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鐵鑫等不到她的回答,也沒再等,迅速的用手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然後沿路朝下,當感受到她水汪汪的溼潤時,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怪不得不吱聲,這不.......都想得不行了........”隨着他沙啞聲音落下的還有他等待已久的身體。
張文芳的背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到他重重的撞擊,莫名的,她覺得此時特別的充實,幾日來的空虛好似都被他給填埋了一般。
她想她是變了,真的變了,以前不知道這種滋味,現在是越做月上癮了,她身子有些擔心,一旦她和佟鐵鑫的關係被外界知道了,一旦哥哥和嫂嫂知道了,她和佟鐵鑫將何去何從?
純水岸佟家大院的佟振聲打不通父親佟鐵鑫的電話,略微有些煩躁,近日來和樂樂安柔待在一起慣了,現在猛的一個人呆在一處,覺得無比的冷清寂寥。
於是,在父親電話沒人接的情況下,他又改打安柔的手機,想着藉口詢問兒子的情況,實則是想聽聽那女人的聲音。
誰知道,老天好似故意跟她過不去似的,安柔的手機也一直響着,就是無人接聽。
他有些煩躁的把手機扔沙發上,掏出一支菸走向陽臺,看着窗外那一彎下玄月,心裡想着的卻是——
安柔那女人此時在做什麼?跟誰在一起?樂樂,亦或是她的弟弟安晨?
而實質上,佟振聲都猜測了,此時,安柔並沒有跟樂樂在一起,也沒有跟弟弟安晨在一起,而是在市醫院劉彩平的病房裡。
中午石景天來找過她,下午她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去醫院看看劉彩平,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她曾經叫了六年的奶奶。
從小沒有親人的安柔,一直都把家庭看的無比的重要,所以當年劉彩平把那個代孕的消息婉轉的告訴她時,她纔會自告奮勇的去代孕,只爲了能幫助石景天以及他的家人。
人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而她和石景天呢?
曾經,她以爲自己是非常非常愛石景天的,甚至爲了他和他的家庭原因去做出代孕的犧牲。
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她也是很恨很恨石景天的,尤其是他在外邊的第一個女人找上她的時候,她當時恨不得拿把刀那那女人給捅了。
就連廖欣然都說:“你太愛石景天了,註定要受傷!”
是的,曾經的那些年,她太愛石景天,愛到可以爲他付出一切,愛到他提出柏拉圖式的婚姻她都傻傻的同意了!
可到底,那些也都是曾經了!
她以爲她會恨石景天很久很久,可現在,她好像已經不恨石景天了,尤其是在知道他被石煥春欺騙了的時候,她甚至隱隱約約的有些同情起石景天來了。
當她打電話把這種感覺告訴廖欣然時,廖欣然在電話那邊驚呼出聲:“不恨了?什麼時候不恨的?是不是和佟振聲滾了牀單之後?”
“我不知道。”安柔如實的說,她是真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對石景天一丁點兒恨意都沒有了。
“你都不恨他了,那你也就不愛他了,”廖欣然在電話裡非常肯定的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愛他的。”
“我也不知道,”安柔還是如實的說:“我只知道,我不再爲他傷心,不再爲他難過,不管他跟任何女人在一起,我都能平心靜氣的接受了。”
“這說明你已經徹底的把石景天給放下了,”廖欣然像個感情專家給安柔分析着:“當然,你能真正放下的原因,估計還是因爲你已經接受了另外一個男人,否則,你不會,也不可能這麼容易放下石景天的,畢竟是愛了九年的男人啊.....”
對於廖欣然說的這個問題,安柔因爲走到劉彩平的病房門口就沒再和她討論下去,她覺得是什麼原因讓自己不恨石景天了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是真的不恨了,也——不愛了!
安柔走進劉彩平的病房時,劉彩平正靠在牀頭喝粥,看見她進來,即刻停止了喝粥的動作。
“奶奶,身體好些了嗎?”安柔把手裡帶來的禮物接進去。
“嗯,好多了,”原本靠着的劉彩平趕緊坐直身子,笑着看着安柔:“過來了?”
“今天白天忙,所以晚上纔過來。”安柔在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而看護則迅速的起身,端了老夫人沒吃完的粥走了出去。
看護在醫院做多年,早已經是人精,病患的家事最後不要去打聽,更加不要參與進去,何況還是石家這樣的有錢人家。
劉彩平見看護回去了,趕緊抓住安柔的手,用顫抖的聲音問:“安柔,你和景天.......你們沒有離婚是不是?”
安柔聽了這話心裡特別難受,她很想說我和石景天已經離婚了,現在和石景天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可話到嘴邊,想到石景天中午跟她說的劉彩平時日不多了,想讓劉彩平走得安心,走得放心,所以——
最終,她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看着劉彩平說:“我和景天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因爲這裡黃金週放假,所以還沒來得及去辦理離婚證。”
“哦,這樣啊,”劉彩平緊張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下,然後才又問:“那.......你要不要再給景天一個機會?”
安柔皺眉,看着眼前的劉彩平,遲疑的問了句:“給什麼機會?”
“就是......不和你離婚的機會。”劉彩平趕緊說。
“可是,我們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安柔一臉爲難的說:“何況,景天他有喜歡的人,我不想......”
“他已經知道錯了,他再也不喜歡那個女人了,”劉彩平急急忙忙的搶斷安柔的話來,接着又緊張的說:“安柔,你相信我,這一次,景天真的是嚐到那個女人的苦果了,他再也不會相信那個女人了。”
安柔聽了劉彩平的話苦笑一下,她心說,石景天嚐到苦果跟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