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動。”姜紳酒一打開,像波多旺亞扎和向忠這兩個酒鬼,都要撲上來搶了,頓時叫住他們。
“姜市長,姜老大,先給我來一口啊。”向忠這時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眼睛盯着那酒發紅。
波多旺亞扎還矜持一點,必竟他是姜紳下級,但是臉上那神色,要不是姜紳是市長,如果換成副市長,估計也要搶過酒瓶。
“杯子都拿過來,我來倒。”姜紳很小氣的一人倒了小半杯。
這杯子很小,一兩六的杯子,每人小半杯,一小半沒了。
三人就倒了一小半,邊上還有十幾雙眼在看着呢。
誰不想喝這麼好的酒。
哈尼鎮的黨委委員們都圍到這桌來看了。
“這麼多人,不夠分啊?”羅永成有意見了。
姜紳這纔想起他來,第一個拍自己馬屁的,趕緊又給他倒了一小半杯。
“去去去,你們不準喝,今天我就私心一回。”波多旺亞扎向四周揮揮手,打消那些黨委委員們的想法。
“喝一口行不行,書記。”一個副鎮長急了。
“聞一下還差不多。”波多旺亞扎咧着嘴笑。
雖然都是官員,喝到酒的時候,草原漢子的性格都慢慢展現出來。
“這樣吧,每人都分點,不過有要求,不許對別人說,我到青樹,這是第一次拿這酒招待人。”姜紳裝模作樣,終於找到當地人一些弱點了。
有的人,就喜歡喝酒。
喜歡喝酒是好事啊,華國人談事情爲什麼喜歡喝酒,酒喝多了,都能稱兄道弟。
“姜市長,聽你的。”
“姜市英明。”
大多數人都想喝的,齊齊叫了起來。
溫依依在後面看了含笑不語。
誰說小姜年輕了?精着呢。
前面大家有點愛理不理的,現在他拿出酒爲,立馬把所有人的心情都調動起來。
最後這一小瓶酒,給一桌人都分了,每人或多或少搞到一點。
別看大家分的少,但也不能一口喝,這酒就是人蔘果,一口喝下,完人理浪費,要慢慢品嚐他的味道。
“來,我們謝謝姜市長,給我們這麼好的酒,一起敬敬他。”向忠帶頭,現場氣氛慢慢起來了。
“有好酒,當然也要抽好煙。”姜紳又開始發煙。
溫依依拿來的煙,外面是白紙包着,別人都看不出是什麼煙。
等到白煙盒折開,有識貨的就叫了起來。
“中北海特供的熊貓?”
“這就是傳說中首長們抽的?”
“設計師就抽這個。”
姜紳的酒牛逼,煙也牛逼。
這是他過年去金家,送的八十年茅臺,換來的特供熊貓,一般人想抽也抽不到。
正部級的領導也買不到,除非首長們給他們。
這一條煙是五包,現場每人一包還不夠。
大家都搶着要。
姜紳一看,又叫溫依依。
“再去車裡,拿一箱15年的茅臺,兩盒煙來。”
“姜市長,八十年的茅臺再來一瓶麼。”
“溫主任,把車上的都拿過來。”
“哈哈。”
這頓酒本來是波多旺亞扎意思一下,對新領導客氣客氣,沒想到到了後來,大家就打成一團。
姜紳好酒好煙一上,加上他酒量又大,這些草原上的幹部,最佩服的就是能喝酒的人。
一直喝到晚上九點鐘,鎮上十一個黨委委員,全被姜紳一人放倒。
向忠也是,最後抱着那80的酒瓶子,倒在地上,嘴裡還念念不忘:“酒瓶是我的,是我的。”
你倒會裝的?姜紳苦笑,這酒瓶都值上萬塊,現在被向忠抱在杯裡了。
他這時站起來回四下看看,除了服務員和自己,所有人都醉了。
溫依依酒量不好,今天也被鎮幹部逼着喝了好幾杯紅酒。
姜紳本來想代她喝的,不過溫依依也是個直爽的人,加上人還有點二,自己硬是喝下去。
這會正在搖來搖去的:“頭,我今天表現還可吧——吧——三杯紅——紅酒哦。”
搖啊搖的,就差點栽到在地。
姜紳連忙住她。
“服務員,帶我們去房裡,小嚴,這裡的人,一個個打電話給他們家屬,讓他們家屬來接。”
“知道了。”小嚴是當地的鎮辦公室秘書,唯一沒喝酒的。
看着躺了一地領導,小嚴也只能苦笑。
同時對姜紳的酒量那是五體投地。
姜紳扶着溫依依,跟着一個服務員往隔壁去。
吃飯的隔壁那棟樓,就是鎮招待所。
溫依依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越走身體靠姜紳越近。
而且她身體很熱,明顯是喝了酒後起了反應,滾燙的嬌軀緊緊的貼着姜紳。
“要命的。”姜紳發現自己有反應了。
他今天可是喝了鹿血,到了現在,終於開始發揮。
心底深處,越來越熱。
加上溫依依今天短裙黑絲,身體相靠,頓時就覺的小姜紳有點蠢蠢欲動。
“小溫,小溫——”姜紳叫了她幾聲,看她沒什麼反應,心中尋思,是不是,該輸點仙氣給她醒醒酒?
可是,萬一她是裝醉的,不是浪費了?
溫依依他知道,一個女孩子,孤零零的來這種地方交流掛職,還要一呆三年,肯定是寂寞難奈。
這裡可不比溧山,溧山的時候,葛丹妮她們想回家,每週雙休都能回去。
玉海到梧西,一個來回就要兩三天,平時那有時間回去。
所以溫依依在這裡,很需要一個依靠。
“姜市長——我覺的好熱——”溫依依這二貨,也是膽大包天的主,看到服務員走後,立馬就說身上好熱。
她一邊說熱,一邊還使勁往姜紳身上貼。
姜紳本來是扶着她的,現在都變成抱着她。
“行了行了,馬上到房間了。”姜紳開門,進房。
溫依依小腳一勾。
砰,房門重重的關上。
“姜紳——”房門一關,溫依依直接就叫姜紳的面子。
撲的一下,就把姜紳頂在門上。
她雙眼死死的盯着姜紳,一隻手按着姜紳的肩膀,一隻手順着姜紳的腰往下摸去。
我拷,這麼主動?
換成平時,姜紳也就把她推開了。
不過他今天喝了鹿血,興奮難奈。
“唔”姜紳猛的一抱,兩人緊緊抱到一起。
姜紳的舌頭,第一時間就敲開了溫依依的小嘴。
兩人激情的纏綿。
溫依依很主動,很熟練。
上面在和姜紳接吻,下面小手一摸,一掏。
“嘶”姜紳覺的下面一涼,小姜紳已經跳出束縛,聞到了新鮮空氣。
溫依依小手很溫柔,很舒服,讓姜紳幾乎要舒服的叫出來。
他控制着這種情緒,大手狠狠一抄。
掀起溫依依的短裙,一下子襲擊到她的胸前。
入手很是溫軟,像兩個玲瓏的軟包。
到了這個時候,兩人再也顧不得上級和領導,斯文和矜持,兩人像瘋了一樣。
一邊激吻一邊後退。
一邊後退,一邊脫對方的衣服。
“撲通”先倒在牀上的是姜紳。
姜紳被溫依依推倒在牀上。
倒下去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已經脫掉了,短褲和長裙被溫依依一起推到腳腕處。
溫依依還在脫,把姜紳腳腕上的褲子徹底脫掉。
姜紳一個翻身,將溫依依反過來壓在下面。
溫依依上身已經赤裸,下面還有一又黑色的絲襪。
“嘶——”姜紳一隻手繼續按在她的胸上,另一隻手很粗爆的把這雙黑絲抹成破爛,連帶着黑絲之內的蕾絲短褲,都被他當場撕開。
兩人如箭在弦,隨時待發。
“砰,砰,砰。”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
“我拷。”姜紳大怒,神念一掃,又馬上清醒了大半。
門外站着四個女人,胡巧和沈碧她們都來了。
算算時間,胡巧開車從市裡過來,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到鎮裡。
應該是問了服務員後,知道姜紳在這個房間。
“呼——怎麼了?”溫依依喘着粗氣,看姜紳呆呆的坐在自己身上,卻沒有動作,有點猶豫。
沒等姜紳回答她,她猛的起身,一把又將姜紳撲倒。
小屁股往後面一縮,整個身體縮到姜紳的胯下。
“唔”她跪在姜紳的胯間,一口吞下了小姜紳。
看起來她有點着急。
不過這時姜紳卻不急了。
“來人了,我朋友來了。”姜紳連忙推開溫依依。
什麼?這個時候,你和我說有人來了?不做了?
溫依依嘴巴跟着姜紳往前,姜紳往後退,她追着往前吸。
姜紳哭笑不得:“下次,下次。”連滾帶爬,從牀上跳下來。
“——”溫依依呆呆的跪在牀上,看着姜紳一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邊跑過去開門,心中非常失落。
就差一點啊?
你們晚來半小時,就可以拿下姜紳了。
溫依依這會,把開車的胡巧狠一個洞,這麼黑的天,你開慢點會死啊?
其實她冤枉胡巧了。
這次過來,開車的是何柳葉。
何柳葉這騷貨想姜紳了,看胡巧開的慢,在半路上,搶過胡巧的車子,自己開過來。
到了這裡後,問了招待所的人,知道姜紳就在這房間。
“你——”四女見打開門的姜紳,渾身酒氣,提着衣服,除了一條短褲,什麼都沒穿。
而且那下身,高高昂起,一看就知道沒幹什麼好事?
“有人陪了,你還叫我們?”沈碧沒好氣的,探頭探腦想看看房裡是誰。
“走,走,我住隔壁。”姜紳拉着諸女往隔壁去。
走到一半發現不對勁。
還有一個胡巧呢。
胡巧臉紅紅的跟着,不話說。
“你——小胡你和服務員說聲,叫她們安排個房間給你。”姜紳吩咐一下,拉着三女進房。
“——”又是三飛?胡巧失落的看着姜紳的房門關上。
同時她看看邊上另一個房間,姜紳剛從這裡出來的,這裡面,住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