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住院後,想退出了

“寶貝你這是做什麼?我就是幫你順順氣。”

但是小孩子根本就不理暮流年,自己的再一次打拿起勺子自己吃了起來旁若無人的再一次吃飯。

說是實話,暮流年驚呆了。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被誤傷的是暮流年,他應該向暮流年道歉,但是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好像暮流年是一個在幻聽幻覺幻視的精神病人。

暮流年真的想把他抱在大腿上然後狠狠的教訓一頓,但是暮流年沒有那樣得資格,就連這麼小一個孩子暮流年都招惹不起。

兩人接着就把暮流年給忽視了,趙忍對待剛纔得事情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暮流年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在在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接着暮流年只能收拾殘局。

一地的狼藉暮流年很快就收拾好了,回到趙忍給暮流年安排的房間,關上門,靜靜地看了看房間裡的擺設。

原來暮流年那個自以爲不錯的小窩,連人家的客房,不,應該是連下人房都比不上。

收拾了一番,暮流年等待了他們一會,他們沒有再讓暮流年做任何的事情,暮流年也就這樣安靜的保持着不在場的證明。

第二天清早。

暮流年收拾好東西,起了牀。

不算很晚,八點鐘,要知道平常不上班的暮流年這時候還在睡覺呢。

剛好暮流年起牀的時候趙忍晨練回來了。

這個小傢伙也醒了。

看來自己是起牀最晚的人了,今天的早飯,自己應該怎麼做?

不能還給他吃雞蛋羹吧?

暮流年有些糾結,但是還不等糾結完,趙忍就過來找暮流年了。

暮流年楞楞的看着他,他進了房間。

很快他就提着一個行李箱出來了,他說:“照顧好果果,我要走了。”

“好,先生。”聽着他冷漠的生音,暮流年心裡同樣沒有半分情緒的迴應了他。

他走了,把果果扔給了暮流年。

看着衣食自理的果果,暮流年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多餘的從昨天到現在。

看着果果的行爲,如果暮流年是他的家長,這麼懂事的孩子,暮流年肯定就會方形麼回屋了睡覺,但是暮流年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這麼做,因爲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就算他很聽話,自己也有責任看好他。如果出了半分差池,趙忍必然會扒了暮流年的皮。

果果真的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

每天的作息規律都一樣,上午八點起牀,吃早飯,。出去踢會兒皮球,然後回來休息一會兒,接着就是吃午飯,吃完飯會午休,下午就是在屋裡靜靜的看書。

暮流年進去看過他看的書,暮流年以爲一個自閉症的兒童,看的估計也就是小王子一類的書了。

有一次暮流年無意中因爲好奇心大作用下看了一眼他放在座子上的書,那時候他去上衛生間了。

《史書》,司馬遷的史書,暮流年的天哪還是文言文版的。

這麼本書,就是扔在暮流年這個大學生這裡,估計都沒得耐心看下去,況且還有那麼多晦澀難懂的。

但是果果卻能心氣老成的跟個不問紅塵的老和尚一樣,每天看着這本書。

他不無聊嗎?

只是不是他有自閉症的一個原因?

現在的暮流年因爲前兩天果果對自己的態度,暮流年也學乖了,暮流年纔不去主動的招惹他,就比如他需要吃飯,暮流年就把做好了給他,但是除了這個暮流年不會做任何事情。

因爲做了也白做,果果對暮流年的態度始終像個充滿戒備的小貓,只要你一招惹他他就會伸出鋒利的爪子,讓你受到創傷。

就這樣暮流年又是好幾天沒有去上學,或者老教師已經不想問暮流年了,他沒有打給暮流年電話,還是有一天果果在家裡睡覺,暮流年用了暮流年人生中最快的速度去了趟學習,跟老教師說暮流年要請假半個月。

但是在學校的路上,暮流年想了很多。

不過短短的幾個月,暮流年已經隱約的感覺出

同學們對暮流年有了異樣的態度。

甚至有悄悄議論聲起來,暮流年知道可能暮流年的事情已經有人知道些什麼了。

這兩個月發生了很多,認識了花冉,跟闊少們出去玩。並且花冉一個鮮活的人也死了,那個找麻煩的也沒有來問暮流年要錢。

這些事亂了暮流年的學習,很多節課已經沒有上了正好暮流年也不想上了。

這種狀態下,暮流年沒有精力再去學習,與其這樣自己到了最後以不及格結束。暮流年的學業,暮流年覺得還不如休學一年,然後再回來上學。

那時候的暮流年應該已經跟夜店女郎這個名詞沒有什麼聯繫了,那時候自己就應該是原來的那個自己了,到時候自己再回來上學也也不晚。

暮流年是個狠毒的人,一般不會給自己留退路一個勁兒的往前知道撞死爲止。

她沒有直接去老教師的辦公室,而是回去宿舍收拾了東西。

一路上有很多人小聲的議論暮流年。

暮流年都聽見了。

看見沒?

那個就是暮流年,估計咱們以前猜測的事情差不多。

看樣子這是被那個富豪養了準備做全職小、三了,要不然她回來收拾行李幹什麼?什麼選舉特工啊原來是這樣的特工啊!

哎呀真沒想到啊,平常這麼老實的人就讓也會跟那些女大學生一樣,出去在老、男、人的身下賣yin賣笑。

聽着他們的的偷偷議論,暮流年突然覺得自己可笑可悲。

因爲一旦走上了這條路就用選無法回頭,哪怕只是剛沾染,就收腳。

但是實際上你就是一狠心把那隻腳剁了也沒有用。這背後的真相又不能說出口。

回到宿舍的時候她們都不在,可能是有事情出去了這樣也好,本來暮流年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們,這下暮流年就能放下心裡的顧慮,然後徹底的離開這裡。

這裡將不再有暮流年暮流年的任何痕跡,然後在上流的交際圈裡多了一個搶飯碗的交、際、花---暮流年。

暮流年以爲不會有人知道自己回了宿舍,除了那些暮流年不認識她們,她們卻認識暮流年的人。

暮流年想自己可以就這麼靜悄悄的帶着東西消失了,可是就在出門的時候遇見了暮流年的下鋪劉英

劉英她的眼睛裡滿是鄙夷,就差用言語罵暮流年是個、婊、子、了,她的投擡的高高的就好像一隻高傲的雀。暮流年想了想還是保持沉默的提着行李從她的身旁經過沒有理會她。

經過她身邊的那一刻,暮流年覺得空氣中的氧氣就突然不見了,很壓抑,窒息感很強。

她沒有出聲,除了不屑的眼神。

到了宿舍樓門口,宿管阿姨看暮流年沒事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惋惜。

經過這短短几個小時暮流年覺得暮流年已經出名了。

果然,夜店裡的人說的沒錯做這行掙錢多,出名的速度也快,不用幾天就人盡皆知。

暮流年覺的自己現在,在校園裡可是風口浪尖上大人物,比明星還要有話題感。接着暮流年把行李放在了辦公樓的樓下,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然後上了樓打算給老教師辦理休學的事情。

暮流年暗暗的在老教師的辦公室門前給自己加了加油,然後就推門而入。

暮流年以爲辦理休學會很麻煩,但是暮流年這卻順通的有些意外。

沒有請家長,沒有問任何的問題和原因。

比暮流年平常評價還要容易。

看來老教師也不想留着暮流年這喝點丟人的學生在學校了,或許在他看來,暮流年繼續留在班裡只是對他名譽的一種侮辱。以前也是自己瞎了眼了。

反正現在暮流年已經不想上了,不如趕緊開除暮流年,允許暮流年退學。

就這樣暮流年毫無留戀的帶着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這裡了。

果果也差不多快睡醒了暮流年要趕緊回去照顧他。

一路上暮流年走打有些急,對於那些直言不諱說暮流年這是又不知道接着那個急着泄火的金主的電話,馬不停蹄的上趕着讓人家深入交流呢。

因爲時間真的很急,暮流年沒有跟他們計較。

如果暮流年有時間,那麼暮流年一定會上去的和他們一個耳光,然後跟他們評理。

對,我是靠着在男人堆裡的遊走過生活,但是你有什麼權利來侮辱我你們知道什麼?

暮流年也是一個人,一個靠着自己生活的人。

一路上暮流年拖着行李箱走的很快,沒有絲毫的遲疑。

暮流年真的要趕快走了不然果果要醒了。

就在出學校大門口的時候,暮流年遇見了安琪,她看見暮流年就哭了。暮流年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停下腳步。

算了暮流年還是就這麼從她身邊裝作不認識的經過好了。

但是她卻一把拉住暮流年,暮流年回頭看着他,用眼神詢問她要做什麼?

她本來就是個嬌小的女生,這回竟然直接就趴在暮流年懷裡哭了,哭的很大聲,很委屈。

暮流年就這個直槓槓的站着任由她抱着暮流年哭泣。

過了有兩分鐘,暮流年看了一眼手機,真的要來不及了。

暮流年把她從暮流年的懷裡拉了出來:“安琪你別哭了,我只是暫時不回來了。”

她似乎根本就聽不進去暮流年的話。還是在哪裡哭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流年,你別走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是有苦衷的,如果你需要錢,我借給你好不好?只要你別走。”

聽了以後,暮流年的心裡微微打有了一絲動容。

林安琪,暮流年現在不值得你這樣對待,現在的暮流年只是一個夜店女郎,離暮流年太近會降低了你的身份的。

林安琪還是不停的哭。

“好了安琪,你快回去吧,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去給人家當保姆去了。”暮流年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像大姐姐一樣大哄着她。

確實,照顧果果的這段期間,暮流年的身份就是一個保姆,暮流年覺得自己沒有說錯什麼。

林安琪她拉着暮流年還是不想讓暮流年走,暮流年有些無奈:“安琪,你這樣真的要耽誤我的工作了,我要回去了。”

林安琪看着暮流年嚴肅的眼神,終於依依不捨的鬆了手,暮流年坐上了出租車,直接就讓師傅以最快的速度開走,暮流年不不敢回頭去看安琪眼睛裡的悲傷,暮流年怕她會打散了自己退學的念頭。

回到家大時候,家裡門是開着的,暮流年嚇壞了。

完了果果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把行李往門口一扔暮流年就進了房間,暮流年把家裡打每一個地方都找了一邊,甚至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還是趙忍的房間裡找了一圈。

但是沒有絲毫大驚喜送給暮流年。

果果不見了。

本來暮流年想立馬就報警大,但是看着家裡並沒有被盜的痕跡也不可能是有人拐走了果果。

暮流年該是找找再說吧。

然後也就帶着你把遮陽傘出去了。

出門就快要把門關上,暮流年想起了一件事。

自己應該帶點水,萬一果果現在口渴怎麼辦?

這麼熱的天,小孩子是不能缺水的。

果然暮流年在不遠處大一個花園的圍牆哪裡找到了果果,他沒有別的的什麼動做,就是靜靜的蹲在那裡。

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本來暮流年滿心的擔憂,在見到果果的那一刻全部放了下來,莫名其妙的一股怒火直上心頭。

“果果?”暮流年快步得走到他的跟前,出聲喊他,他對暮流年顧若無聞。

“果果起來跟我回家!”暮流年拉着就往回走。

小小的身體裡有驚人的倔強,暮流年拉着他很費力,爲了帶他回家也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令暮流年沒想到的是他直接一口就咬在了暮流年的手腕上,暮流年疼的抽回了手,擡手一看,上面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雖然他還只是個小孩子,但是疼痛感卻不是鬧着玩大力度。

“你幹什麼?我只是想帶你回家!”暮流年皺起了眉頭,這個果果怎麼這麼古怪。

他終於開口給暮流年說了一句話。

“你滾,我要等我的小花貓!”

什麼?他在等他的小花貓。

他那哪裡有養貓?

突然暮流年想起來了一件事情,趙忍在他睡着的時候給暮流年說的一段事情,果果三歲的時候在鄰居加看到一隻小花貓,小花貓很溫順。

果果把它當成了好朋友。

每一次只要在雨天果果就會來找他的小花貓。

暮流年現在一想,這趙忍說的也不全是,果果是回來找他的小花貓,但是沒有下雨。想要完這個事情以後暮流年就有了想要抽死自己的想法。

因爲晴空萬里的突然下雨了。

靠,怎麼這麼倒黴?

暮流年趕緊蹲下身跟果果商量:“果果,現在下雨了,你先跟姐姐回家好嗎?”

果果今天跟暮流年說的話或許是最多的一天了。

“不我要等我的小花貓,我們說好了的在這裡見面。”果果的小身板在雨裡顯着很羸弱,卻又倔強。

啊!煩死了,自己要怎麼辦?總不能直接把這個小傢伙敲暈了帶走吧?

暮流年可沒有那個本事,暮流年只會把人敲死,而不是敲暈。

算了暮流年心想還是以理服人吧,暮流年就不暮流年堂堂一個大學生還搞不定這麼一個小屁孩了?

“果果,你看這裡都下雨了,如果姐姐不給你打傘,你討厭這下個不停地雨嗎?”暮流年認真的看着他,不讓他的眼神看到暮流年以外的任何東西。

“這個雨很討厭,每次我都會見不到我的小花貓。”

哈哈,小魚上鉤了。暮流年在心裡開心的自己歡呼。

“對啊,在姐姐有傘的情況下果果都這麼討厭這個雨,小花貓也會討厭啊?”

“可...它不應該不來見我,我們約定好的。”果果還是覺得小花貓應該來見他,很執拗。

看來暮流年只能搬出趙忍這尊大佛了。

“果果你看,這樣的下雨天你叔叔趙忍都不會讓你出來,小花貓也有自己的爸爸媽媽,它的爸爸媽媽也害怕它會淋感冒,所有也就不讓他出來了。對不對?”

果果聽了以後,低下了頭好像有些內疚,但是暮流年知道他的內疚肯定不是對自己的,自己可沒有這麼大的份量,看着他失落的樣子暮流年有些不忍,但是暮流年現在也沒有本事隨便去哪裡抱一隻貓來,告訴他這就是他要等的貓。

爲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再一次出現,暮流年決定自己要想辦法知道他嘴的貓長的什麼樣子。

暮流年牽起他的手往回走,他很失落默默的低着頭不說話。小手牽着暮流年的手,就好像害怕被拋棄。

“果果,你不要傷心了好嗎?姐姐跟你保證,我每次出來或者去哪裡都會幫你找一下你的小花貓告訴它你在等他。”

“真的嗎?”果果在暮流年說完幫他留意以後,過了好久才擡起稚嫩的小臉,眼睛裡滿是真誠的問暮流年。

暮流年低頭看了一眼,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小小年紀他的要人就已經不容別人欺騙了,暮流年心裡有了一絲膽怯。

“額...是真的,只要你告訴姐姐你的小花貓長的什麼樣子我就會幫你找到。”暮流年決定還是先騙他一回吧,反正只要他說了他的小花貓長的什麼樣子,暮流年就可以去寵物店給他買一個相似打給他,讓他不再下雨天出來等他打小花貓。

他停下了腳步示意暮流年要抱他,沒辦法暮流年只好一手打傘一手抱起他,這回他很乖,老老實實的扒着暮流年的脖子。

他告訴暮流年說,他的小花貓是一隻黃色與白色相間的,很乖只有三個月大。

暮流年心裡大概有數了,以以後自己去寵物店就照一照着這個樣的找。

很快她們就到家了,暮流年把傘放在家門口控水。

果果很乖的讓暮流年給他換了衣服臨睡前,暮流年給他講了一個小王子故事,他在暮流年的故事聲裡逐漸的入睡。

到了半夜這個雨還是在下,暮流年被雷聲吵的有些睡不着,同樣也擔心果果的情況。暮流年在牀上糾結了一陣子結了一陣子決定去看看他。

暮流年穿着鞋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他的房間,進門前夕暮流年又開始猶於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進去。

記得上次,暮流年偷偷的進到果果的房間,怕他晚上踢了被子着涼,然後進去給他蓋蓋被子,他可好,因爲得動靜吵醒了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把牀頭櫃上的鬧鐘朝暮流年的腦袋砸了過來,還好暮流年多的快不然可就破相了。

暮流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推開門進了果果的房間。

暮流年看了一眼牀上,果果在哪裡把被子蒙過頭頂,躲在裡面瑟瑟發抖。

暮流年輕輕的走到他很前:“果果?果果?”

果果躲在被子裡沒有理暮流年,暮流年輕輕的拉着被子想要讓他從被子裡出來,暮流年微微的用了些力,果果孱弱的發抖的身體就這麼出現在暮流年的視線裡。

“暮流年。”果果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叫了暮流年一聲,暮流年驚呆了,他竟然知道暮流年叫什麼。

“好了果果,別害怕了我在這裡陪着你好不好?”

果果這次沒有拒絕暮流年,老老實實的在暮流年懷裡過了一夜。

他睡的很安穩,暮流年想,果果應該是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纔會有現在這個狀態。

或許以前暮流年對他的那些情緒或許有些過分了。

暮流年決定自己要好好的對待這個孩子,自己要用自己的能力盡量的讓他忘記這些不好得事情,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暮流年儘可能把自己的關懷都給他。

暮流年以爲自己這樣的行爲能讓他感覺到一些溫暖了,暮流年在他的眼裡有了改觀,每天暮流年陪着他一起出去踢皮球。

他有時候回想起他的小花貓,暮流年就告訴果果暮流年會跟小花貓的媽媽商量,讓她趕緊同意小花貓來找他的。

他每次都是看了看暮流年,眼睛裡沒有懷疑,也沒有信任,就只是這麼淡淡的聽着暮流年說話。

事實上在他看不到的時間裡,暮流年會偷偷的跑出去按照他陳述的小貓的樣子,給他尋找他等待了很久的小花貓。

他說的小花貓不是沒有但是不是大了一些,就是小了一些年齡上有差距。

終於今天暮流年出門前那家,暮流年留了聯繫電話的寵物店給暮流年打來了電話,說正好有一隻符合暮流年要求的小花貓了。

暮流年很開心,趕緊哄着果果入了睡,然後出去,去寵物店把小貓帶回來。

暮流年很快就到了那家寵物點,準備把小貓帶回來的時候,那個胖胖的老闆笑着說了一些話:“姑娘你可真奇怪,問什麼非要這麼一隻貓呢?”

“我是送人的,我不想讓他失望。”抱着貓,暮流年擺弄了一會兒,小貓很可愛。

“如果說你是想找一隻一模一樣代替以前失去的,讓他想起的應該只是傷心。”胖胖的大叔說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話,只是暮流年愣住了。

那自己這樣做究竟對嗎?

暮流年因爲大叔的話有些猶於不決了,自己這樣做真的好嗎?

大叔接着沒有再說什麼,暮流年自己在內心掙扎了一番,最後暮流年還是把小貓帶了回去。

到了家門口暮流年沒有直接把小花貓抱進屋裡,而是用箱子把小貓先放在了門口。

進去的時候暮流年就聽見樓上有動靜,暮流年以爲又是果果在做些什麼,然後就心情愉快的上了樓。

通過果果半開着的門發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坐在果果的牀上,果果跪在地板上。

暮流年當時就驚呆了這是誰?她憑什麼這麼做?

暮流年一個激動就把門推開了,走到果果跟前暮流年就要把他扶起來。

但是果果就是死死的跪在地上,低着頭,不肯起來。

“果果,你起來!”暮流年死命的拉着果果想讓他從地上起來,結果還是跟上次一樣他有狠狠的咬了暮流年,以前只是留下一排牙印,這次卻是狠的入骨。

暮流年想直接甩開果果,但是果果咬的死死的,暮流年怕自己真的一甩他會受傷,暮流年咬着牙強忍着,很疼真的很疼。

暮流年站在那裡就這麼伸着手讓果果咬,暮流年想等他咬夠了自己再跟問他怎麼樣,那個女人有沒有傷害他?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他咬着暮流年依舊不願意鬆口,暮流年儘量的扯出來一個該說的過去的笑容看着他,用眼神詢問他:“果果,你到底怎麼了?”

他看着暮流年的眼神裡面都是仇恨,這到底是怎麼了?暮流年沒有招惹他啊,暮流年只是在關心他。

一連串的疑問,充斥了整個大腦。

時間好像靜止了,突然一個生音打破了沉寂。

“呦,我竟然不知道,你爸爸給你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後媽?”那個女人裝作不在意的打量着她,皮膚很白,粉雕玉砌的。

她跟趙忍一樣,都是貴氣逼人。

暮流年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個女人不會誤以爲自己是,自己要抓的那個罪犯的,在外面包養的女人吧?

我的天,我怎麼才明白?怪不得果果對自己這個態度。

那個女人看暮流年並沒有理會他還是跟果果說着話,她很生氣,擡手就給了暮流年一耳光。暮流年驚訝的捂住了臉。

她憑什麼打自己?

暮流年以爲她會接着沒完的謾罵自己,或者跟自己打起來,說實話暮流年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但是她沒有。

“你鬆口,聽見沒有?”那個女人張嘴就呵斥果果,然後暮流年又以爲她會等果果鬆了口在教訓自己。

可是,她依然沒有。

看着他什麼也不做,暮流年心裡更加的納悶,這個女人不會是神經病吧?

不行自己要把她趕出去,然後報警讓警察來抓她。

心裡打算好了以後暮流年張嘴就說:“好了這位女士,你可以出去了!這裡是果果的家,你沒有權利來這裡。”暮流年滿心關注的都是那個女人沒有在意果果。

但是在暮流年沒有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睛裡對暮流年多出來的是更多的怨恨與厭惡,暮流年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和他解釋自己只是他僱來的保姆?

“呵呵?好,我走。”那個女人竟然這麼聽話的就說要走了,這讓暮流年原來想好的說辭全都胎死腹中了。

那個女人踩着高跟鞋就這麼下樓去了,頭也不回,高傲的像只天鵝。

果果擡腿好像就要去追他,暮流年一把拉住了他阻止了他的行爲,果果是這樣被暮流年阻止了接下來的行動,但是眼神卻一直追隨着那個女人,眼睛裡的熱切與渴望難以掩飾。

暮流年以爲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現在暮流年應該給果果原本準備好的驚喜了。

暮流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笑着蹲下身,對果果說:“我把你的小花貓邀請來了你要見它嗎?”

果果看着暮流年,眼睛裡的光芒閃爍了一下,暮流年捕捉到了這抹光芒:“果果,我這就把你的小花貓請上來。”

暮流年恨不得三步並做兩步的下了下了樓,直奔門口,把放在門口的貓從箱子裡抱了出來,本來暮流年是想直接把小花貓抱在懷裡,讓後給果果的但是暮流年一下想。

自己給果果說的是把小花貓找來了,是把它當做朋友一般的請來了。

暮流年以爲一切都結束了,這樣以後果果就不用天天出去等他的小花貓了。

這是一個惡魔一樣的聲音在暮流年身後響起:“果果,你那隻貓是母的噢!”那個女人又回來了,她沒走,她只是在外面等着,她也注意到了小花貓,並且她知道這隻小花貓對果果的意義!

暮流年精心爲果果準備的一切,就這麼被她一句話給毀了!

接着她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上樓,笑的很猙獰,很邪惡。

不,不可以,就這麼毀掉一份好不容易就要成型的希望!暮流年擡腿就想要追上他的腳步,這短短的十幾個臺階,頭一次覺得如此漫長。

暮流年的腿就像是灌了鉛,擡得很艱難。

“來,把貓給媽媽,它不是你的那隻!”果果聽着那個女人的聲音,眼睛裡的那一絲的

光芒又一次被黑暗掩蓋。

果果真的聽話的把小貓遞給了那個女人,他的媽媽。

還有三個臺階,快點!再快點!

暮流年瘋了一般的上樓,恨不得手腳並用。

終於,暮流年到了那個女人的身旁,小貓已經被她抓在了手裡,她拎着小貓的脖子,小貓睜着懵懂的大眼,發出微微打叫聲,很討人喜歡。

“你把小貓還給果果!那是他的貓!”

那個女人這一次沒有跟暮流年爭吵順着暮流年的意願就把貓遞給了果果。

果果接過去,她扯着貓不放,小貓被扯痛了做出了一些掙扎。

“我說讓你放開小貓你沒有聽見嗎?”因爲着急暮流年直接上去就搶那個女人手裡的貓,那個人被暮流年扯的鬆開了小貓。小貓掉進了果果的懷裡,暮流年心裡鬆了一口氣,同時打算鬆開那個女人,反正她已經放開了小貓,暮流年也無所謂了。

暮流年扭頭想要看看果果懷裡的小貓,還不等暮流年低頭,突然一股力道把暮流年推的往後仰,暮流年雙手混亂的抓着想要藉此來穩住自己的身子,但是抓到的只有虛無的空氣。

果果,你這是爲什麼?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暮流年已經在醫院了,這個房間裡有三個人,暮流年住在最裡面靠近窗戶。

有揉了揉發疼的頭,腦袋上包着紗布,紗布很厚就像一個帽子一樣的厚。暮流年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醫院?

緩了緩神,那個女人,也就是果果的母親那着一堆住院單子滿眼笑意的走了進來。

“哎呦,這某人啊可真勤快,你以爲你這樣果果就能依賴你?相信你?”

暮流年看着她沒有說話,心裡很難過。

爲什麼暮流年這麼努力的對果果好,想讓他把以前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記,可是他還是會因爲這個女人的一句話就對自己出手,那自己做的一切在他眼裡又算什麼?

是的,暮流年之所以會進醫院就是因爲跟這個女人搶貓導致的,而親手把暮流年推下去的人是暮流年悉心照顧了很久的果果。

“女士您來作什麼?你現在不應該站在果果身邊看暮流年的笑話纔對嗎?”暮流年擺弄着手指頭,心裡很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啊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這樣的你現在已經是個笑話了,還需要我再去做什麼嗎?”

她看着暮流年,把手裡的單子接到手裡。

看着上面的價格,暮流年的心又一次收到了不小的衝擊。,這麼高昂的醫藥費,估計自己用這次的酬勞補完自己就不剩什麼了。

“我沒有....”暮流年現在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了,竟然想讓她免了自己的醫藥費。

噢,自己忘了自己現在的臉皮真是厚的跟那些再菜市場裡吵架的大媽厚的差不多。

“呵呵呵。”她又是一陣輕笑,“那我要是再給你一點錢。你是不是就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勾引他的了?

“我....””被她這麼一句話堵的,暮流年只張嘴不發聲。

其實暮流年自己都在問自己,會不會因爲他多給了自己錢,自己就把上邊給供出來。

會,還是不會?

這要是一前的暮流年,那肯定是不會的,那時的暮流年會一口否決甚至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現在不同了,或許她只要多給暮流年這麼一點點錢,暮流年就會同意,這年頭自尊,信用在暮流年這裡已經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了。

“我想你是會的對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稍微多給你一點然後再給你點壓力,絕對,我保證你會同意的。”果果的母親說的很有自信。

暮流年沒有反駁,也不會反駁。

畢竟她說的跟暮流年的現狀一點不差。

這樣的話還不如大方的承認,反正以暮流年的本事讓暮流年再修煉八百年也是完不成趙忍的任務的,如果不是這次果果把暮流年推下了樓,暮流年想自己不會又一次記起自己還有看好籌碼的任務在身上的。

“好啊,你說吧,你打算開個什麼價?”暮流年把住院單子扔在了一旁,不再去看上面一個個既坑人又嚇人的高額數字決定利用自己現狀再談一個划算的生意。

果果的母親愣了一下,可能她沒有想到暮流年會這樣,暮流年真的會很快的就接受了她的建議,當然同樣暮流年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的爽快有一種濃厚的報復心裡。

到了很久以後暮流年才嗤笑這自己當初爲什麼會很一個小孩子慪氣。

暮流年告訴果果的母親自己真的只是保姆,她聽了以後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樣:“這樣吧,暮流年,我給你十五萬,你現在離開保證不再糾纏他怎麼樣?”

凌玉說完這句話,暮流年把頭轉向了窗戶,看着外面。

不僅在內心自己嘲諷自己,暮流年如今的價值還真是高啊,怎麼還就成了搶手貨了呢?一個人給自己錢讓自己做事情,兩個人給自己錢讓自己去做事情。

看來自己以後真的沒有必要再去花冉的公司上班了,就這麼被人家顧來顧去的看孩子好了。不做特工,做這一行也是蠻掙錢的。

最終暮流年同意了她的要求,從她手上接了這十五萬,沒有再回去給她看孩子,至於這孩子是不是那個罪犯的是不是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幹什麼要虐待他,暮流年也不再浪費一絲一毫的感情與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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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暮流年給果果找的那隻小貓,暮流年也沒有再送回去,出院以後自己帶回家去養了,小貓很可愛,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說實話這還是因爲花冉死之前的那些話讓她似乎看透了這個特工騙局,然後想爲自己謀一條出路同樣也是因爲接受了那個消除記憶藥水的緣故,暮流年自己就認爲自己只能做這一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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