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夜色籠罩着神秘的十朝古都京城,在一處巨大古老的宅院的一處廳堂裡,一個花白鬍須的老者,“撲通”一聲跪在了一個穿着紫色錦服的中年人的面前,十分恐懼艱難一般地說道:“本來賈老賊就要被我請來的奎山派邪修高手黑雲海,採用邪術在暗中一點一點折磨死的,豈知賈家居然請來了一名高手,不但將賈老賊給救醒了,而且還把那邪修高手給殺死了啊,而且小孫也因此慘死!那賈家定然已經查明此事,是我家族暗中所爲,定然會對我家族出手,還請主人救命啊!”
說到這裡,這老者不住地給眼前這中年人磕着頭,就剩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從這老者的口中,隱隱便可以判斷出來,這老者居然就是那名在暗中謀害賈老爺子的幕後兇手!只是他面前的這個中年人,彷彿纔是他的幕後的最終老闆。
眼前這錦服中年人,緊緊皺着眉頭,眼神裡陰沉着,冷冷問道:“沒想到賈老賊,居然請來了一位高手,你可知那高手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背景?”
“這……”花白鬍須老者沉吟了一下,道:“據我們佈置在江淮市濟仁醫院的那位眼線報告,說是最近賈家的賈飛霆前往了一趟江淮市,找到了江淮市的第一名醫秦良風,那秦良風似乎給賈飛霆介紹了一個吊絲青年,那個吊絲青年出身低微,就是個農民工,不過似乎有些神奇之處……”
“哦?”錦服中年人疑惑了一下,反問道:“難道就是這吊絲青年壞了咱們的大事?”
“八成是!”
“你可知那吊絲青年叫什麼名字?”
“那吊絲青年似乎叫什麼……徐揚的。”
錦服中年人聽到這名字,只是緊皺了一下眉頭,暗自沉吟了一下這個名字,倒是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帥氣、戴着大金錶的青年,卻是豁然而驚道:“你說什麼?你說那吊絲青年叫徐揚?”
那跪地老者,對着那戴着大金錶的青年說道:“是啊,三少爺,那青年正是叫徐揚。”
“你說的那青年可是今日到了進京?而且還和賈飛雪一塊進京的?”那位三少爺一臉詫異道。
“呃,這個……江淮市的個眼線說,昨日秦良風就赴京了,想必那位青年也是於昨日和今日赴京的吧。”老者說道。
三少爺的臉色瞬間的扭曲了起來:“如果說那是一個吊絲小子,那就一定沒錯了!一定是那個傢伙!”
三少爺咬牙切齒的,一臉鐵青,在搭乘迴歸京城的飛機之上,三少爺對那個吊絲青年可是記憶猶新啊,可是沒想到那個小子不但染指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且還壞了自己家族的大事,能不讓他憤怒麼?
那跪地老者不知三少爺爲何生了那麼大的氣,只是對着那中年人說道:“主人,賈家一定知道是我家族所爲的了,一定會採取行動來對付我們,你可要救救我啊!我求求你了!”
那位錦服中年人則是一臉陰沉,道:“賈家勢大,賈老賊若是醒來,就連我的家族都不敢與其撕破臉,這一次你做事不利,只能自己認栽,賈家若是對你家族採取行動,那麼你就能逃多少就逃多少吧!”
“什麼?!主人,你難道不保我王家了麼?”跪地老者顯得有幾分震驚之色,畢竟他的家族
可是鞍前馬後爲他們效勞,到頭來陰謀敗露,可是他們卻像是棄如敝履一般,將他們丟棄了!
“放心吧,你們家族離開了京城,也只是暫時的,等我將那賈家壓制了,那麼就是你家族東山再起之時!到時候,你們再回京城便是!我保你的家族成爲這京城一流勢力!”錦服中年人說道。
“那,好吧!多謝主人了!”
“另外,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你應該明白!當那賈家找你們算賬之時,你必須要自己默默承受,如果你說了不該說的東西,那麼,我會讓你整個家族從這個世界消失!”
跪地老者聽了中年人之話,渾身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他自然知道眼前這中年人的心狠手辣,只得乖乖應道:“是,我知道了。”
“嗯,退下吧。”
那老者匆匆離去,只是出了門口,嘴角卻纔掛着一抹不滿的恨恨之意,莫非這就是“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麼?
“父親,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剛纔說的徐揚那小子,我與其有着一面之緣。”三少爺卻是說道。
“哦?說來聽聽,那小子莫非真長着三頭六臂不成?”
“哪兒啊,那小子就是一個吊絲青年,不過與那賈飛雪走的挺近的……”
接着三少爺便把自己在飛機上和徐揚發生的那點破事說了出來,只聽得那錦服中年人暗暗皺眉,似乎除了那小子比較艹蛋之外,其他也沒有看出特別之處!
“小三,既然你與那小子有所齟齬,那麼這小子就交給你了,儘早斬草除根!”
“好的,父親,放心吧,這小子染指我看上的女人,敢壞我陸家大事,我必讓其碎屍萬段!”三少爺眼神裡閃耀着冷澀道。
“嗯。”錦服中年人點了點頭,不過旋即道:“小三,凡做大事者,不能拘泥於兒女情長,那賈飛雪雖好,可是這京城名媛不計其數,不可陷得太深啊!”
“呃,父親,我都明白的,我喜歡賈飛雪不錯,但對她卻也只是玩玩的態度而已,不會陷得太深的。”三少爺無恥地笑道。
“那就好。爲父就看你的表現了,最近你大哥和二哥可是表現不錯啊,你可要努力了啊!”
“是!”
…………
京城賈家,一個華麗的房間,徐揚調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忽然打了幾個噴嚏,暗暗納悶,不知道又是哪個美女在想念着自己。
便在此時,一個敲門聲驟然響起。
“嗯?是誰?”徐揚忙問。
“是……我。”
嗖!
徐揚如同一片清風,衝了出去,打開了房門,便見着一身素面衣衫,長髮披肩,身上瀰漫着淡淡馨香的賈飛雪站在了門口,只是她那一對飽滿,卻越是誘.惑人心。
“警花姐姐!原來是你哦!怎麼了?大半夜睡不着?難道是要約我的節奏麼?”徐揚嬉皮笑臉道。
“你!約你個大頭鬼!”
“快進來,快進來!”徐揚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進泥煤的進,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誰進你房間啊!”賈飛雪瞪着徐揚道。
“呃……”徐揚暗暗有些無語啊,就算他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不是
?畢竟眼前這位可是一名赫赫有名的母老虎啊!
“咱們出去走走吧。”
“好的!警花姐姐相約不敢不從!”
“那個,你以後可以不用叫我警花姐姐,叫的我好像很老似的。”賈飛雪說道。
“好,那我叫你警花妹妹吧?妹妹……”
“去死!你本來就沒我大!你叫我……飛雪,或者小雪都行……”說到這裡,賈飛雪居然微微低下了頭,好像這個稱呼是第一次讓一個異性小男生這麼叫。
“嗯!行,警花姐……飛雪!”
“哎喲我去,怎麼這麼彆扭呢,你還是叫我警花姐姐吧!”
“……”
得,徐揚無語,又當小弟了。
月光傾瀉而下,灑在了石路之上的兩個背影之上,一個穿着素白衣衫,長髮披肩,便是那背影,都令人心魂激盪,再看另一位……好吧,穿着大褲衩,灰色T恤,要多吊絲有多吊絲,簡直是有些大煞風景的感腳。
“徐揚,你怪我麼?”
“怪你什麼?”徐揚納悶地反問。
“前天,我把你抓了,還威脅你簽下那個認罪書,我當時……”說到這裡,賈飛雪嚶嚀地嘆息一聲,彷彿還是糾結於前天讓徐揚籤那認罪書的場景,一想到那個場景,徐揚對着她怒目而視,充滿了失望,嚷着讓她拿槍對着自己開槍……她的心就糾結的什麼似的!
況且眼前這個傢伙,又是自己爺爺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就算是賈家恐怕都要發生動盪,畢竟京城勢力錯綜複雜,自己爺爺一去,其他勢力難免要風雲涌動,到那時,賈家在想安穩,恐怕就難了!
“說實話,當時真的挺難過的,不過後來,就想開了。你是一個固執而又可愛的好女人。”徐揚真誠地說道。
“固執?還可愛?還好女人?這算是誇讚麼?”賈飛雪翹着嬌脣道。
“當然算是誇讚了。你堅決地執行一些規則上東西,即便是違心的,這說明你是一個認真固執的女人,說白了,就是你的腦袋有點一根筋,這還不可愛?這還不是好女人麼?……”
“你誇我可愛,我承認!不過,你腦袋才一根筋!”賈飛雪瞪着徐揚。
“……”徐揚忙道:“呃,聽我說完,其實這纔是你的可愛一面,人活着啊,總要對一些事保持着腦袋‘一根筋’的態度,這是一種自我對於某些理想的一種固執追求;要不然活着如同行屍走肉,多沒勁啊!”
“哎喲喲,沒想到你這個吊絲小子感悟的還挺深的嘛!你還別說,我當初要去當個警察的理想很單純,就是要抓進天下壞人,將其一概繩之於法!”賈飛雪說着。
“那是!是生活給了我這麼深的感悟,我是不是很牛啊?”徐揚得意洋洋道。
“切!那我問你,你對什麼比較固執的追求?”賈飛雪看着徐揚,認真地問道。
“我啊……”徐揚的目光有些渺遠,看着天上的那半輪月,深沉地說道:“我這個人追求也很單純,不過也很崇高……”
“那是什麼?”賈飛雪被勾的什麼似的,好奇問道。
“那就是,像警花姐姐這樣的美女。”
“啊!!我,踢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