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翊熙離開之後,夏檸沫經常看着手機發呆……
“檸沫,你一直盯着手機看幹嘛,手機有問題嗎?”安以珊疑惑道。
“看樣子肯定是在等翊熙的信息,我猜對了嗎?”林嘉進戳穿她的小心思。他是安以珊的男朋友,同時也是文翊熙的好兄弟。
“我纔沒有呢。”夏檸沫頓時臉都開始紅彤彤的。
自從文翊熙去了法國之後,都沒有主動聯繫夏檸沫,導致她整天魂不守舍,總是在胡思亂想。
這天,譚金玲跟夏檸輝矛盾又暴發……
她去了夏檸輝工作的地方纔得知他已經辭職的消息,便打電話詢問他,可他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後來她在一間網吧找到了他,只見他目不轉睛地沉迷遊戲中。
“夏檸輝,你爲什麼辭職,還跑來這打遊戲。”譚金玲那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
“你來幹嘛,我的事不要你管,趕緊走。”夏檸輝還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是來找你回家,馬上立刻現在就回家,不許再玩。”譚金玲眼睛裡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
“我還差一點就嬴了,等我打完這局再回去。”夏檸輝說道。
譚金玲看着眼前這個沉迷遊戲中的老公,既憤怒又無奈,於是她直接把電腦關了,生氣的說∶“不許玩,跟我回家。”
“你發什麼神經,你現在怎麼跟我媽一樣煩,滾一邊去。”夏檸輝憤怒極了,全身每一根微細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
“行!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譚金玲被他突如其來的憤怒聲給震住了,離開網吧之後她就直接收拾一些衣物回孃家。
“金玲,發生什麼事了?你收拾東西準備去哪?”陳玉蘭着急的詢問道。
“問你兒子。”譚金玲生氣地走了。
陳玉蘭一看到兒子回來就說個不停∶“檸輝,你跟金玲又怎麼了,她回來的時候很生氣,還說要回孃家。還有你爲什麼突然辭職,這麼好的一份工作你爲什麼不好好珍惜,你能不能爲我們這個家爭口氣。”
“媽,你能不能別那麼煩。”夏檸輝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你明天去你岳母那裡叫你老婆回來,低頭認個錯,哄哄她。”陳玉蘭說道。
“我不去。”夏檸輝還是那麼倔強,想讓他低頭,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第二天陳玉蘭和夏國榮一起去親家那裡接譚金玲回來。
“親家,我們是來接金玲回家,童童也想媽媽了。”陳玉蘭咧開嘴角掛着真摯的微笑。
對於親家的到來,譚金玲的媽媽黃連臉上顯示很不滿,她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怎麼現在纔來,他們倆個到底怎麼回事,檸輝不去工作反而跑去網吧打遊戲,金玲管他也是爲了他好,他不但不領情還罵金玲。”
“我知道這次是檸輝的錯,我已經罵過他了,他也向我承諾會去工作的。”陳玉蘭說道。
“金玲,你已經嫁給檸輝,就不要老是往孃家跑,這樣會讓別人說閒話。”夏國榮一臉嚴肅的樣子。
“我們家金玲嫁到你們家就是受苦,可是沒辦法啊,只能怪她當時年少還不懂事。”黃連說道。
陳玉蘭聽了,立刻臉色驟然大變,紅得就像丹拜畫中的落日,“我們家是窮,但是我們從來沒讓金玲吃過一點苦,她平時想吃什麼都給她買,她嫁進我們家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家務活,她的衣服還是檸沫洗的,就連房間也是檸沫幫他們收拾,她在家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你們問問她爲這個家做過什麼,就連童童的學費也是我們交的,你們還想怎樣,我們待她就像親生女兒一樣,很多人都說她進我們這個家很幸福。”
陳玉蘭理直氣壯的駁回黃連,這下讓她無話可說,突然間有個羞愧的感覺毫無來由地侵襲了她。
“都是我們沒有把她教好,她從小就嬌生慣養,什麼家務活都不會幹,都是我們把她寵壞了,以後還要你們好好調教她。”一直沉默的譚爸爸終於發話了,她爸比她媽好說話多了,她媽就是勢利眼。
“我們一直都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來教,可是有時候說她一句,她頂我們十句。”陳玉蘭說道。
“金玲,你現在是當人家媳婦的人,不能再亂髮小孩子脾氣。”此時,譚爸爸的面孔十分嚴肅,簡直像生鐵鑄成的,“你現在快跟你家公家婆回去,夫妻吵架很正常,你回去好好跟檸輝溝通。”
“我纔不回去,除非檸輝親自來接我,否則我是不會回去的。”譚金玲還是那麼倔強,其實他們倆個性格挺像,誰都不願意先低頭。
“金玲,你怎麼能這樣子,你家公家婆都親自來叫你回去,你就別再任性了,快跟回去。”譚爸爸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着。
“你罵她幹嘛,又不是她的錯。” 不管事情怎麼樣,黃蓮依然維護自己的女兒。
隨後,陳玉蘭回家就說了夏檸輝一頓,“檸輝,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你趕緊去跟她認個錯,叫她回來。”
“我不去,她愛去哪就去哪。”不管怎麼勸,夏檸輝還是不肯低頭認錯。
過了幾天後,譚金玲還是一個人乖乖回家,其實在孃家她爸媽嫌她好吃懶做,把她趕回夫家。
回到家之後,她依然跟夏檸輝保持冷戰,直到最後還是夏檸輝主動求和,乖乖向她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