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忌在桂花樓中住了下來,一住就是七天,當身子感覺清爽之後,這才重回了狐府。
由於史奮剛死,狐適是不敢去暗殺沙西的,因爲這個時候也是沙西防備最森嚴的時候。
回到了狐府,狐適的其他刀客再也不敢小瞧阿忌,因爲他們都親眼見到了阿忌的實力,在這以實力說話的年代,大家都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但是這也並不代表阿忌就成了這裡像白子奇一樣受到狐適重用的心腹,因爲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的身世。
阿忌的來路不明,他不是從門派或是名門出來的刀客,他甚至連自己都說不清自己來自哪裡。
狐適就這樣問過白子奇,“他是從哪裡來的?”
白子奇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人,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世如何,但是我見過了他的哥哥。”
“他的哥哥也在咱們曲沃城中,但是不是本地人,我就不清楚了。”
“重申,這事還是交給你去查吧,交給你還是穩妥些。”
重申說道:“是。”
重申向白子奇打聽了董阿仁的住處,並且進行了細緻的調查。他沒有查出阿忌的事情,卻把阿仁的家裡查了個清清楚楚。
董阿仁的父親是曲沃的一個小官吏,官並不是很大,但也有一些權利。在調查的時候重申還發現這個董阿仁的父親好色,家中有五個漂亮的妻妾還是不滿足,不時在外面尋花問柳。
那麼阿忌是不是他私生子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得到了這些消息,狐適他們鬆了一口氣。這個阿忌顯然就是董阿仁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從村莊回到了城市的原因一定是想認祖歸宗,只是因得不到父親家庭的承認,這纔在外面漂流,那麼餓倒在狐府外面的原因也就可以解釋了。
如果是這樣,這個阿忌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威脅,狐適也就可以認可他的存在了。
阿忌可不知道這七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更加不知道這羣人還替他尋找到了一個大的家庭。但是大家都不去議論他的身世,他也就不用去解釋了。
早武廳中狐適坐在了自己的大椅子上,說道:“今天阿忌傷愈回來,我感到很欣慰。從今天起阿忌就不再是新人,與你們享受相同的待遇。這幾天好好玩樂,等風聲一過我就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
“是······”刀客和食客們低聲應着,他們都知道,狐適要對付沙西了。
刀客散去,白子奇向阿忌問道:“這幾天你要幹什麼去?”
“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找真偃,可是又不敢去。”
“呵呵,還記得她呢?她並沒有害你,你還是放下這件事吧!”
“我是想放下,可是不去面對她一次,我總是不甘心。”
白子奇微微一笑,這是阿忌心中的困擾,並不是他一兩句話所能消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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