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冷司寒幾次三番的利用蘇景來威脅自己,蘇然當下便決定要帶他離開這裡。
她跟冷司寒之間已經結束了,就更加不放心蘇景在他的手中了。
“走,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
見蘇然毫不猶豫就答應的樣子,蘇景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隨後站起身,拉着蘇然的手便朝外走去。
因爲心裡一直將蘇景當成親弟弟,所以面對他親密的舉動,蘇然也並沒有察覺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裡。
客廳中,冷司寒坐在沙發上,俊臉陰沉的有些恐怖。
“蘇景的病情怎麼樣了,你剛剛治療有什麼效果嗎?”
冷司寒看着墨岸,語氣冷漠的問道。
“不行,想要治療蘇景的病,看來還需要找一個催眠術比較好的專家,不然的話想要治好他的話有難度。”
嘆了一口氣,墨岸坐在冷司寒的對面,有些失望的開口。
“真的有這麼嚴重?”
連墨岸都沒有把握治好的病,冷司寒也變得有些苦惱起來,蘇景的病情到底是誰刻意這樣做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恐怕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而且不盡快治療的話,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
雖然墨岸心裡也有些苦惱,遇到一個自己沒有能力治好的病人,但是他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並不是所有的病都能夠治好。
“知道了,蘇景的病我會找有名的催眠專家來治療的。”
淡漠的說出這句話,冷司寒端起手邊的咖啡,墨色的眸子變得更加深沉。
蘇然心裡最在意的就是蘇景的病情,雖然蘇景的死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他可不想見到這個小女人擔心的樣子。
所以不論費多大的努力,他都必須要治好蘇景。
墨岸看着冷司寒陰沉的俊臉,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知道,大哥之所以這麼在意蘇景的病情,完全是因爲蘇然。
蘇然跟蘇景兩人並排着從樓梯上走下來,看着冷司寒坐
在沙發上那高大的背影,眸光閃了閃。
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她都沒有跟這個男人好好說一句話了。
聽到腳步聲,冷司寒轉臉看向樓梯口,看到蘇然跟蘇景兩人親密的樣子,墨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但是爲了不跟蘇然在爭吵,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心底的怒火壓制住。
“冷司寒,我想要跟你談一談。”
站在樓梯口,蘇然看着冷司寒的背影,小聲的開口。
“談什麼?”
轉過臉,冷司寒看都不看蘇然一眼,聲音同樣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
他冷漠的樣子,讓蘇然的心裡泛起一抹苦澀,美眸中也流露出一絲難過的情緒。
“我想帶小景離開這裡。”說出這句話,蘇然頓了頓,再次開口,“既然我們兩個人已經結束了,那小景自然也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這麼長時間,你一直幫小景治療,謝謝你。”
雖然她內心裡很不想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但是冷司寒無情的樣子,已經深深的在她的心裡中了根,她已經不敢再抱有任何一絲希望。
墨色的眸子瞬間變得冰冷,冷司寒轉過臉來看向蘇然,看着她平靜的臉色,心頭的怒火再次涌了上來。
“你想要帶走蘇景,就是着急想要跟我撇清關係?蘇然,你就這麼想跟我撇清關係?”
這該死的女人,口口聲聲的說他們兩個人已經結束了,難道就是在提醒他,他們兩個人已經不可能了嗎?
她這麼迫不及待的跟他撇清關係,難道就是想要去蕭凌墨的身邊。
“我只是在說事實,冷司寒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說話,我不想我們兩個人每次一開口就是爭吵。”
冷司寒的樣子,明顯的就是在生氣,蘇然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又多麼暴躁,知道他如果生氣的話,她根本就沒辦法帶走蘇景,素以她想要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是你一直在惹怒我?蘇然,告訴我,你跟蕭凌墨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上過牀了沒有?”
冷司寒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蘇然,他漆黑的眸子中散發着幽暗的光,顯然他已經頻臨在爆發的邊緣。
那危險的氣息包圍着自己,蘇然的心裡有些緊張,但是冷司寒最後一句話,卻讓她心裡更多的是憤怒。
什麼叫做她跟蕭凌墨上過牀了沒有?這麼長時間了,爲什麼這個男人就是不相信她的話呢,爲什麼就非要認爲她跟蕭凌墨之間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她已經解釋了那麼多次,爲什麼他就是不相信她?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難道彼此之間連這麼一點的信任都沒有嗎?
“我最後解釋一次,我跟蕭凌墨之間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冷司寒,麻煩你不要把你那骯髒的思想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收起心中的苦澀,蘇然臉色清冷的看着冷司寒,聲音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齷齪?骯髒?
這該死的女人就用這種字眼來形容他?
臉色瞬間變得冰冷,黝黑的眸子中迸射出寒意,在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這麼女人,沒有一個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你說你跟蕭凌墨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以爲我會相信?蘇然,你是把我當成傻子嗎?”
這該死的女人,他已經不止一次親眼看見她跟蕭凌墨在一起,她現在居然還說他們兩個人沒有關係,明顯的就是在騙他。
“既然你這樣想,那我就沒必要解釋了,隨你怎麼想!”
剛剛蘇然就決定,那是最後一次解釋,現在冷司寒還是不相信她,那她就不會再多解釋一遍了。
這個男人既然認爲她跟蕭凌墨之間的關係不清不楚,那就隨他怎麼認爲吧,反正他們兩個人已經結束了,她沒有必要在乎他的看法。
“隨我怎麼想?蘇然你是在惹怒我?”
她的那句隨你怎麼想,徹底惹怒了冷司寒,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在居然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
“我沒有,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解釋,那我又何必再浪費口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