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一退後,芊芊細腰就被一雙大手抱起。
直接將她抱到大牀-上,他迅速覆身而上,微涼的薄脣堵住了她的櫻脣。
她沒有一點點反抗的餘地。
只覺得自己的嘴裡,瞬間竄入一片霸道的柔軟。
一下又一下,觸碰着她的-she-尖。
一下又一下,挑撥着她的--心-弦。
她感覺自己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極力反抗,卻被他牢牢禁錮。
男女實力懸殊,她最終被他撈撈圈着,放肆的吻。
“......”不!真的不可以。
那樣她真的會沒命的。
現在還尚有理智,她只得狠狠的咬下了他的下脣--瓣。
想着,咬痛他,他就會放了她。
然而,她又錯了。
一直要道兩人的嘴裡都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他還是不肯放開。
她在無聲的哭。
眼睛鼻頭又酸又澀。
眼淚已在昨夜流乾了,她沒有眼淚在流了,只是覺得心裡在滴血。
她咬不下去了,吃--女乃--力氣都使出來了,她自己都覺得痛,最終只是無力的含着她的脣。
她痛。從昨夜,小腹就痛到現在,睡覺的時候,痛得滿頭細汗。
只想求求他,放過她.....
然而,此刻,他像是着了魔一般,依舊沒有住手,他怕現在放手,一回頭,她不見了。
真的,很怕很怕。
此刻,只想狠狠的佔有。
愛,要麼成佛。
愛,要麼淪魔。
愛越深,越恨,越自私。
“不,痛,求求你,放了我!”
她的聲音沙啞極了,她的小腹一陣一陣的絞痛,和女人生孩子的宮縮一樣。
當初她無人照顧月子,她不知道什麼是坐月子。
所以,現在姨媽時常不規律,每次都是劇痛無比。
然而,妮妮不知,他的師兄沐之曦,去了天山給她拆雪蓮花,想要幫她調理好身子。
讓她以後好好的。
昨夜一個電話,卻是那樣結束......
她的話就像是說給了空氣聽,他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只是越看她越喜歡,而她,卻是陰晴不定,隨時都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他安落宸做不到。
“安落宸,你瘋了!”
“爲你瘋,我願意。”
他雙眸猩紅,心裡不知怎麼的,頓時醋意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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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冷色的霓虹透過復古式的紫色蕾-絲窗戶照進來。
豪華的房間略顯昏暗,曖昧!
牀頭兩邊的櫃上各放着兩盞歐式燈正在散發着微弱的泛黃燈光。
柔軟厚重的波斯地毯上,散落一地的衣物。
安靜的夜裡,寂寥又曖昧!
她漂亮的桃花大眼,不知何時變得氤氳,長長濃密的睫毛彎彎卷如羽扇,微微顫-動着。
在大眼上氤氳出一層好看的陰影。
爲她更添了幾分嫵-媚。
她白皙的小手,緊緊攀着他。
指甲狠狠的陷入他的背部肌肉裡。
明明心裡很拒絕。
可爲什麼,她的身體卻早已不受控制,只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不容他離開她一點點。
他的的俊臉,深邃立體,微涼的薄脣緊緊堵住了她的櫻-脣。
此刻,只想好好的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