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主帳。
沒有獸脂火把的味道,只有一顆雪亮的蛟珠懸掛在帳頂,泛出月色般柔和的光,那是阿史那木汗獻給雕長老的。
雕長老爲平日對他尊敬有加的阿史那木汗敷上七蟲斷續膏,然後用氣勁將手掌摩擦得發熱,再將藥力緩緩透了進去。
悲催的阿史那木汗不僅斷了三根肋骨,肝腎都被震破,還被寒煞冰針戳穿了兩處丹田,雕長老先將丹田初步治癒,讓阿史那木汗的血魔真解勁能夠自行流轉療傷,然後纔給他用七蟲斷續膏接骨治療內臟。
阿史那木汗的呼吸平穩起來,臉上漸漸多了一些紅潤之色,喉嚨動了一下。
“阿史那木汗宗子,你總算甦醒過來了,不要想着報仇的事,先養好傷。”雕長老抹了一把額頭細密的汗珠,安慰道。
“雕……雕長老。”阿史那木汗的喉結動了一下,忽然眼睛擠出兩滴淚來:“阿史那木汗看見鷹長空有十幾枚雞蛋大玄石塔晶,還有一個神秘小鼎,汩汩流轉着氣勁,更不必說宗門聖物血刀屠龍,我腦子裡一熱,就想着雕……雕長老。”
“那麼多異寶靈物,鷹長空年少,不會是某個隱宗的弟子吧?”雕長老喉結有個艱難的吞口水運動,眼中浮出比黑夜還深的貪婪。
“不……不是,一個鷹揚軍老輔軍之子,走了鳥屎運……我差一點就殺死他了,要不是他用寒煞冰針陰我,咳……咳。”阿史那木汗因爲激動猛烈地咳嗽,喉頭感覺有異物,便吐了出來,淡紅色的血液中是內臟的殘片,肋骨斷裂的疼痛又傳了過來,讓他的臉痛得扭在一起。
“好,那就好,阿史那木汗宗子,你好好養傷,我知道怎麼對付鷹長空。”雕長老手指輕輕一彈,那枚懸掛在帳篷頂部的蛟珠便落了下來,興奮地扯開大步出去了。
阿史那木汗五指成爪,在空中瘋狂地抓了幾下,聲嘶力竭道:“雕長老,絕不可讓鷹長空成爲血狼魔宗的……宗子!”
阿史那木汗又是一口鮮血混合着內臟殘屑噴了出來。
外面的獸武侍衛就是聽見他的喊聲也直接裝着沒聽見,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一個個將鼾聲扯得又響又亮
。
浩蕩澎湃的血魔真解勁在鷹長空經脈丹田中流淌,他老老實實修煉着基礎功訣,雖然這個基礎渾厚得變態,過了午時,才收了玄石塔晶從水中出來,經脈穴輪中血魔真解勁那種異物般的存在感減弱了一些,鷹長空相信,多修煉一些日子,便能將血魔真解勁的基礎夯實,這血魔真解勁就會如胳膊使喚手指一般方便。
內外氣勁循環流動,就像一層水靠,鷹長空的衣甲也未溼,一直在空中盤旋的虎紋雪雕低低飛來,鷹長空跳上雕背,回到自己的帳中,洗了個熱水浴,換了套絲綢內衣,只躺了片刻,就聽見尼雅公主的如鶯鳥般清脆的聲音在帳外響起:“鷹幫主,聽說你回來了,獅長老,雕長老有請。”
“尼雅公主。”鷹長空一聽尼雅公主的聲音,就想到剛纔洗澡的時候雙手多搓了幾把小弟,罪惡的手再次按了下去,有氣無力哼哼道:“什麼事啊?”
“兩位長老將你引薦進血狼魔宗的事,看樣子又不像,兩位長老爭執得兇——”尼雅公主先是在帳外賣了個關子,可能見鷹長空只在帳內哼哼,半天也不搭腔,只好主動泄露秘密:“恭喜鷹大幫主,雕長老勉強答應了薦你進血狼魔宗,不過雕長老有個條件,想—知—道—嘛?
“想……”鷹長空還是有氣無力哼哼道。
“那我進來告訴你,你是不是將戰神行軍圖的事告訴我?”尼雅公主話音未落,便腰肢嫋娜地走了進來。
“啊,別,別進來……”鷹長空像貓被踩中尾巴般從白熊皮上蹦了起來,手忙腳亂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弟頂起了帳篷。
“啊——”尼雅公主只叫了半聲,鷹長空身形一晃,就將尼雅公主小巧迷人的嘴脣緊緊捂住,將那聲尖叫死死捺在喉嚨。
鷹長空在尼雅公主身後,見她柔嫩的粉頸有殷紅似乎要從毛孔中滴出血來,細腰如勾,臀翹得如枚桃兒,一條雪白的狐尾因爲身體的顫動輕輕撩動着xiati,一種來自身體的奇妙刺激讓他心頭有種莫名的渴望,往前半步死死地頂了上去不想要往後避一下瓜田李下之嫌。
尼雅公主知道鷹長空隔着綢褲抵住她翹臀的棍子是什麼東西,但她
的身心也在享受這種奇妙的刺激,又想到鷹長空手中的戰神行軍圖,便裝作什麼都不懂,身體像蛇一樣在鷹長空懷裡貼扭掙扎。
尼雅公主那種欲迎還拒的模樣讓鷹長空倍感刺激,鷹長空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揉捏嬌ting的胸,撫摸纖柔彈軟的腰,抓幾下豐滿充滿彈性的翹臀…鷹長空將她抱到的白熊皮上,正要急吼吼莽撞撞撩起尼雅公主的長裙。
“鷹長空,你睡了我便要娶我,我是血狼魔宗宗子之首,巔峰武宗林胡的未婚妻,你有這個膽子麼?”此刻尼雅公主臉如塗脂,紅豔迷媚,閉上的眼眸子有那麼一瞬睜開,流泄出無限的春意,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鷹長空倒不怕巔峰武宗林胡,忽然想起了鷹羽雪,想起了爲他坐鎮魚龍幫的柳青青。
尼雅公主見鷹長空停了下來,吃吃地嬌聲笑着,拿小貓一樣的指甲撓着他冷冽如鐵的俊臉,還拿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將鷹長空夾住,腰部開始向上聳動。
荒族娘們的豔名全是媚到骨子裡的狐女傳出來的,鷹長空完全失陷在尼雅公主久蘊的騷情之中,只覺被夾住以後,快感似泉涌一般襲來……忽然帳外傳來雕長老的惱怒的聲音。
“鷹長空,你這兔崽子還請不動你。”
不等鷹長空反應,尼雅公主已經驚慌失措地將他推開,仿似兩人正在偷~情無處可躲,尼雅公主鑽到絲綢薄被之下蜷縮成一隻雪白小狐。
鷹長空也有急智,立刻裝着中氣不足,痛苦道:“雕長老,實……實在對不起,體內的異種氣血剛纔反噬……”
“現在怎麼樣?”雕長老的陰測測的聲音異常關心。
“好……好多了,我就來。”鷹長空快速地穿衣着甲,在雕長老掀開門簾時就已經抓起血刀屠龍。
“你沒看見尼雅公主?”雕長老頗爲失望地掃了圓帳一眼,不耐煩道:“快來,我們在虎長老的圓帳中等你。”
“尼雅公主來過又走了。”鷹長空隨口答道。
等雕長老走出營帳,尼雅公主一骨碌爬了起來,按住鼓漲漲起伏不定的胸,紅着臉吐了吐可愛的丁香小舌:“好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