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年老的臉上充滿了慈祥的笑意,同時他讚許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新人。
“羽寒夜先生,你願意娶水涵兒小姐做爲你的妻子麼?照顧她,愛護她,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
羽寒夜不悅地皺眉,怎麼要念那麼長?浪費時間!
“我願意娶水涵兒爲我的妻子!照顧她,愛護她,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直到死亡都不能把我們分離!”
衆人狂暈,就連神父也有種要倒下的情況——這牧詞還被改版了嗎?
“不是啦!”水涵兒汗顏,扯了扯羽寒夜,低聲提醒道,“最後一句應該是‘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離’!”
“我就喜歡那麼說!”羽寒夜霸道地說着,回頭冷看着衆人,眼底閃過一層堅定的漣漪,“怎麼?你們敢有意見麼?”
衆人慌忙着搖頭得像撥浪鼓中…
“哼!”不屑地冷哼着,羽寒夜再次回過頭,看向神父,“繼續!”
好吧!這年代的年輕人結婚就是不一樣!
神父自顧自地暗歎了一下……
“水涵兒小姐,你願意嫁給羽寒夜先生做爲你的丈夫麼?照顧他,愛護他,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
“我願意嫁給羽寒夜爲我的丈夫!照顧他,愛護他,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離!”
“打住!”羽寒夜不悅地打斷了禮節。
衆人疑惑,這個男人又怎麼了?
“水涵兒,你要把最後那一句說成‘直到死亡都不能把我們分離!’!”羽寒夜命令着,“快說!”
“我願意嫁給羽寒夜爲我的丈夫!照顧她,愛護她,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直到死亡都不能把我們分離!”
水涵兒無奈,只好又說了一遍,心裡狠狠罵着羽寒夜——今晚回去有你好受的!原本那麼美好的婚禮…
接着,神父把目光看向了坐下的衆人,“你們願意作爲新郎新娘的結婚證人嗎?”
“願意!”衆人齊聲回答,笑話,敢說不願意麼?
“那麼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神父說話的瞬間,一個人員拿着一盒兩個戒指站在羽寒夜和水涵兒中間。
牽起水涵兒柔柔的手,羽寒夜小心地拿起戒指爲她戴上。
水涵兒甜甜地笑意,與羽寒夜一樣的動作,拿起戒指爲他戴在了無名指上。
“現在…新郎親吻新娘!”
羽寒夜勾脣,雙手捧起水涵兒的小臉,一吻欲要落下…
“嗯?”水涵兒目光一瞥,喜悅地看見了前位的雲韻清和水天烈,瞬間推開羽寒夜裡,撲向了他們,“爸媽…”
“呵呵…真是小孩一樣!都嫁人了!”雲韻清有些責備,又是寵溺的笑着。
“在爸媽面前永遠都是小孩子嘛!”水涵兒撒嬌道。
“水涵兒!”羽寒夜抓狂啊,本來是新郎親吻新娘,她跑什麼?
“幹嘛?沒看到我忙嗎?”水涵兒不滿地回瞪過去。
“女人,我們這是在結婚!”羽寒夜沉着臉色,一把撈回水涵兒的身子禁錮在懷裡。
“那又怎樣?”誰規定結婚時不能跟爸媽說話?
“怎樣?”羽寒夜眼眸緊眯,這女人缺教訓了!
“我看你是要被懲罰纔會聽話哦!”羽寒夜的大掌在她的腰間緊扣,一手按住她的小腦袋,性感的薄脣毫不猶豫地落在她粉嫩的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