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個人就陷入了安靜,羅棠交叉着雙手看着白碩鎮這個不大不小的鎮子,都圍繞着這條鬧市,難怪會那麼的熱鬧,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着那麼開心的笑容,或許在這種鄉村小鎮上面真的可以體會到一種心靈上面的寧靜,就好比自己多麼的想要待在這些小鎮上面,不回去參與那些爾虞我詐,也沒有羅素,香兒,羅藝峰,巧伶,皇上,太后……誰都沒有,她還是自己,羅棠,不用爲了生活而掩飾自己,不用那麼防備着任何人,不用害怕着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只是那個男人不明白,他不明白。羅棠側過身子看着低着頭認真的寫着家書的北致,認真的俊臉真的人令人着迷,但是他卻只以爲自己嗜好這一點的寧靜
白碩鎮,因爲即將快要到來的連理節,很是熱鬧,滿街人來人往各個臉上帶着喜悅的表情上鬧市採集,北致剛剛駕着馬車來的事情擁擠的馬車都差點進不來了,北致也只有慢慢的小心的行駛着,看着白碩鎮的地形,鎮中間已經搭好了一個擂臺,北致想或許就是連理節那天要舉辦的什麼活動吧。
白碩鎮的百姓們似乎都很期待着連理節的到來,街上面買的東西都是有關於連理節那天的事情,有腰帶,有花,什麼東西都有,還有如意鎖。
北致停下馬車,看着那個如意鎖了半天,就拿起了那個如意鎖爲羅棠慢慢的戴了上去,輕聲的說道:“你是我的。”說完之後,就給了銀子,就駕着馬車繼續的尋找了客棧。
北致想,或許自己應該走到哪裡就買一處房子,方便以後再次出遊,免得總是到處的找客棧,麻煩。只是自己的這一個想法早早就已經給她看穿了,已經拒絕了,說別浪費錢,以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纔可以又出來遊玩。北致說,只要你想,我就帶你出來。羅棠只是淡淡的笑着說好。
北致剛剛駕着馬車看到了一個客棧之後,羅棠就醒了,坐了起來問:“到哪裡了?”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
“已經到了白碩鎮了,我現在正在找客棧。”然後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客棧,就
更加的放慢了馬車的速度,直到到了客棧的門口,北致這才停下馬車,扶着羅棠就下了馬車。
羅棠彎下腰的時候,這才發現脖子上面帶着的如意鎖,拿起來疑慮的問着:“這是什麼?”
“沒看見嗎?鎖。”北致接過羅棠手中的如意鎖,指了指那個鎖的形狀,很是白眼的看着羅棠。
“我知道,我問這是什麼時候給我帶上的。”
“就是你剛剛睡覺的時候,我覺得這個鎖很適合你,把你鎖在我的身邊,很好,就戴着,多好看吶。”北致似乎是很滿意這個鎖戴着羅棠的脖子上面,然後從馬車裡面拿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羅棠,說:“明天給我戴上。”
羅棠由那個包裹裡面拿出裡面的東西一看,居然是一塊腰帶,羅棠頓時無語的看着北致,說:“你不是真的對連理節的事情感興趣吧?”
“當然,不然買一條腰帶幹什麼?自然是讓你宣佈我這個男人已經有主了啊,我自然是不指望你可以爲我做一條,就看中了一條讓你到時候給我係着。”北致很是驕傲,覺得自己想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一般,然後拉着羅棠的手就走進了客棧,然後吩咐小二將馬車栓好。
“嵐戈,我該怎麼說你呢。”好幼稚,羅棠腦海裡面只浮現了這三個字,這個男人真的是她認識的北致嗎?北致不是應該不可一世,驕傲尊貴的嗎?
“就誇獎我唄。”北致很不以爲意的攤了攤雙手,然後馬上回到原來那副儒雅的模樣走進了客棧裡面。
羅棠懶得和北致繼續說着了,就和北致兩個人慢些的走進了客棧,迎面就來了一個小二,帶着他們兩個人就走進了一間房間。
“這一路,見的東西最多的就是客棧。”北致見那個小二剛關上了房間的門,就跳了一步坐到了椅子上面爲兩個人倒了一杯茶說着。
“別給我起那種想要每到一個地方就買一處房子的想法,你有錢花可別往這些地方使,我寧願你去給那些乞丐。”北致的話剛剛一說完,羅棠就明白了北致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立刻的制止了北致那
種奢侈的想法。
“成。”北致聽到羅棠訓自己,立刻舉雙手就開始投降,安靜的喝着自己碗中的杯子。
“嵐戈,我們要回去的時候,就給皇上太后還有靖王府裡面的人帶一些東西回去,畢竟我們出來遊玩,空手而歸不太好。”
“好,你做主。”北致站起身子,走到了羅棠的身子將她帶到了椅子的旁邊,按着她的肩膀就讓她坐了下來,然後將水杯遞給了羅棠,讓她喝口水,一路上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喝過水,就算不渴也要補充點水分。
“嵐戈……”羅棠喚了一聲。
“恩?”北致擡起眸子,看着羅棠。
“沒什麼,只是在想,若是可以真的希望不要回去。”
“你已經說過一遍了,是不是準備說別的?”北致很是敏銳的說着。
羅棠搖搖頭,你還是不明白我爲什麼要說這句話,我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什麼都不涉足,你不是王爺我也不是替身,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們兩個人簡簡單單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面,只是你可以爲了我放棄你原本擁有的奢華生活嗎?
“那麼我也只有這麼一句話,你若是喜歡我便帶你來,你想什麼時候我就什麼時候帶你來,好不好?”北致依舊是那副溫柔笑着的表情看着羅棠。
羅棠點點頭,說:“今天下午我們就不出去逛了吧,天氣太熱了,我們就在房間裡面休息一下吧,免得曬着了。”羅棠站起身子走到了窗戶邊上,這扇窗戶正對着的就是一條鬧市的街,羅棠看着街上面已經散去的人,還只有一些苦哈哈等在那裡,希望可以再賺些錢的人們,各個臉上面已經曬的通紅,雖然有草帽帶着,但是還是汗流。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現在寫一封家書給靖王府,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比如要對你的爹孃說些什麼,我可以讓北喚去傳給你爹孃。”北致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對羅素爹孃的稱法,一直都是你爹孃,羅棠也不是很在意的就讓北致繼續這麼說去了。
“就說一句,一切安好。”羅棠轉過身子對北致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