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吉則恭敬的退了回去,而森陽卻是坐在一書桌之後淡定的喝着茶,一雙眼睛裡一片冰冷,唐秋南淵輕,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查都查不到他們究竟是什麼來歷,但是現在他可不管了,管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反正現在他們已經將他森陽給得罪了,那今日裡這個事情他是會記在心裡的。
等着吧,等到機會合適的時候他一定會將他們給一併處理掉的。現在就再讓他們在府中多蹦躂幾天,到時候讓他們跪在地上求着自己!
而現在唐秋與南淵輕正在赤字烈的府中四處的遊蕩着,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那人已經是要殺了他們泄憤的。
“看到這府中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動,真是奇了怪了這赤字烈現在難道不應該是火燒屁股的嗎?爲什麼還能夠如此的淡定呢?不應該啊。”南淵輕與唐秋早已來過赤字烈的府中無數次了,現在他們自然是熟悉無比的。
兩人在府中又小心的轉了幾圈,找了個隱避地方停了下來兩人站在一起不停的小聲的說着,兩人在府中轉了一圈不想卻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打聽到現在兩人又悻悻的轉了回來。
“不錯,我在這府中轉了好多次了,卻不想現在府中卻是一片安靜,這府中卻是安靜得有些過份了,這麼一個龐大的將軍府怎麼可能如此的安靜呢。安靜到有些滲人了。”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的疑惑與驚詫更是顯而易見,這安靜的外表下只怕是隱藏着讓人難以預料的危險啊!
“南淵輕,現在他們不動我們沒有辦法渾水摸魚啊,你想想辦法咱們將這將軍府給攪起來。”看着眼前這座平靜得不像話的將軍府,唐秋嘴角邪邪的一勾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南淵輕你看怎麼樣啊?”
“你想怎麼樣?我都奉陪。”南淵輕一點頭,“既然你想渾水摸魚那我這個鉤子現在就下水了,你自己在後邊好好的看着吧至於能不能摸到什麼魚就看你自己的了。”說完南淵輕嘴角一勾立刻在唐秋的面前消失了不見。
看着那個消失不見的南淵輕,嘴角得意的笑了起來。現在南淵輕出去攪渾水去了那自己就得去摸魚去了,唐秋笑完轉身便立刻又出了藏身之處找準了一個方向轉身便離開了去。走了一段唐秋看到面前有一個落了單的下人,唐秋毫不猶豫的上前將那個落單的下人打暈,找了個角落將那個人的衣服扒下來換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唐秋出來的時候已經儼然成了一個將軍府上的家丁了,晚上天光昏暗哪裡唐秋現在即使不易容只要他自己小心一些,那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到院子中心地帶去。
南淵輕現在已經去攪渾水那自己就不能閒着,自然得去摸魚了。只是南淵輕現在可是會輕功的那自己可得快些過去了,不然的話那些大魚都跑了自己還摸個什麼魚啊。
南淵輕身體在將軍府中不停的轉折着,直接朝着那個赤字烈的書房而去,剛纔南淵輕在院子裡就已經看到書房裡燈火通明想來那個赤字烈還沒有睡覺,那現在自己去書房裡肯定是可以找到赤字烈的。
那自己要去攪渾水那自然得去找魚最多的地方,以方便唐秋去摸魚不是。南淵輕身輕如燕直接來到赤字烈的書房外面淡定的落到了院子中,“赤字烈將軍,南淵輕到訪。”
南淵輕突然出現在院子裡,府中的家衛立刻拿着大刀便衝了出來,而在府中不停的轉着的唐秋早已經來到了書房的外圍,但是他突然進去又怕惹得懷疑,所以才一直沒有進去直到院子中南淵輕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才找到了個由頭拎着刀便衝了進去。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夜闖將軍府!”赤字烈的家丁將刀直直的指着南淵輕言辭色厲的問道。
南淵輕看了眼那些家丁眼神裡一片輕蔑,這些個小蝦米哪裡能夠入得了南淵輕的眼呢,不過是爲了唐秋不然他根本就不會讓這個將軍府中的人發現了去。“赤字烈將軍,南某到訪居然是這樣的如此的禮數,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將軍府也就是這個待客之道啊。”
“南公子深更半夜的來訪,似乎也不是做客之道吧。”南淵輕的聲音剛落只見人羣之後的那個書房裡走出來一個面淨無須的男人,那個男人一出來唐秋與南淵輕的目光立刻移了過去,赤字烈他們是早已經見過的,現在看到赤字烈出來唐秋心中暗笑了起來,他們在府中雖然是來過無數次了,但是唯獨只有那個赤字烈的書房一直沒有進去好好的查看過,說不定有什麼也說不定啊。
唐秋見赤字烈出來小心的往那個書房門口移動着。
“赤字烈將軍,可還記得南某嗎?”南淵輕一點淡定的站在院子中央含笑看着赤字烈,“今日南某特意來訪好像赤字烈將軍有些不樂意啊。”
赤字烈兩眼似乎冒着火光一樣瞪着一臉悠然的站在院子中央的南淵輕,不由得火氣從心底不停的蹭蹭蹭的往上竄着,上一次南淵輕與雪珂來這裡的時候,赤字烈就已經與南淵輕兩人打過照面了,但是那個時候赤字烈是怎麼都沒有將這兩人留下。
現在這南淵輕更是直接跑到自己的院子裡,還施施然的站在那裡,這樣的場面氣得赤字烈額頭上的青筋不停的跳着。“當然是記得的,南公子上次帶着一個美人到了鄙府但是卻沒有在鄙府上多坐上那麼片刻,這可是遺憾的很。”
“今日裡南公子到了鄙府可一定要留下來與本將軍好好的促膝長談。”赤字烈說到促膝長談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上一次那可是讓他這個堂堂的將軍一點面子都沒有了,現在南淵輕突然送上門來赤字烈更是大爲光火。
南淵輕看着一臉冒着火光的赤字烈,嘴角得意的一勾臉上卻實是一點沒有什麼改變。“今日裡南某前來自然是與將軍促膝長談來的,不知道今日裡南某前來赤字烈將軍歡不歡迎呢?”
南淵輕將手輕輕的圍在胸口,好整以睱的望着赤字烈就等着赤字烈發話。赤字烈看着南淵輕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上一次他想將他留下來卻不想並沒有成功,但是卻沒有想到現在南淵輕居然就自己突然送上門來。
這裡面怎麼瞧着怎麼都透着那麼一點的古怪呢。赤字烈心中不停的思考着,南淵輕來這裡究竟是爲了什麼。但是不等赤字烈再想下去南淵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怎麼看赤字烈將軍的臉色似乎是不怎麼歡迎在下啊。”南淵輕還是站在院子中央,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赤字烈看着南淵輕知道南淵輕在這裡只怕是沒有安什麼好心,但是人家竟然都來了,那他總不能直接將人給弄走吧。
他到是要看看這個南淵輕現在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所以他現在也沒有打算將南淵輕趕走的意思,“既然南公子都到了鄙府,那就請留下來到鄙府喝上一杯粗茶吧。”赤字烈手一伸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南淵輕往書房裡去坐坐。南淵輕看了眼那個書房現在唐秋進去了還沒有出來,那他們自然是不能出去的。
“不了,依南某看這院子中正好,天上明月正圓正好適合長談。不如就請赤字烈將軍就在院子中坐着吧如何?”南淵輕望着赤字烈眼神裡一片笑意,但是自己的腳步卻是沒有絲毫挪動的意思,那明顯就是說自己不進書房要在外面說話。
赤字烈看着南淵輕那根本就不打算動的意思不由得一怔,眉頭忍不住的沉了下去,這南淵輕葫蘆裡究竟是賣了什麼藥。
“那好,我就主隨客便既然南公子不願意到裡面去,那咱們就在外面談談吧。”赤字烈眼神掃了一眼南淵輕,腳步一擡赤字烈腳步穩穩的走到南淵輕的面前,南淵輕與赤字烈身形差不多,身高也差不多。
兩人站在院子中目光對視着,空氣裡一片膠着站在旁邊的人手中的刀更是緊緊的握了起來,生怕赤字烈將軍出了什麼事情。“赤字烈將軍的家丁似乎對南某有些不歡迎啊,一把把明晃晃的刀都對着南某呢。”南淵輕兩眼含笑的望着赤字烈卻是一片的笑意,讓赤字烈猜不出南淵輕心中究竟想的是什麼。
“都退下吧,留下幾個伺候的其他人都退下吧,沒有本將軍的吩咐誰也不許靠近。”赤字烈兩眼直視着南淵輕的眼睛卻見南淵輕的眼睛裡一片平靜,除了那達不到眼底的笑意之外,便一點其他的情緒都沒有。
聽到赤字烈的話剛纔還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那些家丁們對視一眼,片刻之後便還是恭敬的退了下去,南淵輕看着赤字烈將所有的人都遣退,不由得兩眉一挑眼神裡多了一點讚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