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的話音剛落,伍酉翎也大驚小怪:“凌荷呢?還有獨孤求敗、翟士晃、章珍呢?他們去了哪裡?”
酈少陽跟這個趙公國沒少喝酒,上來踢他一傢伙:“趙國,怎麼回事?醒醒啊?醒醒。”
趙公國壓根兒沒反應,丁九淵拽一下房門,是虛掩着的,推門而進,驚呼:“哇,一屋子人全喝多了,秀大隊在客廳裡睡着了。”
她們幾個,除了酈少陽,三個都是太祖門弟子,伍酉翎是二十三師姐,丁九淵是二十五師弟,楚容是二十六師妹。沒有更大的在跟前,按武林道規矩,伍酉翎自然而然就是領頭羊。
伍酉翎一看,他們全家都喝醉了,大喊:“少陽、九淵、楚容,咱們把他們都弄到牀上去,把屋子收拾乾淨,留下紙條回校。”
酈少陽和丁九淵自動結合,把四個男的都攙進了一間臥室。怎麼是四個男的?他們怎麼會知道幾個男的幾個女的。伍酉翎跟楚容一起把三個女的弄到一間臥室。
還真是的,爲什麼是四個男的?原來不就是三個嗎?醜國回來的趙之揚,再就是傅小說,趙公國。女的有三個,趙公國老媽李西娥,他老婆秀長纓,再就是傅小說老婆西門賣姜。
多出來那個男的當然是傅聰了,不是因爲他,秀長纓還不會給楚容發微信了。那他怎麼也在地上睡着了?
原來,傅聰在外面也喝多了,本來是相邀趙公國一起泡妞的,卻聽趙公國在電話裡說一句“全家都喝多了”。
喝醉酒的人,還真不信邪了,傅聰喝酒的地方本來距離這邊不遠,晃晃悠悠就來了。一看趙公國和秀長纓兩口子倒在屋門外呼呼大睡,覺得好笑,歪歪扭扭就往屋裡走。
他這麼一歪一扭,絆到了秀長纓,一傢伙栽翻在秀長纓身上,把秀長纓壓醒。一看這傢伙喝成這樣,居然趴在自己身上,感覺好笑:“弟,對嫂子耍流氓的吧。”
傅聰神秘的指一指趙公國,壓低聲音:“當心驚到趙國,我喝多了,不當家了,起不來了。”
秀長纓還真的不敢吱聲,拼盡全力翻過來身子,按着傅聰起身,把傅聰拉起來:“走,去屋裡睡,着涼了還得嫂子賠錢。”
傅聰就這麼被秀長纓拖進了屋裡,兩人晃晃悠悠不知道幹了些什麼,傅聰要走。秀長纓過來送他,絆到了沙發,出溜下去,把傅聰也出溜翻了,他們再也起不來,就這麼睡在了客廳。
楚容心細,最後跟伍酉翎來攙扶秀長纓,進了一個小臥室,估計這一間房是他兒子的,上的封閉式小學,雙休日纔回家。
伍酉翎沒在意什麼,只想着趕緊把他們弄進屋裡,打掃完趕緊走。楚容卻從這間小屋的牀上發現了一樣東西,等伍酉翎出去,她偷偷拍了照。是什麼啊?處於啥目的要拍照?
他們收拾完了,伍酉翎給秀長纓寫了一張紙條:“秀隊,我們四個把你們扶到了牀上,打掃了屋子,睡醒後回個電話。伍酉翎,即日。”
楚容、丁九淵、酈少陽也都簽上名字,四人下了十八樓,打的回校,進宿舍的時候就十點半了。
伍酉翎和楚容一進宿舍,就看見章珍、韓凌荷在宿舍呼呼大睡。伍酉翎看自己的牀,獨孤求敗居然躺着呼呼大睡。楚容看自己的牀,居然睡着翟士晃。這可怎麼辦?
兩個先後沖澡,只能分別跟韓凌荷、章珍睡在一起了。楚容從沒啥花花腸子,大學三年了,一直就守着一個丁九淵,倒在韓凌荷腳頭就睡了。
伍酉翎倒在章珍腳頭,卻怎麼都睡不着。章珍本來就沒怎麼喝酒,雖然也蒙點,也睡了,但很容易驚醒。
當伍酉翎倒在自己腳頭的時候,她就被驚醒了,也不想動,睜開眼看了看宿舍,她想了一圈,知道獨孤求敗和翟士晃睡在這間屋子,伍酉翎睡在自己牀上太正常不過了,也就沒太在意,仍舊睡去。
伍酉翎也感覺到了章珍被驚醒,不方便打擾一屋子人睡覺,也就扒拉開手機,關掉聲音,胡亂玩遊戲。玩了好多局,忽然翟士晃起身,看樣子是要小解。伍酉翎沒敢吱聲,卻聽見“嘶嘶”聲,壞了!
她急忙起身,拿過一個臉盆,塞到翟士晃跟前,卻發出好大的聲音。她又急忙把臉盆端起來,湊到他跟前,拼命扭頭不看。翟士晃解完,翻身就睡。
伍酉翎輕腳慢手把臉盆端進衛生間,一看是楚容的臉盆,禁不住捂着嘴好笑,趕緊倒掉,好一陣沖洗。
臉盆放回原位,轉身要睡,卻發現翟士晃沒蓋被子,又過去給他蓋。“哇!”她看到翟士晃,差點驚叫出來,就沒忍住,出溜進了翟士晃被窩。
章珍被她的輕聲驚叫再次驚醒,看到伍酉翎進了翟士晃被窩,本想發作,滾了一下身子,還是算了,繼續睡覺。
伍酉翎也感覺到了章珍在動,鑽進翟士晃被窩閉息凝神,好久了纔敢動作。翟士晃迷迷糊糊,醉醺醺的,以爲是於甜蜜呢。
第二天一大早,凡是太祖門弟子,一起都是五點醒來,章珍故意向腳頭蹬了一腳,伍酉翎喊起來:“神經,疼啊。”
章珍“唿”一下坐起來,一面穿衣服一面奚落伍酉翎:“恐怕不是疼吧,應該是爽吧。”
伍酉翎往腳底下一出溜,死命擰一下章珍的屁股:“你才爽,疼不疼?”
章珍情知道她得了便宜還不讓人說,否則就會惱,也就算了,讓她知道那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也就算了。
韓凌荷跟楚容一起下牀,一看她倆的表現,情知道伍酉翎指不定偷了誰,都懶得理她,一起去洗漱。
獨孤求敗也醒了,一看自己怎麼在這裡睡覺,嚇了一大跳,差點喊起來。仔細想想昨晚的情形,只是一片模糊,也就不想了。看韓凌荷、楚容洗漱,自己就等等吧,扒拉開手機,開始玩遊戲。
只有翟士晃沒醒,他不是太祖門弟子,沒有五點起牀的習慣,還繼續呼呼大睡。
四個女生總算洗漱完了,獨孤求敗進洗漱間,比她們快多了,也沒自己的牙刷,直接擠在指頭上,滿嘴捅了一圈,就算刷牙了。洗了兩把冷水,溼漉漉的就出來了。
韓凌荷心細,順手遞給他一張紙巾,獨孤求敗接過,擦了臉,跟着她們一起去操場練武。
到了操場,冷歡、丁九淵也到了,大家練了一個小時,胡亂在操場上慢跑,邊跑邊聊些心裡話。
他們師姐弟七個,數得着韓凌荷錢多,數得着獨孤求敗經歷豐富,數得着伍酉翎心機多,數得着冷歡深藏不漏,數得着章珍練功刻苦,數得着丁九淵和楚容這一對沉靜淡定。
獨孤求敗邊跑邊問韓凌荷:“師姐,咱們到底要怎麼迅速成立好多連鎖櫃組啊?不做成一個成功範例,誰敢跟咱玩啊?”
對啊,生肖製品要想吸引好多人來幹,首先得做成一個樣板,產生可複製的模板。除了這個辦法可以吸引連鎖加盟,難道會有其他辦法嗎?
韓凌荷被他的這個問題還真的問住了,停下了腳步:“求敗,你既然問起這個問題,想必會有些想法?把你的想法說說看。”
大夥一起站住,紛紛盯着獨孤求敗,章珍對這件事非常在心,看他遲遲不說,有些急了:“師兄,你倒是說呀?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