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可頓時吸引了全班人的注意。尤其是吸引了男生的目光。這些男生看到這個場景,心中是既羨慕又嫉妒。心想着新來的白斌,也真夠傳奇的了。不但教訓了身爲三大惡少之一的吳桓,而且還讓全校的女神魏小年,主動找上門來。
魏小年沒有留意周圍同學的目光,而是直徑來到了白斌面前。魏小年撩了撩眼前頭髮,一臉好奇的樣子,對白斌問道:“你真是這兒的學生?”
剛纔一直強調自己不是學生的白斌,卻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十分堅定道:“老師,我當然是這兒的學生了。”
林曉丹和王小帥聽到白斌竟然又承認自己是學生,心中頓時暗罵白斌無恥。
“哦?那怎麼原先沒見過你?”魏小年依舊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成績優秀,剛從別的學校,轉校過來啊。”白斌說的有鼻子有眼,像真的一般。
“我不信。”魏小年抿嘴一笑道,“你學習優秀,還會被罰站啊?”
“那是因爲我班主任這老傢伙,嫉妒我的優秀唄。”白斌一撇嘴吧道。
然而此時的姜躍旭,正在後門窗戶口,惡狠狠的瞪着白斌。
魏小年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一封信,悄悄遞給了白斌。隨後魏小年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道:“這是給你的。”
大家看到魏小年,竟然給白斌送信了。臉上的驚訝神色,簡直就是無以復加啊。
然而此時魏小年,卻又悄悄對白斌道了一句:“別給別人看哈。今天下午我希望能見到你。”
此話一出,同學們看到這封信,腦海中頓時閃過了一個名詞——“情書!”就連林曉丹也驚訝的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一幕。而窗外的姜躍旭,他那脆弱的心臟,更是碎的稀里嘩啦。
然而魏小年沒有關注大家驚訝的表情,就轉身離開了。
白斌看到林曉丹這個表情,心中那個爽啊,此時還饒有興趣的對林曉丹反問道:“虎牙妞,你不是說我沒戲嗎?現在魏老師,都主動給我送情書了哦。”
“有什麼得意的?”林曉丹面紅耳赤,但依舊嘴硬道:“還不知道人家給你說的是什麼呢?有本事當着我的面,打開看看。”
“這可不行。人家魏小年都叮囑過我了。這是私人信件。不讓我給別人看。”白斌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卻當着林曉丹的面,緩緩打開了那封信。
他就想讓林曉丹看看自己的魅力,同時他也最喜歡看到林曉丹啞口無言的樣子。所以白斌才當着林曉丹的面打開這封信,讓林曉丹看到魏小年是多麼的在乎自己。
可是當白斌剛剛打開這封信,白斌卻又連忙把那封信收了起來。與此同時,剛纔還得意洋洋的白斌,此時臉上卻已經是毫無表情了,而且額頭之上,也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白斌的神色,如此大變是有原因的。剛纔白斌收起信的速度太快,大家根本沒看清,這信上面寫的是什麼內容,但是白斌擁有地煞之眼,他已經把這信紙上的字,看的清清楚楚。
這封信上面只寫了一句話——“白斌,三天後的晚上,過來找我。”
剛纔白斌看到這兒,原本是激動萬分的。只不過,這封信的署名並不是魏小年,而是燕北川!
這個燕北川,就是剛纔,讓自己異能全失的老人,聽說也是前任校長。
白斌想不到,魏小年給自己的這封信,竟然是燕北川所寫!
而且燕北川又在信的結尾,補充了一句:奉勸你一句別再施展你那點本事了。就你這點實力,如此肆意招搖,害人害己。”
“不對頭啊,剛纔在我走廊聽魏小年介紹燕北川,似乎她和燕北川的關係不是很熟。她這個女孩子,不可能會當燕北川和我之間的信使。”白斌繼續暗暗想道,“而且,魏小年剛纔羞答答的樣子,一看就有事情要說。她應該真的有一封信送給我。只是被燕北川從中掉包了。”
白斌又暗地裡瞟了一眼這封信,感覺此時無論如何也要去會會那個燕北川了。一來是要拿回魏小年寫給自己的那封信。二來是,要看看這個燕北川,到底是什麼什麼來頭!
當白斌又想到燕北川那冷酷的樣子,他隨之打了一個寒顫,後脊樑骨立刻冒出絲絲寒氣。。
正在白斌暗暗驚歎之時。那全班同學的好奇目光,卻從沒有離開過白斌。那林曉丹也一副好奇的樣子開口問道:“喂,到底魏老師給你寫的是什麼啊?別遮遮掩掩的。”
林曉丹不跟白斌客氣,直接伸手就去搶白斌手中的信。
白斌還不知道那燕北川是什麼底細,他自然不能讓林曉丹陷入其中,所以白斌一撤手,便把那封信撕得粉碎,他同時哈哈笑道:“吆,虎牙妞,你這是幹什麼?”
林曉丹看到白斌把信撕了,來了一個死無對證,她便只能掃興道:“哼,你把信撕了幹什麼?一定是魏老師在信上讓你死心,還臭罵你一頓。你不好意思給我看,所以你才把信撕了。”
不過白斌的臉上還一副賤笑道:“哎,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我看到,魏老師在信上對我講的話,我的小心肝,是暖又甜啊。”
“看你那賤樣子!”林曉丹一臉厭惡的對白斌使出了一個鄙視手勢,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之上。
此時此刻,除了林曉丹對白斌一臉厭惡之外,還有一個人,更是對白斌有着切骨之恨!那個人就是一直在窗外,默默觀察着一切的班主任——姜躍旭。
此時,神色凝重的姜躍旭快步走進了教室,直接用黑板擦重重的敲了敲了講桌道:“白斌,明天讓你父母,來我辦公室一趟,我要和你父母談談你學業和早戀的問題。”
叫家長來學校,這可是班主任對付學生的大殺器啊。白斌纔來學校第二天,姜躍旭就動用了這一個絕招,看來他確實把白斌恨之入骨了。
“我老爸過世了。我老媽沒空。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對我講好了。我是已經是十八歲的成年人了。”白斌面對這番大殺器,卻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道。
姜躍旭卻一個箭步來到了白斌面前,一字一頓般咬牙切齒道:“小子,別跟我玩嘴皮子。明天如果我見不到你老媽。我發誓,你在學校裡,呆不過一星期,你就要揹着鋪蓋捲走人了。”
白斌聽聞此話,臉上的笑容也微微冷淡了下來,隨後聳了聳肩,淡淡道:“老師,我看你是搞錯了。我走人的時候,用不着背鋪蓋卷。因爲我來學校的時候,根本就沒把鋪蓋卷帶來!”
白斌這一番話是另有所指了。他的意思也就是:我在這兒根本就沒有學業。因爲我tmd根本就不是學生!所以別拿要挾學生的那一套,來要挾我。
姜躍旭認爲,凡是學生,一聽到“叫家長”“被開除”這兩個字眼,一定嚇癱。可是他看到白斌不但沒有露出恐懼之色,反而眼中充滿了冷靜和堅毅的目光。姜躍旭當了好幾年班主任了,這種目光他可是頭一次見,他心中略微起了一絲怯意,也開始暗暗嘀咕道:“這傢伙真是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