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懂得憐香惜玉,現在小晴雪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裴軒傑直接補充上了一句,明顯是一點都不吃虧着的樣子,舒帥也只能是微微的聳聳肩。
陸平平一直都是站在了一側,這會,又是看向舒帥,“現在,你打算怎麼辦,人都已經是綁來了,就這樣綁着?”
“當然不能,把她弄醒,怎麼着也得威脅她一下,讓她害怕些。”
“不怕她聽出來我們的聲音?”
陸平平補充上了一句,舒帥自然的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了幾樣寶物,“我準備了這個,有了這變聲器,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說着,舒帥已經是上前,那手臂落在了溫晴雪瘦弱着的肩膀上,將溫晴雪整個人給搖醒了。
感覺到肩膀上的力量,溫晴雪有那麼點的疼痛,腦袋漸漸的清醒過來,可依舊還是有一種非常的暈乎乎着的感覺,她想要動彈,可是,感覺到手臂被綁住了,人動彈不得,想要說話,可是嘴巴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眼睛更是那厚重的黑暗在周圍盪漾着。
“女人,你長得倒是挺漂亮的嘛。”
耳邊,傳來了這樣的悠揚着的聲音,溫晴雪一個激靈,隱隱的想起來在暈倒之前發生着的事情,心底也是涌現了一層的害怕着的情緒。
下一秒,她感覺到脣邊劃過了一隻手,那封鎖着她的雙脣的腳步已經是被撕下來了。
“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我就是你的粉絲而已,不過可能會是屬於黑粉之類的,看你長得這樣漂亮,不如好好的伺候一下哥幾個?”
舒帥用那變聲器說的異常的猥瑣着的樣子,聽得一旁的裴軒傑都是連連的搖頭,想着舒帥還真的是裝什麼像什麼,此刻聽着聲音是個人都可以想成一個活脫脫的男屌絲着的樣子了。
聞言,溫晴雪的身子抖了抖,害怕着。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們錢。”
溫晴雪懇求着,可是,那聲音反倒是笑了。
“我最不缺少的就是錢,就是還沒被你這樣漂亮的女人給伺候過,要不你讓我們幾個人過過癮,然後我就放你回去,這事情也不會告訴你老公,如何?”
舒帥繼續問着,問的陸平平都有幾分的聽不下去的感覺了。
乾脆轉身往樓下的方向走過去了,將這樓上留給舒帥瞎胡鬧了。
溫晴雪心跳加速,害怕着,然後深呼吸之後還是儘量讓她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是誰的人,陸萌還是其他人?”
繞是沒有想到溫晴雪竟然會直接這樣的問,舒帥反倒是愣了愣。
“我不是誰的人,我自己幹而已。”
“你撒謊。”
溫晴雪異常肯定的說出口,又是深呼吸了一下,那嚴肅的樣子分明是在思考着的樣子。
“你不是剛纔把我弄暈過去的人,你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溫晴雪的鼻子一向是比較靈敏着的樣子,這會,在眼睛被遮擋住的情況,就變得異常的靈敏了。
“你用的是一款限量版的香水,價格昂貴,全球只發行了十瓶,在東城,能夠買的起的人寥寥無幾,而你竟然還一下子噴了這麼多,異常濃烈着的樣子,說明你的確很有錢,不缺錢,可不缺錢的人也不會缺女人。”
溫晴雪頭頭是道的分析着,也是因爲路易斯用的也是這塊香水,當初還給她好好的安利了一下,所以,這氣味溫晴雪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
聽着溫晴雪的話,舒帥沒有繼續的開口了,只是轉頭看向裴軒傑的方向,明顯是在求救着的樣子。
因爲溫晴雪全說對了,他想要從這件事情中抽離出來就已經是好像是變得有些困難着的樣子了,只是憑藉這一點,溫晴雪就可以輕易的讓人找出來綁架她的人是誰。
舒帥咬脣,有種百密一疏着的感覺。
他走遠了一步,將變聲器遞給了裴軒傑。
裴軒傑看着,也是無奈着接了過來,“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的多,可是你難道沒有聽過說聰明的人死得快嘛,看樣子你是活夠了,這樣的話,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去見閻王爺。”
裴軒傑開口說着的話完全是跟舒帥兩種風格了。
聞言,溫晴雪略微的咬脣,意識到她有些說多了。她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那雙脣已經是完全的合上了,這會,她不知道該如何的求救,雖然聽那聲音好像是非常的理直氣壯着的樣子,可是,實際上,溫晴雪的心還是有些害怕緊張。
裴軒傑微微的勾脣,轉頭看了一下舒帥。
舒帥自然的挑挑眉,倒是沒有想到裴軒傑就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竟然就讓溫晴雪直接的安靜下來了。
“溫晴雪,你這麼安靜,難道已經是打算順從我們的意思來了?”
見溫晴雪遲遲的不再多說話,裴軒傑又是自然的補充上了一句,說的很是隨意着的樣子。
“你們能不能稍微的走遠些,背過身去,讓我稍微的準備下。”
好一會,溫晴雪才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聽得裴軒傑那眼睛完全都睜大了,怎麼都沒有想過溫晴雪能夠直接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他轉身,後退了一步,不知該如何的接下去了,乾脆將這變聲器再次的遞到了舒帥的手中,將這個爛攤子再次的交給了舒帥了。
此刻的舒帥那吃驚着的程度跟裴軒傑基本上是差不多的,怎麼都沒有想到溫晴雪竟然答應了,破天荒而又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處理了。
“果然是結婚了的女人,看這事情就是豪放呀。”
想來想去,舒帥就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所以,你們能夠再走遠些嗎?”
溫晴雪沒有接舒帥的話,只是自然的這樣的詢問了一句。
舒帥微微的挑眉,“沒什麼不可以,反正你又跑不了。”
舒帥還真的是好奇溫晴雪接下來要做什麼了,那手臂都是綁着,能準備什麼呀。
他招呼着裴軒傑往遠處走開了些,溫晴雪就是這樣聽着腳步聲,也是感覺到那香水味稍微的輕了些,確定了那人的確是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