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酒吧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晚上人多,果多,音樂氣憤也都十分瘋狂暴躁。只不過,現在是還不到下午一點,這個酒吧顯得十分冷清。放的音樂,曲風是十分平緩抒情的。
不過這種曲風,卻也正讓白斌感到舒服。
白斌在酒吧中點了三瓶啤酒,外加一份鹽水花生,一份醬鴨舌,還有一分水果拼盤。
然後白斌就一邊吃喝,一邊等待華家的消息。
五六個小時過去了,這原本冷清的酒吧,客人開始多人,氣憤開始熱鬧了,就連音樂也從抒情的曲風,變成了夠勁兒的dj舞曲。
可是白斌要等的消息,一直沒有來。
“看來華大強,是不打算給我滿意的答覆了。”足足等待了六個小時的白斌,臉上浮現了出了一絲狠色。
白斌的耐心即將耗盡了,他的彬彬有禮也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白斌想講道理,想和平的解決、勸說華大強。可是現在明顯說明,白斌的道理、和他的彬彬有禮,對於華大強而言,不是不奏效的。
“看來,還是來點直接的,對這個老混蛋來說比較奏效!”
他想到這兒,已經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把黑色的*!
同時,白斌把手槍拿在桌子下面,不斷的檢查着膛線、彈夾、扳機、保險……
他之所以今天要去和華大強“講道理”,也是因爲他不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徹底把事情弄大。
他明白,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自己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讓人抓到不利於自己的證據。只要沒人拿到於自己不利的證據,今晚上的事情是自己做的。再加上林家的一點“法律”支持。警方也就拿自己沒辦法了。
白斌在今天中午,去華家莊園的時候,已經把華家莊園的結構記在了腦海之中。
當晚上,他現在只需要,切斷莊園之中十三個監視器的總電源,然後在保鏢去檢查監視器的過程中,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了華大強在三樓左側的臥室。
以最快的速度,逼迫華大強就範,如果華大強不就範,自己就崩了他,總之不能留下不利於自己的活口。然後自己要子啊監視器沒有修好之前,立刻莊園。
在此期間,不能留下任何指紋、毛髮、圖像、甚至目擊證人。
白斌喃喃自語道:“那個華大強一定會就範的。我看的出來,他已經被富足的生活,慣壞了,已經是一個沒了骨氣的大混子了。沒了卵蛋的男人。今天晚上,我非讓他哭着喊爹不成。”
他雖然自信,可是還是仔仔細細的、一遍遍的檢查這飛刀、槍械、匕首……
白斌的位置,是在角落最隱蔽的地方。
一些在酒吧找樂子的女生,看到白斌做在角落,低着頭,兩個手都放在桌子底下、來回搗鼓。她們還以爲白斌再做噁心的事情,所以紛紛一臉害怕的躲着白斌走了。
此時又有一個滿是刺青的青年,帶着一個很害羞的小女生,來找座位。
這個紋身小青年,明顯沒安好心,帶這個害羞的小女友,專門找隱蔽的座位。
此時紋身小青年,看到白斌一個人坐在角落裡,而且桌面上的啤酒和小吃都已經吃完了。他便帶着小女友,氣勢洶洶的來到了白斌的桌前。
這紋身青年故意露出了胳膊上的刺青道:“兄弟,幹什麼呢?一邊歇着去。這個位置一直是我的。”
白斌頭也沒擡的問道:“你說什麼?”
這紋身青年看到白斌頭也不擡,這麼鎮定自若,有些發慌的把自己另一個袖子也挽了起來,同時再次露出了另一個胳膊上的刺青,壯着膽子對白斌道:“我說你在什麼?識相的就滾一邊去。這是我的地盤……”
也正當紋身青年說到這兒,白斌頭也不擡的“啪”把手中的槍,拍在了桌面上。
那剛纔還一副社會大哥的紋身小青年,看到白斌一直低頭鼓搗的東西,竟然是一把槍。他也不管真假,直接拽着他的小女友,撒腿逃跑了。
白斌發現煩人的蒼蠅被嚇跑了,他再次把桌面上的槍收了回來,還是頭也不擡的繼續檢查。
也正在這時,白斌的手機響了!
正打算大打出手的白斌,聽到自己手機響了,立刻停止了檢查武器。他擡頭一看,酒吧的牆壁上的時鐘,正好是晚上八點。
“一定是華大強,改變主意了。來給我服輸的!”
白斌得意的掏出了手機。然而當白斌一看來電顯示,臉上浮現了一絲無奈之色。
因爲這不是華大強打來的電話,而是那個磨人的小妖精——蕭乖乖打來的電話!
白斌看到這個蕭乖乖給自己打電話,一臉爲難的嘆了一口氣。
他不想讓蕭乖乖給自己打電話,不是因爲蕭乖乖令他厭煩,而恰恰是因爲妖媚的蕭乖乖,令他有點難以控制自己。
畢竟人非聖賢,誰還敢說自己沒有心癢癢的時候?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這個蕭乖乖一直用眼神,和肢體動作,來勾引白斌。
這白斌一次能抵抗住誘惑,兩次能抵抗得住誘惑,可是早晚又一次,自己有抵抗不住誘惑的時候。
當然儘管白斌心中煎熬,還是接通了蕭乖乖的電話。
剛一接通蕭乖乖的電話,就聽到她嗲聲嗲氣的聲音:“是白斌大哥哥嗎?”
只一聲白斌就酥了半邊身子:“是我,蕭乖乖啊。你什麼事情,沒事情我就掛了。我今天晚上又正經事情做。”
“我知道你有什麼事情要做。”那蕭乖乖壓着聲音,又一副得意洋洋的口吻道:“你是打算去揍華大強對不對?”
白斌本以爲這個蕭乖乖是在瞎胡鬧,可是當他聽到蕭乖乖一語命中,着實驚出了一身冷汗道:“你怎麼知道的?”
蕭乖乖還是壓着聲音道:“嘿嘿。我實話告訴你吧。你今天中午和黑華陽動手的時候。我的好閨蜜就躲在那張巨大的會議桌子底下。你們的話她都聽到了,她也都告訴我了。”
白斌中午在華家,只顧着留意莊園結構,和華大強等人,根本就沒有用地煞之眼檢查桌子下面的東西。
此時他也驚訝的對蕭乖乖問道:“你的閨密躲在桌子底下幹什麼?”
“她不想讓外人知道啊,她在華大強的家裡啊。所以她一聽到有外人來了,直接鑽進了桌子底下。”蕭乖乖分外開心的笑道。
白斌卻皺着眉頭道:“她爲什麼不想讓人看到她在華大強的家中啊?”
“哎呦,我說你真的不知道華大強的某種愛好嗎?你還讓我給你挑明瞭嗎?”蕭乖乖又裝出一副害羞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