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你醫術很厲害嗎?我不信!”楊冬說到這兒,一臉狂傲的用大拇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給我診斷一下!讓我也見識一下”
其實楊冬已經做好打算,無論白斌對自己的診斷,是否正確,自己都會一口否認,同時證明這個白斌使一個欺世盜名的無能之輩。
白斌也自然能把楊冬的這點心思,看透了。只見,白斌微微點了點頭道:“我感覺,先給你女友——柳鶯,診斷一下。你會更有興趣。”
白斌說完此話,沒等楊冬同意,直接把目光轉移到了柳鶯的身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邊,斬釘截鐵、十分肯定的道:“在三小時之前,你跟別人做!過!愛!”
此話一出,周圍的男同學們紛紛露出一副邪邪的壞笑,看着柳鶯和楊冬,心想楊冬可以啊,精力還是挺旺盛。
楊冬原本剛纔就做好打算,無論白斌說的對不對,自己都會說不對的!然而此時楊冬聽到白斌這個結論,他卻從心底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哈哈,錯了,你這次真的說錯了!我對天發誓,我三個小時之前,我還沒有去接柳鶯,她怎麼可能和我做過愛?白斌,你這個欺世盜名的無能之輩。”
楊冬說完此話,突然感覺到,房間內的同學,紛紛都向自己投送來了別樣的目光。
其中有差異的目光、驚悚的目光、同情的目光、質疑的目光、冷笑的目光……
然而與此同時,白斌冷哼一聲,也慢悠悠道:“三個小時之前,你還沒去接柳鶯,但是這和我的結論有關係嗎?我說過和柳鶯做過愛的男人,是你嗎?”
此話,對於楊冬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而那柳鶯此時神色緊張急促,連忙再次撞車嗲聲嗲氣的語調,打算給楊冬解釋道:“鼕鼕,你聽我說……”
“去尼瑪的,賤貨。”楊冬沒有聽柳鶯的解釋,而是直接甩過去這一巴掌。
楊冬不聽柳鶯的解釋,他便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扇過去了。這也更說明在楊冬嘴上不承認,但是他的心底深處,也早已經完全相信白斌的判斷了。
楊冬本來就是自由搏擊的資深愛好者,他惱羞成怒的這一巴掌,這着實力道不輕。單單是這一巴掌,就直接把柳鶯扇在了地面之上。
妖媚的柳鶯捂着臉,裝可憐的哭泣道:“嗚——嗚——鼕鼕,你爲什麼,這麼聽信白斌的話。就算白斌真的醫術精湛,看一眼就知道別人做過什麼。但是白斌就想讓你出醜呢。他難道不能故意說謊讓你出醜嗎?他隨口說了一句,你就當中打鶯鶯。鶯鶯哪有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讓白斌拿出證據啊。”
柳鶯不愧是有高情商的綠茶婊。這一番話下去,讓楊冬頓時醒悟了過來。
隨後楊冬惡狠狠的指着白斌道:“對啊,你說話要有憑證,正所謂捉賊捉贓,捉姦捉雙。”
“如果我沒猜錯,和你女人亂搞的人,正是給你發短信的那個人。如果我又沒猜錯的話,那個發短信的人,正在門外偷聽呢。”白斌淡淡道。
在門外一直偷聽的那個人,聽到這話,連忙轉身要逃。
可是那個人還來不及逃跑。“嗙!”白斌的一隻手已經直接穿破了房門,同時這隻穿破房門的手,狠狠的抓住了門外那人的衣領。
白斌緊接回身一拉,“砰!”那個人和整扇房門,直接都被白斌拽摔到了,這雅間之中的地面之上。
當大家看到那門外偷聽的人後,頓時驚訝的大眼瞪小眼了。魏小年看到門外偷聽的人,竟然是他。魏小年也立刻明白,到底是誰把白斌的詳細信息,通過短信的方式發給楊冬的了。
然而這個一直在門外偷聽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放高利貸的吸血鬼——馬元坤。
這尖嘴猴腮,身材高瘦的馬元坤,此時已經被白斌,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楊冬看到白斌所指的姦夫是馬元坤,立刻又驚又氣道:“馬哥,是你?”
馬元坤驚慌失措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狼狽道:“兄弟……是我。”
但是當馬元坤看到,楊冬那如同殺人的目光後,他又忽然想到,楊冬那句“是你”是什麼意思。所以他連忙揮手,改口道:“不是我,不是我。”
楊冬用那殺人的目光,盯着馬元坤道:“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絕對不是我。”馬元坤一臉緊張道,“楊兄弟,你還不瞭解我嗎?你的這個女孩,就是我介紹給你。我又怎麼會揹着你和她幹出不齒的事情?”
白斌聽到這話,頓時笑了出來:“原來楊冬的女友柳鶯,就是你介紹的。哈哈,怪不得,你是放高利貸的。看來三個小時前,你和柳鶯的滾牀單,就是你收的利息啊。哈哈。”
大家聽到白斌,如此諷刺放高利貸的馬元坤,頓時忍不住叫了出來。就連原本正傷心的魏小年,此時也破涕而笑。雖然她笑了,但是還忍不住暗罵,白斌這話真下流。
馬元坤聽到這笑聲,頓時把心中的怒火,轉移到白斌身上,氣憤的吼道:“白斌,你爲什麼說我和柳鶯姑娘有染?難不成你也能看出,誰和誰滾過牀單?如果這樣,你的醫術也太邪門了吧?”
“額。我的醫術,確實……確實看不出來,誰和誰滾過牀單。”白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肩膀。
馬元坤和倒在地上的柳鶯,聽到白斌這話,頓時如同抓住了把柄一般道:“既然看不出來,爲什麼還誣賴我們?”
白斌聳了聳肩肩膀道:“我看到馬元坤脖子上有女人的口紅。而那口紅恰恰與柳鶯的口紅,極其符合……”
“就因爲這個?”馬元坤頓時咆哮道,“老子玩過的妞多了。留在我身上的口紅,什麼牌子的都有。你就因爲我脖子上,有類似的口紅,你就誣賴我和柳鶯有染。你他媽是不是個*?”
“額……留在你身上的口紅多了,什麼牌子的都有?”白斌搔了搔頭道,“那是不是,每一個在你身上留下口紅的女孩。你都會給她們照幾張躶、體照?”
當白斌說出“裸、體照”三個字的時候,馬元坤頓時愣住了,他剛纔那咆哮的底氣,現在也驟然消失了。整個人如同被撒了氣的皮球一般,嘴脣發乾道:“什麼……什麼照片。沒見過。”
“別裝了。剛纔上樓之間,我就提醒過你了。別讓那些照片漏出來。當來到包房,我才知道,原來照片中的本人就在這兒。”白斌用手指了指馬元坤的上衣口袋道,“你們誰不相信,就可以翻找一下馬元坤上衣口袋裡面的照片。那裡面就有他們兩個人有染的證據。真想不到馬元坤一大把年紀了。還愛玩拍照片這一套。”
“你胡說,老子今天就廢了你!”馬元坤說完此話,立刻在身上拔出了防身用的短刀。
馬元坤剛纔見識到了白斌的厲害,他此時拔出刀,也僅僅是爲了虛張聲勢,他是不敢真的拿着刀和白斌去拼命的。
不過在馬元坤剛剛拔出刀的那一剎那間,“啪!”一記鞭腿打在了馬元坤的手腕處,他的手腕如同斷裂了一般疼痛難忍。同時他手中的短刀被擊飛了出去。最後那鋒利的短刀,深深的刺入了旁邊的牆壁之上。
馬元坤抱着自己的手腕,痛苦的嚎叫了起來,可是讓馬元坤萬萬沒想到的是,剛纔用鞭腿擊打在自己手腕處的那個人,並不是白斌,反而恰恰是一臉殺氣的楊冬。
馬元坤看到楊冬對自己動手了,着實大驚道:“楊冬,你幹什麼?”
楊冬沒有回答馬元坤,而是對白斌攤開了手掌道:“把照片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