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斌聽到這話,頓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白斌萬想不到,像陳喬喬這種,擁有魔鬼身材天使臉龐的美少女,竟然會開那種霸氣十足的越野車。
然而,也正在白斌驚訝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陳喬喬的揮着一把黑色軍刀,直接向自己的頭部砍來。
“你來真的?”白斌驚呼一身,然後向一旁一撤身子。那柄呼嘯砍來的軍刀,砍了一個空。隨後“嗙”的一聲,砍到了護欄之上。
那柄鋒利的軍刀,直接砍進了水泥澆築的護欄裡面,卡在了當中。由此可見,陳喬喬這一刀,還真的下了狠心。也從而看到,陳喬喬果真是一個出手毒辣,毫不猶豫的女中豪傑。
白斌看到這陳喬喬的彪悍作風。也終於明白,她一個女孩子,爲什麼開這種彪悍的越野車了。
林曉丹也看到陳喬喬真的動怒了,連忙攔住道:“喬喬,你消消火,你還真打算砍死他啊?你的車現在已經被撞了,現在就算你把他大卸八塊,也修不好你的車啊。我幫你修好不好?”
經過林曉丹的這番勸說,再加上陳喬喬本人也知道,如果真動起手來,自己也未必是白斌的對手。所以陳喬喬也只好先暫且收手了,不過她還不忘氣呼呼的對白斌道:“這件事情沒完!”
林曉丹也無語的對白斌揮了揮手道:“咱們江州市沒有法拉利的4s店。如果去外地修,太麻煩了。你先去學校門口等着吧。我派個人去幫你到附近的修車廠看看。至於錢的事情,能走保險就走保險。不能走保險,我回去付錢的。”
白斌聽到林曉丹的這番話,才放心了的離開,在離開之時,白斌根本就沒有對氣呼呼的陳喬喬說一句話。
陳喬喬看到白斌就這麼囂張的離開了,連一句“抱歉”都不說。她頓時氣呼呼,拿着軍刀狂刺着牆壁。那牆壁已經如蜂窩煤一般,滿是窟窿了。
自從陳喬喬一來到高三?四班,那體育委員王長軍,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他了陳喬喬,他總是那偷偷拿着一束玫瑰花,等待表白的時機。
剛纔王長軍在教室裡,聽到陳喬喬在走廊裡正大罵白斌。他心想機會來了,因爲女孩傷心或生氣的時候,是最容易攻破女孩第一道防線的。只要攻破第一道放心,其他的事情,往往就順水推舟、順理成章了。
再加上,根據王長軍的泡妞經驗,女孩子一生氣,都會被氣哭,所以王長軍手裡還拿着一張紙巾,打算給陳喬喬擦擦淚水。
可是當他來到走廊的時候,他才發現,眼前的這一幕,和自己所想象的那個場景,大不一樣。
他總以爲,陳喬喬會被氣得,梨花帶雨般的哭泣。但是陳喬喬不但沒有哭泣,而是拿着那把軍刀,發狂的刺着面前的一面牆壁,那牆壁上面,龜裂的牆皮,滾滾落下。
原本激動的王長軍,此時看到陳喬喬發狂刺着牆壁的樣子,頓時傻在那兒了。
也正在王長軍驚呆在原地,憤怒的陳喬喬,突然用那如同刀刃一般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王長軍,然惡狠狠的道:“你是來找我的嗎?”
陳喬喬雖然十分憤怒,但是聲音依舊很好聽。不過王長軍看到陳喬喬殺氣凜然的目光,他身體變色色發抖了起來,而且王長軍總有一種錯覺,自己只要對陳喬喬說錯一句,這憤怒如同豹子一般發怒的陳喬喬,就不不用刀戳牆,改戳自己了。
所以王長軍身體連連打了兩個寒顫,原本打算用來給陳喬喬擦淚的紙巾,此時他卻替自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強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現在呼吸的差不多了。”
王長軍說到這兒的同時,他的另一手早已經把藏在背後的玫瑰花,攥的粉碎了。隨後王長軍又連忙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這王長軍已經清楚的知道,陳喬喬不適合自己。這陳喬喬是一條難以馴服的野馬,而王長軍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能當馴馬師的料。如果非要強行得到這匹野馬,那自己只有被這匹野馬踩死的份兒了。
王長軍一想起陳喬喬,狂刺牆壁的場景,他就不禁連連打着寒顫。
“這匹桀驁不馴的野馬,還是留給有本事的人去馴服吧。”王長軍想到這兒,無奈的嘆了口氣。
白斌把法拉利停在了學校外面的公路上,等了十幾分鍾。一輛奧迪車突然停在了法拉利前面。緊接着一個二十多歲,十分瘦弱,但又十分精神的年輕人,在奧迪a4的汽車中走了下來。
白斌也隨即打開車門,從這種也走了下來。
那年輕人,看到白斌下車了,立刻上前握手,用那標準的普通話道:“您好,我是林小姐叫過來的小李。請問您是白斌先生嗎?”
“對,我就是白斌。你就是負責幫我修車的吧?你幫忙看看吧。”白斌還指着那這輛車,去在魏小年面前撐門面的,所以有些急迫道。
“好好,彆着急。”這小李雖然身材瘦小,可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機靈勁兒,一看就感覺精明能幹,林家會用人啊。
小李環顧了一下車輛,然後咂了咂最道:“嚯,這車好像闖了兩次了。我家大小姐平常挺愛惜這輛車的,開車技術又還不錯。怎麼撞得這麼嚴重?”
“誒,女司機嗎,開車技術不穩定的,要不是我臨時替她開車了。這車還不知道要撞車什麼樣子了呢。”白斌好面子,自然不可能給陌生人說這車是自己這個大老爺們撞的。所以他臉不紅心不跳的,就把撞車的責任全部推給了林曉丹。
“奧,說的也是,大小姐剛拿下本子不多久,手難免有些潮。這那還真是多虧了白先生在旁邊,沒出什麼大亂子。”小李呵呵一笑道。
隨後小李道:“白先生,這麼辦吧,這輛法拉利我就先開走了。林氏集團,有自己的修車廠的。雖然廠子不大,不過修理這點皮毛的損傷。倒也很快。不過法拉利掉漆了,需要整車噴漆。我剛纔就詢問過了,林小姐說可以根據白先生的意願,選擇車的顏色。請問白先生喜歡什麼顏色?”
白斌大喜道:“額,可以換顏色?你等我一下哈。”
白斌隨後取出了手機,撥通了林曉丹的號碼。
住了好一陣子,林曉丹才接通了白斌的電話,然後壓着聲音道:“白斌嗎?你有什麼事情嗎?我這正上課呢,”
“額。魏小年,我又一件很頭疼的時候,需要詢問一下你。”白斌一副急切的樣子道。
魏小年以爲白斌有急事,便也好奇道:“什麼事情啊?”
白斌清了清嗓子,妝模作樣道:“我已經選好了車型,明天開法拉利了。可是讓我頭疼的是,車的顏色。我的法拉利太多。挑花眼了。你說,你是喜歡什麼顏色的法拉利呢?紅、白、黃、橙、黑、紫。你隨便說,你說你喜歡那一個顏色,我就開那一輛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