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蒙臨坐在吧檯抽菸,偶爾抽空瞥一眼很有賣像的服務員滾圓的屁股和雄偉的山丘,下面總能有些輕微的反應,陸蒙臨唏噓感慨,都是一典型有女朋友的男人了,到二十三都還是個老處男,這情何以堪?他蹲下身子仰起頭狠狠灌口酒,轉過頭朝本店鎮店之寶調侃道:“雅雅啊,怎麼沒次下班都不見你男朋友來接你”。
女孩笑道:“沒有呢,一直都很忙,沒精力去談”。
剛幫一行顧客開好包廂的女孩轉過頭笑吟吟看着他,起先在她來應聘時得知他就是大老闆時心裡有不小的震驚,畢竟他太過年輕了,還以爲是某個有錢老闆的高富帥兒子,直到有一次很多濰坊有頭有臉的人物齊齊來找他喝酒時她才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轉而問過好不容易來一次的魯總才曉得,這間整個濰坊頂大的KTV就是老闆赤手空拳打出來的,這一驚人的消息得知後,從此她就對他有了一種除了一般女孩子對有錢人的嚮往外的只會存在與校園時代的崇拜,很單純也很美好。
陸蒙臨拿着酒瓶努努嘴,感慨吁吁:“女孩子可不能眼界太過,只要找個塌實可靠不懶惰的就行了,我不相信你是真沒時間去張羅這事,但我肯定相信一般人家的孩子你看不上,哎,多驕傲的小花兒啊”。
原名叫龍淡雅的女生轉過頭俏臉一紅,嗔道:“老闆怎麼能一點情況都不瞭解就蓋棺定論?似乎對我不夠公平哦”。
陸蒙臨愕然,不禁失聲而笑:“得,反爾被你反將一軍,要不你給我講講你地人生軌跡?或許我能爲你參謀參謀呢,呵呵,要知道你老闆我可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人,有歷史地滄桑人物,跟我交心對你裨益無限大”。
龍淡雅抿嘴咯咯輕笑,其實她是個五官非常有立體感的漂亮人兒,足以秒殺十歲到四十歲的大大的桃花眼,還有兩片薄如蟬翼卻顯性感的殷紅嘴脣,精緻的小鼻子,高挑的身高,修長的小腿,渾圓的大腿,傲人的胸脯,遷細到只足夠盈盈一握的腰圍,挺翹的臀部,彷彿只要是外在美麗的優秀該有的她都有,只是唯一的缺陷是家裡貧寒,書讀的不多,所以沒能養成城市白領的那種冷冽氣息,要不然追她的人就算沒誇張到饒地球一圈,兩條街絕不是危言聳聽。
陸蒙臨刁着煙,有些望出了神。
龍淡雅見他這番模樣,羞的臉頰通紅:“老闆,你這樣盯着別人看不大禮貌吧”。
陸蒙臨一愣回過神來,尷尬笑道:“誰叫咱們的店花如此多嬌,讓人欣賞欣賞不過份的”。
龍淡雅輕輕搖頭,察覺一番此時空閒沒客人,抿抿嘴似乎下定了決心:“我家裡情況之前面試的時候都已經坦誠相告拉,至於我的人生軌跡其實也沒什麼的,正常的讀小學讀初中,高中時開始走讀,然後就是大學,本來我大三了實習該找一個與我專業對口的單位,可是生活困難,又見這邊待遇不錯,就來拉,恩,就這些了”。
陸蒙臨起先見她很掙扎的模樣還以爲她要怎麼個徹頭徹尾的掏心窩,沒想到就這麼總體的概括了一番,不禁哭笑不得:“難道你生活裡沒什麼趣事兒或者難過的事兒?”。
龍淡雅皺起小臉,似乎遺憾自己的人生不夠精彩,嘟囔道:“沒有,如果硬說有也就是大二時數學補考過一次”。
陸蒙臨徹底敗退,狠狠抽菸。
兩人又閒了一會,早早和陸蒙臨約好見到的王剛就霸氣登場,身後跟着十來個黑西裝手下,清一色眼帶墨鏡,陸蒙臨朝龍淡雅抱歉告辭,轉而臉色難看快速將王剛一羣人拉進包廂,又帶着他單獨進了一間小包,猙獰道:“你丫是不是想要告訴全世界這裡的老闆是黑社會?”。
王剛愣了下,隨後退後兩步在他怒火充斥的眼神中將他打量一遍,一付高深莫測道:“人家說你是你就是啊?打死不承認不就行了?”。
陸蒙臨幾近抓狂,低下頭默默提醒自己眼前的只是個滾刀肉神馬都不懂,但等平復一些後還是忍不住低吼道:“輿論輿論,什麼是輿論你懂不懂,真丫的小學生文化”。
王剛盯着他看半天,似乎感覺到他不是裝模作樣的和他開玩笑,臉色漸漸嚴肅,皺眉道:“我和魯秀都已經準備好了,問你時間是下週二還是週三,要幹得把那老東西連根拔起,否則憑他幾十年的人脈關係一旦有恢復元氣的機會以後會後患無窮”。
“操”
陸蒙臨見他整張臉前所未有的肅穆還以爲會道個歉啥的,沒想到認錯這類詞放到至今骨子裡還是大老粗的王剛身上還是不存在的字眼,但是他說到的話題是正緊事兒,也懶的在跟他計較每回那麼華麗的登場了,思索片刻道:“週三吧,我打聽到李剛週二下午好象和市政府裡某個要員吃飯,估計當天警惕性比較高,不怎麼適合,週三的話前一天有過活動他想必要好好消息,就在半夜的時候偷偷圍過去把他給劫了”。
王剛一挑眉,訝異道:“不弄死?”。
陸蒙臨白他一眼,點根菸深吸一口,嘆道:“如果陡然就把這老東西弄沒了肯定不合適的”。
王剛大大咧咧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一條老狗而已,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以前是沒人敢跟我一起弄他,我自己一個人又不行,所以才耽擱到現在,他啊,死了就死了,除非高老會念在舊情找找我們麻煩,其他的,誰敢?”。
陸蒙臨這一次沉默起來,片刻後籲口氣,臉色不自然道:“可能你不大清楚,濰坊現在有不少勢力都摻雜一腳,甚至還有外省的我不知道的佛手,至於有多大能耐,得這一次交鋒後才能曉得,說句實話,就算這樣,週三我還不一定有把握真能幹成這件事,哎,但最起碼也要盡力而爲吧,否則別人都快要蹲在自己面門上拉屎了”。
王剛臉色一變,皺起眉頭,緘默不語許久後不悅道:“陸老闆,你不夠意思,我對你掏心掏費的這麼大的事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現在等我騎虎難下了才告訴我?難不成是挖好了坑等着我的?”。
陸蒙臨當然聽的出來他給自己的稱呼從陸兄弟變作了陸老闆,但沒氣惱他的態度,而是發自肺腑的苦笑道:“這件事我到目前爲止都還不確定,就算是猜測也是昨天從一些細節方面瞧出了貓膩,所以說目前也只停在猜測階段,不好下定論”。
王剛眯起眼,直定定的盯着他。
陸蒙臨瞥他一眼,苦笑道:“怎麼從我朝你發火到你朝我發火?好象剛剛的帳還沒算完吧?”。
王剛站起來,少見的不那麼肆無忌憚起來,輕聲道:“我天生性格就這樣,但這種小習慣改起來還是簡單的,最不濟忍忍就是,倒是對於你我之間的合作關係,希望你別幹出什麼讓兄弟們寒心的事,我沒老婆沒兒子的,帶着一羣光棍汗有一出沒一出的找誰麻煩也夠他喝上一壺的”。
陸蒙臨皺眉,溫怒道:“說了你不信?”。
王剛沒回他話,轉身朝包廂門外走去。
陸蒙臨望着他,就當以爲兩人的關係將要因爲這事破裂時,走到門口的王剛猛然轉過頭,一張臉笑嘻嘻的臉豐富精彩,他笑罵道:“媽了個巴子的,我王剛是這麼小心眼的人麼”。
陸蒙臨啞然失笑,怒道:“去你大爺,趕緊的去把事辦妥了,別到時候你跟我說還有啥事沒準備好”。
王剛邊走邊回頭嘿嘿道:“曉得,曉得,曉得了”。
在他走後,陸蒙臨坐倒在沙發上,躺着給魯秀髮過去動作時間的短信,然後點根菸看着天花板,猶如變換了一個姿勢沉思者,腦袋裡迅速運轉接下來可能和不可能發生的一些有力的無力的事。
十分鐘後,王孤息推開包廂房門,臉色陰沉俯到他耳旁,道:“遲二麻來了”。
陸蒙臨點點頭,坐起來整理一番衣服,神情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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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近幾天碼的都沒修改,沒時間,以後會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