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淵輕眉頭輕挑,這緊緊關閉着的房門讓他的心有些不安。南淵輕的眼睛危險了眯了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扇緊緊的關閉着的房門聲音略現得低沉,“都有誰在裡面?”
“哦還有月王爺與冰月小姐。”微蘿倒是老實,南淵輕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看着南淵輕有些黑的臉微蘿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少爺不過是在裡面給冰月小姐施針而已爲什麼看着南淵輕那一臉俊黑嚇得心裡直哆嗦。
南淵輕聽到微蘿說裡面還有冰月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不僅僅是唐秋與月玉。如此那他也放心了。“他們在這裡多久了?什麼時候出來?”
“這個嘛,大約在幾個時辰吧,每次都要這麼久才能夠出來,唉,少爺可真是累啊,前幾日裡還有紅櫻幫着都累成那樣了,現在又是一個什麼也不太懂的月王爺,不知道少爺還會累成什麼樣子了。”
微蘿看着房間緊閉的房門一臉的擔憂,看“哎哎哎,南公子你可不能進去啊,您進去了到時候會給少爺引來不少麻煩的。”看到南淵輕擡腳就要往房間裡走,微蘿嚇了一跳,立刻將南淵輕拉住生怕南淵輕一時衝動就跑出去了。
到時候若是讓南淵輕就這麼的闖了進去,別說到時候少爺怪罪,就是不怪罪打擾了少爺施針那也是大罪過啊。
“讓開!我進去看看秋兒現在的情況。”南淵輕臉色不太好看,剛纔微蘿的臉色他都看在眼裡,憂在心中,看情況似乎唐秋的情況不太方便啊。
“南公子啊,不是微蘿不讓你進去,而是少爺現在在施針若是讓南公子就這麼的闖進去只怕會影響到少爺的,所以南公子還是在外面等着吧,等少爺出來了纔可以。不然的話南公子抱歉了,您還在這裡等着吧。”
微蘿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伸開手攔在南淵輕的面前倔強的道。南淵輕臉色一沉微蘿嘴一嘟,有力的回瞪了回去。兩個互瞪了許久,最後還是南淵輕讓了步,嘆了口氣道,“好吧,那我就在院子裡等着他吧。”
說完南淵輕真的回過頭去走到院子裡坐了下來。看到南淵輕走到一旁坐下,微蘿可算是鬆了一口氣,莫是南淵輕再堅持的話她可能就只能衝進去的找唐秋去哭鼻子去了。
唐秋在房間裡對外面的事情是一無所知,只能一心的給冰月施針而月玉則是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雙手捧着一隻盒子,就這一個動作月玉已經維護了近一個時辰,就是他這個練過功夫的人到現在也有些吃不消了。更別說唐秋一直站在還得全心全意的給冰月施針。
不過多少時間月玉的額頭上已經現出不少細密的汗珠,而唐秋現在臉上的汗已經開始隨着臉頰不停的滑落。月玉看到唐秋眼睛上都有汗了心中微微有些動容,正想着給唐秋擦擦汗,卻不想唐秋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月玉只能默默的又退了回去繼續保持着剛纔的動作。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大約過了又一個時辰撲通一聲,唐秋累得連說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月玉一驚一把將手中的盒子扔了去趕緊的將唐秋扶了起來。
唐秋現在哪裡還有話說,只是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月玉趕緊的將冰月從已經涼了的水中撈起來。月玉看着不停的給自己的使着眼色,月玉無奈左右看看。
心中一動立刻想到了門口還站着的那個丫頭,“微蘿,微蘿趕緊起來將唐公子扶回房間去休息。”
“嗵”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那震天響,將房間裡的月玉嚇得一怔,心中暗自詫異着,這微蘿應該沒有這麼暴力吧。看到一件銀色絲綢的鑲邊袍子在門口出現,月玉這才知道原來進來的人並不是微蘿。
“秋兒怎麼了!”南淵輕急切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急急的走進來卻見唐秋正躺在月玉的懷中,旁邊還放着一個浴桶浴桶裡還有一個只着了一件貼身的褻衣,那個女子看現在的情況看樣子還處昏睡之中。
“南淵輕,你怎麼進來了!”月玉的臉色瞬間黑到極點,來不及思考身體自然而然的動的,立刻將冰月緊緊護在身後,這怎麼進來了一個男人。現在到是讓這個南淵輕白白的佔了便宜了。
“秋兒!”看到月玉竟然還將唐秋一把扔一旁,唐秋剛纔休息那片刻還算是恢復了一些力量,好不容易這纔將攢了一點力量正準備開口說話被月玉這麼一摔,唐秋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
“你怎麼樣!”南淵輕身體一動如一陣風一般的衝到唐秋的面前將唐秋從地上抱在懷中,心疼不已。“秋兒,你說一句話,若是說不出來的話那你就衝我眨眨眼睛也好。”
唐秋張了幾次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聽到南淵輕這麼說唐秋可算是鬆了一口氣,也不管南淵輕能不能看懂他的意思,不停的眨巴着眼,示意南淵輕他沒事兒。
不過南淵輕看到唐秋那眨巴眼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唐秋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但是現在的唐秋渾身上下被汗溼透,臉色些泛白現在又躺在地上不說話只怕是剛纔累着了。南淵輕抱起唐秋就往他們現在住的院子裡快步走去。
而微蘿看到這一幕,這才趕緊的跟在南淵輕的身後急急的離開了去。而月玉看到南淵輕自看到唐秋之後就再也沒有看過冰月一眼這才懈去一身的戒備將冰月從浴鬆裡抱起來,體貼的給她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輕輕的放到牀上去。
“輕哥哥,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顧雲裳看到南淵輕離開的背影不由得臉色一喜,卻見南淵輕懷中抱着如一隻死狗一般的唐秋,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但是南淵輕在這裡她就是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裡咽。
顧雲裳趕緊的迎上來關心的看着面前的人,“無事只是累着了,微蘿你在門口看着誰也不許進來,若有擅闖着殺無赦!”南淵輕看着的懷中已經睡了過去的唐秋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是,南公子放心去吧有微蘿在,絕對沒有一個人可以通過的。”微蘿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南公子要這麼吩咐,但是這個職責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南淵輕一步不停往房間裡走去,南淵輕說不許任何人進入,顧雲裳自動將自己歸納到任何人之外了,南淵輕剛進房間顧雲裳本想跟在南淵輕的身後一起進去看看的卻不想南淵輕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嘭”的一聲將顧雲裳關在門外,看到顧雲裳還想往裡衝不由得身形一閃將顧雲裳攔下,“顧小姐,剛纔南公子說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否則殺無赦。莫不是顧小姐也想嚐嚐死的滋味兒不成?”
“你,微蘿你別忘了本小姐也是南公子的人,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好。”顧雲裳臉色微利,冷冷的望着微蘿逼迫微蘿給她讓開一條道。
微蘿心中冷冷一哼,撇開頭去根本就沒有讓開的意思。
顧雲裳看到微蘿完全不聽自己的話,顧雲裳不由得心中更是怒了幾分,考慮到南淵輕還在這裡,不然她現在一定直接闖進去了,她倒是想要看看他們究竟小心的藏在房間裡是在幹些什麼。
南淵輕將唐秋抱進房間之後南淵輕一刻不停的又給唐秋找來了衣服,略一停頓一咬牙還是將唐秋的衣服給換了去。
直到晚上亥時上刻唐秋這才悠悠轉醒,“啊,這一覺真是睡得的太舒服了。”牀上的人兒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身邊守在牀邊的人聽到這句話瞬間有種吐血的衝動,還以爲他醒來之後還會說什麼,卻不想竟然只是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唉,你可算是醒來了,再不醒我得去找城中的大夫來給你看看了。”一直坐在一旁的南淵輕雙眼通紅,看着已經醒來的唐秋欣喜的笑了起來。
只要他醒來了那他就放心了。
“微蘿,進來吧你家少爺已經醒了。”南淵輕高聲道,外面立刻有一個急切的腳步聲推開門衝了進來。
“少爺,少爺你醒了啊!你可長是醒了可急死微蘿了。嗚嗚。”這才說了沒有兩句微蘿竟然又哭了起來,哭得唐秋剛換的衣服又溼得透透的。
“哎呀哎呀,你家少爺我又沒有死,給爺閃到一邊兒去!”唐秋一臉的無奈的將微蘿推開無比的嫌棄,“微蘿啊你就給爺別再哭了,哭得爺我頭疼啊。”
微蘿擦了擦臉上的淚咧開嘴笑道,“好好好,少爺說不哭就不哭了。少爺還好今日裡南公子將你給抱了回來,不然的話少爺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切。”唐秋心中一怔的不悅,這若是沒有南淵輕了敢情他就不活了是吧。
“輕哥哥,唔!輕哥哥!救命!”唐秋這才鬆嫌棄的說了一句還來不及說過下一句話就聽到顧雲裳撲到門口痛苦的聲音。
“怎麼回事?”唐秋的目光往門口看去只見顧雲裳臉色蒼白,一雙毫無血色的手緊緊的抓着門框,似乎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