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刀客見他是個醉漢,以爲他在發酒瘋,於是不再理他,又坐下來喝酒。可是林陽卻說得興起,來到了他們的桌子邊,指着一個刀客說道:“國家三分,算不算大事?三國內戰算不算大事?你說只求正義,不提戰事,好,咱們就提提正義。狄國之中,本應大太子世襲王位,可是偏偏三王子當了王,這算不算是正義?算不算道義?你若講道義,怎麼不見你去擊殺狄王?”
被他指的刀客一怔,前後左右看了看,這才知道他指的就是自己,不由得大怒,說道:“我見你是個醉客,這纔不理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惹我發怒。”
“哈哈······你發怒又能把我怎麼樣?還想把我殺了不成?就算你是衛道士,可是在我的面前一文不值。一個沒有雄心壯志,只知追求無謂東西的傢伙,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麼用處。”
那刀客見他的手指還在指着自己說話,立刻蹦了起來,拔出了長刀,指向了林陽,說道:“你三番五次譏諷於我,當我怕了你不成?咱們到外面去比個高下。”
林陽一拍腰間的佩劍,說道:“好啊,奉陪到底。”說完第一個推門而出。
阿忌從沒有見過林陽動武,他見兩個人衝到了酒店的外面,立刻跟了出去。他立在了酒店門口,險些和一個男人撞在一起,卻是介之推從外面回來了。
介之推看向了阿忌說道:“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打起來了?”
阿忌說道:“林陽醉酒,找刀客挑釁,激怒了刀客,這才和他們相鬥。”
介之推一怔說道:“可不能叫林陽死在這裡,如果林陽不敵,阿忌立刻救他。”
阿忌古怪地看着介之推,介之推卻轉身看向了林陽。
林陽拔出了長劍,扔掉了劍鞘,指向了刀客說道:“小爺我今天脾氣不好,招惹了我只能算是你倒黴了。”
刀客哼了一聲,長刀揮起,向林陽衝去。
林陽長劍上挑,趁着三分酒醉,長劍變得飄忽不定,他的身體不停左右晃動,突然劍尖一點,向刀客的胸口刺去。
刀客的身體微側,長刀斜劈,撞開了長劍,上身一晃,長刀帶着風聲,又向林陽的腰部斬來。
二人在酒店外刀劍相加,打在了一起,這林陽的劍法卻也不弱,頗有古樸之風,長劍之中雖不多變化,但招招嚴謹,很少有大的漏洞。
這刀客的刀法一般,但有着三分狠勁,一上來全是近身的攻擊,並不在乎自己的防禦。
十招不到,林陽公子長劍直入,他微喝了一聲“中”,一劍刺進了刀客的左肩之上。這刀客左肩中劍,立刻後退,他用手捂着傷口,看向了另幾個刀客,說道:“這個人的劍法高超,兄弟們一起放倒他。”
他說完,身後的四五個刀客立刻拔出了長刀,向林陽衝來。
林陽呵呵怪笑,他的長劍護住了全身,等待着刀客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