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lcan原本還醉得迷迷濛濛,在聽到劉詩雨的聲音時,突然就來了精神,一把將懷裡的女人丟開。
周圍的女人被嚇住,立刻閃身快速離開。
劉詩雨冷冷地看了一眼周圍頓作鳥獸散的女人,鼻息裡哼出一絲不屑。
Delcan看着門口身着勁裝,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頓時熱血沸騰起來,他摸了摸嘴角的口水,站起來,直直地往門口跑去,一邊還笑盈盈地說道:“美人兒,你可算是來了!”
劉詩雨睨了他一眼,一掌拍開他的手,躲開他,側身走了進去,語氣更是冰冷地說道:“別碰我,我怕染上艾滋。”
這個世界,恐怕只有面前這個女人,敢在他Delcan面前,說出這樣不知死活的話。
可是,Delcan就像是中了迷藥一般,手中經過無數女人,卻唯獨非她不可。
饒是她這般不識趣,Delcan依舊腆着臉貼上去。
他撮了撮手,笑着走了上去,挑起她的下巴,上前說道:“美人兒,你這麼放肆,就不怕我去維明翰前面,揭開你這層陰詭的面紗!?”
劉詩雨的眸光閃出一絲冰冷,狠狠地直視她他,說道:“你敢!”
見美人兒開始惱怒,Delcan擡手摟住她的肩,貼近,嬉笑着說道:“好好好!我不敢!我怎麼捨得惹惱我家美人兒呢……”
劉詩雨瞪着他,憤怒地拍開他的手,“……”
Delcan挑了挑眉,也不再逗她,反倒是走向沙發,翹着二郎腿,開口說道:“今日造訪,看來是已經徹底想通了!?”
劉詩雨冷冷地哼了一聲,開口直白的說道:“被白白的敲詐這麼大一筆,想通恐怕不能了。”
Delcan一聽,立刻挑了挑眉,開口說道:“既然這麼想不通,如今你又何必以身犯險,親自前來!?”
劉詩雨眼眸憤怒地瞪了他一眼,隨即開口,冷冷地說道:“被你掐着命脈,我敢不從?!”
Delcan笑了笑,眉眼裡竟是冷冷的笑意,開口說道:“算你識相!”
劉詩雨最討厭看到別人流露出這副模樣,彷彿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
她的眸光微微一凜,半晌後,開口說道:“錢可以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Delcan沒想到,臨到這個時候,面前的女人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擺譜,頓時眉心緊蹙,語氣更是冰涼地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想和我談條件!?”
劉詩雨也並不畏懼,目光緊緊的鄙視他,開口說道:“那是我的事,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Delcan沒想到,她居然不怕自己。
這個女人,倒是真讓他感到耐人尋味。
挑了挑眉,Dlecan開口說道:“說說看,是什麼條件。”
劉詩雨早已料到他會答應,於是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Delcan,眸光裡含着殺意,冷冰冰地說道:“把這個女人,給我徹底處理掉。”
“這個女人……”Delcan皺了皺眉,接過她手中的照片一看。
看清楚人的臉龐後,突然來了些許興致。
照片裡的女人,可是能讓盛世以身犯險,不惜花費巨大資金換取的人。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女人的分量有多重。
不過,那份眉眼裡,倒是讓Delcan想到多年前的
濃色暗暮裡,那雙驚恐務必的雙目。
Delcan的眉心蹙得更緊,挑了挑眉,說道:“她到底是有多通天的本領,能引得這麼多人想加害於她。”
劉詩雨語氣有些狠戾,眸光裡盡是戾氣,冷冰冰地說道:“礙着事的東西,搬出扔掉即刻,至於這擋着別人陽光大道的人,只得是死路一條。”
Delcan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再度逼得那多隱暗多年的黑玫瑰再度找上自己,或許,她的存在真的是劉詩雨心中的一根刺,他調笑着說道:“是因爲她握住了盛世的心,所以就非死不可!?”
說着,Delcan毫不畏懼地開口說道:“黑玫瑰還是當年那般,狠絕起來從來不講求感情。”
被提及當年,無疑是觸到了劉詩雨的底線。
她的眸光沉靜暗黑,直勾勾地看着不遠處的Delcan,鼻息裡哼出一絲不屑。
劉詩雨雙手環抱於胸,目光冷清的看着他,語氣更是寒涼如水的說道:“感情!?這天下,心狠的人活得長,軟弱無能的人,只有被人踩在腳下的份。”
聽到這般狠戾的話,Delcan卻並不意外。
這個女人當年的手段,陰狠毒辣,無數人被她當做成功的墊腳石,甚至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所傷。
Delcan笑了笑,太不上前,說道:“你這條康莊大道,看來是陳鋪了不少的孤魂野鬼。”
在離她半米的距離頓住腳,Delcan擡手挑了挑劉詩雨的下巴,邪魅誘/惑,調/情似地開口說道:“美人兒,你是不是也想,讓我成爲你步入成功的墊腳石。”
劉詩雨擡着下巴,一雙水剪瞳瞄着精緻的眼線,直勾勾的看着Delcan。
不過是一秒的瞬間,她眼眸裡的柔情似水,天光水色,便將這個殘暴的男人手之麾下。
擡手,猛地排開那隻犯賤的手,劉詩雨毫不避諱的與他直視,語氣更是冰冷地說道:“你現在手握這麼多的秘密,我怎敢這麼對你!”
這樣的嗆口辣椒,越是倔強,越是想要遠離自己,便越是勾人食慾,引人犯/罪。
Delcan大有勝券在握的心性,看着面前頤指氣使的女人,笑了笑,立刻開口說道:“當年的你能不顧多年情誼,將那個女人毀得徹徹底底,又怎麼會對我這個經歷過幾夜的恩客有半分的懈怠!?”
往事被一遍遍的提起,那些被掩藏得極好的秘密似乎隨時要崩塌。
劉詩雨的眸光裡閃過一抹殺意,恰如其分眸光很恨你地掠過Delcan的脖子,似乎想要讓他永遠閉嘴。
可是,目前她隻身前往,即便是現在能貼身要了他的命,自己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爲了這樣一個莽撞之人,毀壞自己花費了半身精力得到的東西,怎麼算都覺得不值。
劉詩雨心有不甘,咬着牙,狠狠地說道:“你別逼我,大不了魚死網破。當年的事無憑無據,光憑藉你一人的說辭,也不可能搬到我。倒是你,現在如過節的老鼠人人喊打,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居然還有閒心來膈應我!”
Delcan沒想到,臨到關鍵時刻,這個女人居然沒有中招,不愧是當年遊離在賭./場歡場裡陰謀詭譎的黑玫瑰。
這人可是現在的大金主,得罪不起。
Delcan再衝動,也明白現在應該借住劉詩雨的力,全身而退。
他似乎,已經在這一方城池裡躲躲藏藏,憋屈得夠久了。
Delcan揮了揮手中的照片,衝着劉詩雨揚了揚下巴,挑釁地說道:“這個女人,我幫你解決。不過作爲酬勞,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一點好處?!”
劉詩雨看着面前模樣貪婪的Delcan,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拿出事先預備好的支票,一掌拍在桌面上。
Delcan立刻撿起支票,看了看上面的金額,瞬間臉色大變。
他的臉色有些震怒,衝着劉詩雨大吼道:“你這是把我當叫花子打發?!”
劉詩雨一早便知道他會有如此反應,倒是冷靜的看着他,語氣薄涼地說道:“一次動用太多的資金會引起懷疑,前期的支票我會分批次讓人給你送過來。至於尾款,只要不讓我再看到那個女人,款項數目全部到賬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Delcan被她的挑釁弄得有些憤怒,他眯了眯眼眸,挑釁着說道:“美人兒……你這是在對我表示赤/裸/裸的懷疑!?”
說道憤怒處,劉詩雨便亂了分寸,並未察覺到Delcan的不對勁,開始毫不留情面地說道:“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能期盼我對你能抱多大的希望?!”
Delcan似乎徹底被激怒了,他拍了拍手掌,大聲地開口說道:“不錯,在我的地盤上,敢放膽說出這樣的話,你倒是第一個,不過也是最後一個!”
劉詩雨皺了皺眉,一時沒明白過來Delcan的舉動到底有何用意。
她強忍着內心的不安,繼續不冷不熱地諷刺道:“是嘛!能在你Delcan爺頭上撒野,我是不是很榮幸!?”
“榮幸!?當然!……”Delcan挑了挑眉,含着些不懷好意的笑,一步步往劉詩雨的反向逼近,“不過你也該知道,要我幫你辦事,光付一點點的資金恐怕是不夠的吧!?”
劉詩雨這才意識到氣氛中的不對勁,立刻有些慌神,往後退了幾步,說道:“你什麼意思!?”
Delcan看着方纔還頤指氣使,威武霸氣的女人瞬間慌亂起來,內心的使壞因子這下瞬間爆棚,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還是老規矩!……”
老規矩!?……
劉詩雨頓時被釘在原地,瞪大着雙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裡含着些驚恐,還有些濃濃的恨意,一個勁地搖頭,說道:“你別過來!……”
Delcan很高興自己摧毀了劉詩雨堅硬的外殼,頓時心情變得大好,繼續調/戲着說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纔不還是趾高氣昂,目中無人嗎?!”
他的靠近讓劉詩雨有些後怕,她往後挪了挪步子,擡手,指着對方的鼻子大吼道:“Delcan,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現在碰我,我一定讓你死無全屍。”
Delcan可不是太顧及他人感受的人,但凡想要得到,行動便是瞬間的事。
他想也沒想,擡手,立刻摟住身着緊身衣的劉詩雨,滿嘴酒氣的衝着她的耳窩呵氣,低低地吼道:“美人兒,來吧!”
劉詩雨被嚇得不輕,一邊反抗,一邊咒罵着說道:“你這禽獸,你不得好死!”
Delcan的獸/性方起,斷不可能偃旗息鼓,他摟着劉詩雨,滿是酒氣的嘴脣直往她的脖子上貼,更是邪魅地開口說道:“能死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也心甘情願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