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國來到,一看秀長纓帶着兩個美眉和兩個男生,特別是緊跟老婆的這個美眉(就是韓凌荷),豈止是超級,而是超超級的,這傢伙頓時雙眼發直。
這個趙公國大約三十歲出頭,應該跟秀長纓屬於同齡人,長臉劍眉,口闊鼻長,身高約有一米八,從走路的樣子看得出當過兵。
秀長纓轉身給韓凌荷介紹:“凌荷,俺老公趙國。老公,這位是我們學校的韓凌荷,後面兩位是她的六師兄趙紅都,龍吟大俠,也是她老公,這位是他們的十七師弟獨孤求敗,這位是他們的二十一師妹章珍,他們是同班同學。”
趙公國聽了老婆的介紹,趕緊跟韓凌荷握手,盯着韓凌荷本來不想看別的,怎麼一聽“龍吟大俠”,天啊,在楚都市混,不知道龍吟大俠那就不是合格的楚都人。趕緊鬆開韓凌荷,過來跟翟士晃、獨孤求敗、章珍握手。
握到章珍,也是目瞪口呆,好美啊,怎麼帥鍋美眉都是趙紅都的師兄妹啊?
翟士晃裝着趙紅都的強調:“趙國老兄不愧是秀大隊的老公,這麼威武,果然是英雄人物。秀大隊是特警兵,霸王花,想必趙國哥也出身軍人了?”
翟士晃怎麼就知道這麼清,剛纔韓凌荷排兵佈陣之後,把相關情況都給翟士晃說清楚了。翟士晃那是多精明的人,一聽就明白怎麼應付。
趙公國急忙迴應:“是的是的,長纓是特警兵,我是陸軍警衛兵。我轉業早,一直賣服裝,長纓在部隊幹了五年。”
幾位轉了不久,就到了十一點多了,韓凌荷邀請趙公國一起吃個飯,這傢伙樂不可支,當然也就一起吃了。
席間,秀長纓不敢喝酒,畢竟是保安大隊長,下午要正常上班。韓凌荷、獨孤求敗、翟士晃和趙公國四位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稍微喝麻了,大家打開了話匣子,談興大起,好不開心。
喝到兩點多,秀長纓急着上班,告辭而去。臨別,專門拉出來獨孤求敗,到外面再三交代,纔不放心的走開。
等秀長纓一走,趙公國急忙瞄着章珍,說些肉麻的奉承話,只要碰杯就先跟章珍碰。韓凌荷當然不敢亂看了,因爲人家老公是赫赫有名的龍吟大俠,就坐在一起,章珍卻可以隨便看。
章珍雖然感到不自在,但沒有老公的人能得到男人的巴結討好,內心裡還是比較得意的,也就半推半就跟趙公國不斷碰杯,大嚼豪飲。
當然了,這也有韓凌荷安排好了的戲碼。到了章珍內急,要找衛生間,趙公國急忙起身攙扶:“喲,妹子,慢點啊,哥哥也內急,我招呼着你。”
章珍急忙答應:“謝謝趙國哥,謝謝。”
兩人出去,到了衛生間,章珍進了女間,趙公國卻並不進男間,在外面等着,他想幹啥?那還用說嗎?
章珍出來,洗了手,回包間。趙公國急忙拉住她:“妹妹,哥哥有一樣好東西,幫我掌掌眼。”
章珍迷惑了:“什麼叫掌眼啊?什麼好東西啊?”
趙公國趁勢把章珍拉進一個沒人的包間,立即關死,上來就吻章珍,上下其手。章珍大怒,猛力甩開:“流氓,想幹啥?”
趙公國不防備章珍會多厲害,在他以爲,民間武術學了幾下,怎能敵得過老子在軍營經受的訓練,被章珍這一甩,頓時栽倒。恰好後腦勺着地,頓時被摔得天旋地轉。
趙公國惱羞成怒,稍微清醒,彈身而起,過來直接一個黑虎掏心,猛然一拳衝過來:“臭婆娘,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敢打老子?”
章珍猛的一低身形,一個鬼蹴勢,直蹬趙公國的腳踝。只聽“哧”一聲,這小子雙腳移位,失去平衡,“噗”一聲,再次栽翻。
這一招是趙紅都最拿手的,百發百中,好多人敗在鬼蹴勢,章珍苦練這一招,也能像六師兄那樣,蹬斷木頭。因爲韓凌荷提前安頓好了的,章珍沒敢用全力,要不然這小子的腳踝就廢了。
趙公國哪裡服氣,哎喲兩聲,再次站立,這次掄起一把椅子就來砸章珍。只見章珍忽然閃身,閃電般就到了趙公國身後,使出當頭炮,連續拳擊腳踢,趙公國拿着椅子猛烈前衝,嘴啃泥再次跌倒。
這下可就摔得很重了,把椅子都砸碎了,趙公國渾身劇痛難忍,雙腿不聽使喚,再也起不來了。
章珍正要出去,房門被人猛然撞開,獨孤求敗進來了,一看這情形,點着趙公國質問:“趙公國,你想幹啥?你老婆交代我看住你,一眨眼功夫你就開始欺負女孩了是吧?”
趙公國嘿嘿喲喲,齜牙咧嘴:“兄弟,你們師兄弟實在厲害,服了服了,再也不敢招惹你們了。”
章珍怒喝:“僅僅不招惹我們嗎?所有女孩子都不可以。要不然還揍你。”
趙公國急忙告饒:“不敢了不敢了,今後除了老婆,哪個女孩都不招惹了。”
獨孤求敗掏出來一張紙,遞給他一支筆:“這是秀大隊幫你寫好的保證書,她已經簽過字,就等你簽字了。不簽字的話,秀大隊交代過我們,讓我們繼續打你,替她修理你。”
趙公國哪敢不聽,急忙簽字認可,把保證書遞給了獨孤求敗。
章珍懶得理他,拉着獨孤求敗就走。獨孤求敗送出來章珍:“你先去桌子上,我要把他帶回桌子。凌荷還有下文呢。”
章珍點頭,起身回了包間。獨孤求敗回到這個房間:“趙公國,你老婆爲了救你,特意把龍吟大俠和韓總請過來,你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想着欺負人家的師妹。這下領教了吧?”
趙公國坐起來,揉着腿,一臉茫然:“哪個韓總?怎麼救我?”
獨孤求敗奚落他:“趙公國,我們敬佩秀大隊,按說我不該這麼對你直呼其名,但你做這種事,還怎麼讓人尊稱?韓總就是韓凌荷,懂嗎,人家手裡有現金上千萬,你說怎麼救你?”
趙公國一聽,大爲振奮,也不顧得腿疼,也不顧得羞愧,頓時站立:“獨孤求敗,你說的是真的?韓凌荷能有上千萬,趙紅都那還不得上億啊?他們不是繪淇集團的夫妻搭檔嗎?”
獨孤求敗冷冷一笑:“你不是積壓了八十多萬衣服嗎?想要韓凌荷救你,必須答應兩條,戒賭,戒色。戒色,今天已經寫了保證,由我和章珍監督你。戒賭怎麼辦?你自己說。”
趙公國眼前一亮:“真的嗎?要是這樣,誰還他麼的花天酒地啊,咱得正經拼一回啊,這一輩子就起來了。喂喂,獨孤求敗,你可別忽悠人啊。”
獨孤求敗被他這麼興奮這種說法告愣住了,晃晃腦袋:“喂,趙公國,你的意思是,因爲看不到前途才破罐子破摔的,真不真啊?”
趙公國被他這麼懷疑,氣得不知道從何說起,雙眼噙滿淚花,朝着獨孤求敗打個立正,敬一個標準軍禮:“兄弟,當哥的是軍人出身,你懂嗎?有什麼能把我摧垮?江湖之險你們還沒有經受過。我之所以吃喝嫖賭,唉……”
獨孤求敗看他欲言又止,情知道故事很長,又看他噙滿淚花,三十幾的男人這個樣子,絕對有一肚子憋屈,也改換顏色:“那咱們還上酒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