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年說到這兒,坐進了法拉利,然後拿着手機又是一陣亂拍。
同時魏小年竟然把臉趴在了方向盤上,眯着眼嘟着嘴吧一副賣萌的樣子,連連按動者拍照的快門鍵。
“趴在鍵盤上照相,不用這麼離譜吧?”白斌撇了撇嘴巴道。
“這你就不懂了。”魏小年一副專家口吻道,“我在法拉利面拍照,我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一般人不知道我在法拉利的車中。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坐過法拉利跑車的。”
白斌聽到魏小年這話,着實無語道:“大姐,你今天也是第一次坐法拉利,別把你自己和那些沒做過法拉利的人,劃分的這麼清楚好嗎?”
“這不是重點!”魏小年一揮手道,“重點是,我朋友圈的人,認不出來我從什麼車中自拍的。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嗎?所以我要拍一些有標誌性的東西,比如方向盤上的車標,可是光拍方向盤上的車標,也體現不出這照片是我拍的。因此我既要拍到方向盤的車標,又要拍到我漂亮的容顏。”
魏小年說完這些,又趴在方向盤上,連拍了數張,然後興沖沖的把照片傳到了自己的朋友圈中
“好吧,我真不知道你們女孩子的腦子是怎麼想的!”白斌道,“繫好安全帶,咱們出發了。”
“其實我也感覺到有點沒必要。”魏小年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眨着單純的眼睛道:“但是女孩子都是愛慕虛榮的。反正光憑我把臉趴在法拉利方向盤上的這個照片,就可以橫掃朋友圈了。哈哈。”
也正在魏小年說到這兒的時候,手機發出了一個提示音,有人給她那張“把臉趴在法拉利方向盤上”的那照片進行評論了。
她興沖沖地的打開朋友圈,卻看到那評論只有三個字——“在車|震?”
魏小年雖然單純,但是車|震是什麼,她還是知道的。此時她又氣又怒,不過她仔細看了看自己把臉放到法拉利了方向盤上的臉,還真是越看越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尤其是自己拿一臉享受的神色!
因此魏小年不敢多說話,直接連忙刪掉了這張照片。
可是她剛刪掉這張照片,反倒引來了七八個朋友,給魏小年發來了聊天信息,她們的口徑都驚人的相似——“別人看個玩笑爲什麼刪照片,你不會真的在車|震吧?”
“我……我……”魏小年看到這兒,頓時百口莫辯了。她只能氣呼呼的關掉了手機,沒心情再拍照了。
同時魏小年的注意力,再次轉移到這法拉利上面。她皺着眉頭難以置信的道:“白斌,昨天我在上課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詢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的法拉利。我當時把你臭罵了一頓,最後扛不住你的死磨硬泡,才說出了白色……你……”
魏小年現在看到白斌真的按照自己的意思,開來了這個白色的法拉利來接自己。她震驚的接着問道:“你……你該不會真有很多輛法拉利吧?”
白斌眉頭一挑,一副不要臉的樣子道:“那是當然。”
“那問題就來了。”魏小年頓時大爲不解道,“一輛法拉利全辦下來,最起碼要五百萬吧?就算你有六輛車,一共也要……”
呆萌的魏小年,說到這兒,掰着手指算了算才接着道:“六輛車怎麼說也要花三千萬啊。這些豪車的費用比如保險費、保養費,加在一起怎麼也要一年一百萬吧?你家裡好像和我家一樣,都挺窮的。可是爲什麼能買得起這麼多豪車?”
如果這話是林曉丹問出來的。白斌直接歇菜了。不過這個問題是呆萌魏小年問出的。所以白斌振振有詞的直接一撇嘴吧道:“正是因爲我買了這麼多豪車。豪車的費用又這麼大。所以才讓我家變得這麼窮啊。”
魏小年聽到白斌這麼說,立刻無語的搔了搔頭,然後喃喃自語道;“說的好有道理。因果邏輯方面很正常啊。可是爲什麼我感覺到有點不對頭啊?”
“沒什麼不對頭的。咱們到了!”白斌說到這兒,一踩剎車來到了酒店門口。
酒店的門童,立刻幫着魏小年打開了車門。魏小年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她一臉倉促的連忙下車了。
而白斌此時也下車了,學着別人的樣子,把鑰匙丟給了門童。讓門童替着自己去停車了。
白斌這輛法拉利,在自己的小鎮上,能引來一片圍觀的人。可是在這個五星級酒店面前就不行了,再加上江州市有名的富商——林若明今天把這兒包下來過生日。所以今天豪車如雲,什麼賓利、勞斯萊斯,應有盡有。因此就算白斌開着法拉利來了,也並沒有引來太多目光。
此時酒店門口,站了好幾名迎接賓客的小姐,同時旁邊也站了好幾名五大三粗的大漢。而且每個客人,都要把請柬交給禮儀小姐的。
魏小年看到這兒,立刻明白了:“這生日宴會,一般人果真是不讓進的。可是本姑娘不是一般人兒。”
此時她也十分自豪的對白斌道:“喂、喂,你看到沒有。不是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需要有請柬的啊。能得到這請柬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沒有我魏小年,就算你有十輛法拉利,也進不去的。”
魏小年說到這兒,也已經和白斌來到了酒店門口。
那迎接賓客的禮儀小姐,對着兩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一副熱性笑容道:“先生小姐歡迎光臨。請出示一下您的請柬,好讓領檯員引導您們二位入座。”
魏小年聽到這話,連忙低頭翻找自己的手提包。可是讓她手心冒汗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的請柬竟然找不到的。緊接着魏小年突然回憶起來了,昨晚自己睡覺前曾經在包裡面拿出請柬,看了半天,估計是自己又忘記把那張請柬裝回到自己的手提包裡面去了。
此時魏小年暗罵白斌,心想自己起牀的時候,要不是白斌故意耍笑自己,自己也用不着這麼匆匆忙忙下樓,如果不匆匆忙忙下樓,自己八成會檢查一下這極其重要的請柬的。
那門口的禮儀小姐,看到魏小年翻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請柬,不由再次禮貌的重複道:“兩位先生小姐,方不方便把請柬拿給我們看看?”
一臉慌張魏小年,嚥了一下口水,對那禮儀小姐尷尬道:“如果……如果我說不方便,你們讓進去嗎?”
那門口的禮儀小姐險些被魏小年的呆萌思維逗樂了:“對不起啊,這是林若明先生的私人宴會。如何您沒帶請柬,請在一旁稍後,等林先生有時間了,我們再……”
“不用等了。”白斌從容淡定的,在自己身上取出一張請柬,遞到了禮儀小姐的面前。
那禮儀小姐打開請柬之後,臉上的恭敬、熱情的神色,立刻翻了好幾倍:“原來您就是白斌先生,林總等您很長時間了。請兩位跟我來。”
那還在翻找自己包包的魏小年,看到白斌拿出了請柬,而且又看到這禮儀小姐竟然聽說過白斌的姓名。魏小年立刻不解的拉住了白斌的衣袖道:“我讓你專門來陪我參加宴會的。怎麼到頭來,你卻也會有這宴會的請柬?”
“因爲有身份的人,不止你一個。”白斌說到這兒,還得意洋洋的對着魏小年,眨了一下自己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