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楊冬,不省人事了,紛紛嚇得臉色蒼白。同時一個高分貝的尖叫聲,突然在房間角落中傳來“啊——”
然而讓白斌無語的是,發出這個驚悚尖叫聲的人,不是旁人,恰恰是呆萌的魏小年。
此時魏小年正在捂着耳朵,失控的尖叫着
白斌連忙把魏小年的雙手,在她的耳朵上移開,不滿道:“魏小年,我打了人,別人還沒叫喊呢,你自己叫喊個什麼勁兒啊?你別忘了,咱倆是一夥的。”
魏小年失控的指着楊冬道:“你打死人了。你要坐牢的好不好?”
“他沒死!”白斌無語的敲了一下魏小年的腦門道,“我手上有數的。這傢伙練過。頂多是暈了。或許還要在牀上躺上十天半月。反正死不了!”
當聽到死不了,魏小年才鬆了口氣道:“奧,死不了啊。我還以爲一時生氣,殺了人呢。嚇死我了。萬一你因爲我殺人,受到牽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你這個蠢到家的魏小年,就算你認爲我真的殺了人。你應該勸我快點走啊,你在這兒喊什麼?你閉着眼睛尖叫,不正好把人引過來,抓住我嗎?”
魏小年單純的眨了眨眼睛,呆呆道:“我一遇到緊張的事情,就尖叫的。我控制不住的。”
白斌聽到魏小年這呆萌的回答,也只能無語的苦笑了一下。
隨後他看了一眼,縮在一旁,渾身是傷的柳鶯,心中也感覺這個漂亮的女孩,今天遭遇瞭如此下場,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所以,白斌把遺落在遠處的高跟鞋放到了柳鶯面前道:“穿上鞋,走吧。今後好好做人。”
那柳鶯本以爲,白斌會爲難自己,可是看到白斌對自己這麼好,立刻用那勾人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視着白斌,嗲聲嗲氣道:“斌哥哥,謝謝你,今天幫我。斌哥哥你人真好,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家裡準備了黃花魚,還有……還有酒。好好謝謝您的拔刀相助。”
“停、停、停!”白斌連忙叫停。
這柳鶯彷彿是狐狸精轉世,真是嗲聲嗲氣,讓人聽着酥骨三分。再加上柳鶯說話的時候,總愛帶着誘惑性的肢體動作,讓白斌看到這兒,真的還有點把持不住。
不過白斌可不想沾這種妖媚的女孩,這種女孩確實誘人,也確實嚇人。就像剛纔柳鶯對馬元坤,反手一刀,這是一般的女孩沒有的心機。
“柳姑娘,您這的這套,在我面前就先收起來吧。”白斌誠懇道,“你快點走吧。這楊冬也是挺有勢力的人物。如果他的家人來了,你會沾惹上麻煩的。”
柳鶯聽到這兒,確實精神一振。她常年混跡於在男人圈裡,她知道如果男人與男人之間,解決不掉矛盾的時候,往往會把矛頭指向女人。然後把這個揹着矛盾女人解決掉,男人之間的所謂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了。
再加上柳鶯清楚的知道,楊冬和馬元坤,還有白斌之間的動手,都和自己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因此柳鶯連忙捂着,已經被撕破了衣服,一臉狼狽的離開了。
大家發現這楊冬,並沒有死,而是被白斌打暈了。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那個文靜的小女孩,悄悄來到了魏小年身後,低聲道:“小年,你這男友在哪兒遇到的?怎麼這麼能打?”
這文靜女孩的一句話,讓驚慌失措的衆人回過了神兒。他們才紛紛對魏小年道:“小年,你男友不簡單啊。文武雙全。”
“對對,文武雙全,看不出來。人不可貌相啊。”
“啥叫人不可貌相?你可真不會說話。”此時一個女孩故意提高嗓門道,“人家魏小年的男友,是有本事,但長得也不賴啊。人家這是,一表人才。”
“對對!”此時那個最會拍馬屁的小胖子,也湊過來道:“小年這個男友,比楊冬這貨可強多了。你看身手、氣度、學歷,相……相貌,都比楊冬這貨優秀啊。”
這小胖子,不虧是最能拍馬屁的主兒,這樣一句話,算是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魏小年虛榮心最強烈的那個點。
經過小胖子這麼一提醒,這些同學纔回想到,魏小年當初就說過自己要找一個比楊冬更優秀的男友。此時這些同學也自然奉承道:“對對,楊冬那小子吃喝嫖賭,花花腸子,只是一個沒有用的繡花枕頭,怎麼可能和人家文武雙全、又體貼溫柔的白斌相比!”
此時魏小年聽到同學們的這番讚揚,她只一臉滿足的嘿嘿傻笑,卻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個得了便秘的胖子,看到魏小年笑而不語一臉滿意的樣子,他也再次湊過去接着道:“魏小年,既然你男朋友這麼優秀,那就能者多勞,幫我們治一下身體上的毛病唄。”
“對啊,我這個頭疼病,也折磨我很久了。換了好幾家醫院,也沒治好。”那文靜的女孩對着魏小年雙手合十,可愛的嘟了嘟嘴巴道:“你就讓你男友幫幫我吧。”
此時那個被白斌斷定早晨滾牀單的長腿美女,也恍然大悟道:“對了!我嬸子也有頭疼病。小年,既然你男友這麼厲害。就麻煩去幫我嬸嬸診治一下。”
“是啊,我叔叔也有一些頑疾。既然你男友這麼厲害,幫幫忙了。”
……
魏小年看到大家把話題轉移到了看病上面。她突然明白,這些人,剛纔爲什麼,一個勁兒的拍自己的馬屁。
“我……我男友剛剛畢業。他還沒有行醫資格證。胡亂猜猜病情倒是還可以。要是真的治病,那就不行了吧?”魏小年倒也不是自擡身價,而是她真的不確定白斌這個人的水到底有多深。再加上魏小年感覺白斌聽愛吹的,而看病不是小事。所以魏小年真不想讓白斌,摻和這趟渾水。
不過這些同學,卻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對魏小年百般苦求。
這個呆萌的魏小年,平常只有她求別人辦事,卻從沒有人求她辦過事。今天她看到這些家境殷實的富少千金,都紛紛對自己百般苦求。魏小年瞬間擁有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不過人命關天,魏小年還是試探性的對白斌問道:“白斌,你會治病嗎?”
“當然會!”白斌一撇嘴吧道,“只是我懶得治。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我乃堂堂美國留學生,又不是野郎中。我憑啥幫他們治病啊?”
白斌把“憑啥”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他心想既然這幫人,非富即貴,自己不好好敲他們一竹槓,都對不起他們有錢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