去。
“你先躲辦公桌下。”
嚴芬無奈,只好往辦公桌下一躲。
姜紳看她躲好,站在大廳,我這要不要開門呢?
他在猶豫中,叮鈴鈴,辦公室和臥室裡的電話聲大作。
把姜紳和嚴芬還有呂琪三人都嚇一跳。
原來他辦公室裡已經通了電話,打電話的,自然是那葛丹妮。
電話這麼響,姜紳不接也沒辦法。
只好硬着頭皮去接電話。
他裝着剛睡覺的樣子:“是誰,這麼晚還打電話?”
“姜主任,我知道你沒睡,開個門吧,我有重要工作向你彙報。”葛丹妮道。
“你什麼重要工作,明天早上不能彙報?你剛纔爲什麼不彙報?”姜紳有點不爽:“電話裡也能說。”
“最好當面向你彙報,而且——外面有點冷。”葛丹妮在外面左看右看:“走廊裡黑黑的,我有點怕。”
“尼妹的。”姜紳只好再開門。
“快說,什麼事,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總是不好,有什麼快說。”姜紳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葛丹妮一看大廳,燈都沒開,暗暗好笑,然後四下開擡打量,好像在找什麼。
不過因爲沒開燈,大廳很黑,她也看不出什麼。
“你找什麼?看來看去?你不想你的作風?”姜紳奇怪道。
“姜主任,你在日本玩主僕的時候,也不是現在這作風,嘻嘻。”一向很少開玩笑的葛丹妮竟然也開始調戲姜紳。
“主僕?”嚴芬躲在辦公桌下,幾乎要笑出聲來,原來姜主任喜歡玩這套。
“你,你胡說什麼。”姜紳又羞又怒。
這房裡還有兩個女人在聽着呢,這下我姜主任的領導形象,全毀了。
你三更半夜跑我房裡,就是和我談主僕?姜紳羞怒之下,往前一步:“葛丹妮,你這麼晚到我房裡,就是想和我談主僕?”
他這一步跨上,直接就逼到葛丹妮的面前,兩人之間距離不到半米。
嘶,葛丹妮嚇的臉色大變,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我——我可不喜歡——這個。”葛丹妮嚇的有點語無論次,臉上通紅揮着手搖着頭。
“那你喜歡什麼?”姜紳恨她在嚴芬和呂琪面前拆穿自己的光輝形象,步步緊逼。
“我——我什麼也不喜歡”葛丹妮再退兩步,急急道:“我是想來問姜主任,問姜主任——”
她問了個半天,也沒問出個什麼來。
“要問我什麼?”姜紳又往前兩步,葛丹妮再退,卻發現退無可退,身體已經靠到了牆壁上。
“是——我爸來了,我爸讓我問你——後天有沒有空,想請你吃飯。”
市局陸局這次和省局杜局,區局呂琪一起來的,但是,姜紳纔不相信葛丹妮的話:“這就是你和我要說的重要事情?”
姜紳把葛丹妮逼在牆壁上,葛丹妮像個受了驚嚇的小鳥,雙手抱胸縮在那裡,而姜紳雙手一左一右撐在牆上。
他死死的盯着葛丹妮的胸前。
葛丹妮雙手抱胸,卻是把睡衣裡面的最雪白動人的酥胸給呈現出來,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大廳裡一點燈光也沒有,但是這片雪白,卻白的那麼耀眼,讓人看了心神顫動。
“我是來找嚴芬的。”葛丹妮被姜紳盯着頭都擡不起來,終於叫了出來。
原來,她今晚也沒睡好,起來上個廁所,突然感覺到外面有人在關門,其實這聲音她沒聽到,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感覺到了,走到門口用貓眼一看,看到走廊裡嚴芬走過。
當時就估計嚴芬這麼晚出來,肯定是去找姜紳了。
“找嚴芬?”姜紳愣了一下,臉也紅了。
好像有種被人抓姦的感覺:“你找嚴芬,到我這幹嘛。”姜紳當然不承認。
要是承認了,明明沒事,也要被當有事。
可他話音剛落,身後一個人影站了起來:“葛科長,你找我。”
嚴芬站了起來。
我了個去,你自己站出來幹嘛。
姜紳暈倒,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嚴芬找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姜紳解釋了一句,然後搖搖頭,我解釋有用嗎?
我需要解釋嗎?
“哎,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不是那樣的。”姜紳氣急敗壞。
今天這事,真他嗎邪門。
“我是爲姜主任着想,身爲國家幹部最好注意影響,小嚴你也是的,深更半夜,你有什麼工作,白天不能彙報,深更半夜到領導這裡來?”葛丹妮冷靜下來,語氣陰陽怪調。
“對不起葛科,對不起姜主任,我先走了。”嚴芬知道,這是葛丹妮警告自己呢。
咦,你誰啊,你管起我的私生活了。
“站住”姜紳怒道:“嚴芬給我坐下。”
嚴芬一聽,只好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
“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葛丹妮,你管的太多了吧。”
“是我叫嚴芬來向我彙報工作的,我白天太忙,我就喜歡半夜三更讓人家來彙報工作。”姜紳這話說出來,嚴芬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葛丹妮氣的半死。
先有宋玲花,後來嚴芬,我們這些正式的國家幹部,還不如這些臨時工?
姜紳你混蛋,你就是一個大色狼,大色魔。
“姜主任是領導,我當然管不了你,算我多事。”葛丹妮咬着嘴脣,最後看了看嚴芬和姜紳,一跺小腳,轉身就走。
走出房間的時候,不知爲什麼,突然心中一酸,眼淚也落了出來。
她連自己爲什麼這麼晚來姜紳房裡都不知道。
姜紳很少睡這裡,今天突然睡這裡,葛丹妮就發現自己睡不着,然後看到嚴芬下樓,自然而然的跟了下來。
她心裡,不希望嚴芬和姜紳再發生點什麼的。
可是,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我也喜歡了姜紳?喜歡了這個大色狼?
葛丹妮覺的自己莫名奇妙,連自己想什麼,自己都不清楚。
“姜主任,我——”嚴芬想說,我也走了。
但是,這句話她嘴巴動了半天,沒有說出來。
因爲,她不想走,她想走宋玲花的老路。
宋玲花跟了關海平三年,又投向了魯勇,但是最後,還是在姜紳手上轉了正。
局裡的人都說宋玲花靠的是風騷,靠的是主動。
所以嚴芬也想走這條路,英國工資再高,還是臨時工,也許能和宋玲花一樣,轉成正式工呢?
膽子要大,要風騷,剛纔葛丹妮都說了,姜紳還玩主僕,宋玲花不騷,以引的住姜紳。
嚴芬想着,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走向姜紳。
“出去。”姜紳直接用手往外一指:“不想明天回東寧的話,馬上回宿舍,老老實實的睡覺去。”
“哦,姜主任。”嚴芬垂頭喪氣跟着出門。
終於都走了。
姜紳長舒一口氣,以後打死不能睡這裡了,要是天天這樣,晚上想修練都沒時間。
“她們都走了?”這時呂琪打開臥室的大門,探出一個頭。
那臉上的表情,愛恨交織着。
你到那裡,身邊都少不了女人。
“葛丹妮也不錯,幹嘛不收了她。”呂琪酸酸的,慢慢走到他面前。
“好,聽你的,明天收了她。”姜紳笑道:“然後把嚴芬也收,嗯,我想想,最好把辦事處的全收了,一屋子美女都是我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變態”呂琪笑罵着,眼睛裡好像要滴出水來“你是不是,經常和別人玩主僕。”
呂琪說着這些話,小手慢慢的摸到姜紳的胸前。
“我說,我們說好的,你升了副區長之後——”
“唔”姜紳話沒說完,一張小嘴把他的嘴巴死死的堵住。
呂琪抱着他,步步向前,最後撲通一下,兩人重重的倒在沙發上。
兩個舌頭在瘋狂的交織纏綿着,姜紳都有點透不過氣,向來主動的他,今天被呂琪吻的頭昏眼花。
“等下,等下。”姜紳把頭偏開,喘了口氣:“我們說好的——”
“說好的升了副區長後,你收我,但是現在,是我收你。”呂琪咬着牙,就在沙發上,突然往姜紳的身上一騎,整個人就騎在姜紳的身上。
她已經不能再等了。
先前姜紳說等她升了副區長再收她,但是,升副區長不知何年何月,而姜紳身邊時時刻都是女人。
就今天晚上,都能看到兩個想送上門的,呂琪已經等不及了。
她用力一拉,身上的襯衫釦子一粒粒的崩斷。
叭,叭,叭,呂琪胸前的玉峰一寸寸出現在姜紳的面前。
很快,呂琪全身上下已經不着寸縷。
她像一隻小貓趴付着姜紳的身上,一手按着姜紳的胸前,一手探到了姜紳的內褲中。
她喘着粗氣,臉紅如潮,大概連她自己也沒想到,今天會這麼放蕩。
“今天,我是主人,你是僕人,姜紳,你是我的。”呂琪瘋狂的剝去姜紳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