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跑車裡,葉寒一手握住小/護/士的柔軟,兩人激烈親吻。
花二十分鐘要電話,再花一個小時在酒吧細聊到帶上車親嘴兒,這效率也確實夠高。不過葉寒雖然情緒高漲,也沒忘了主要的事情還是要辦。
所以葉寒主動停止了手上動作,倆人粗重的呼吸慢慢趨緩。
“你平時工作很忙吧?累不累?”葉寒問。
“還好,就是每天的工作幾乎都一樣,走了一批病人又來一批,好像有永遠治不完的病人,所以會有些煩躁。”小/護/士溫萌說。
“都一樣,長期做一件事,都會感到厭煩的。”葉寒說。
“你到底想問什麼?你開這麼好的車,卻花這麼多的精力泡我,肯定是別有目的,像你們這種富家公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溫萌說。
“首先我可不是富家公子,我其實就是一洗車工,不過最近在裝逼而已,不過你說的有一半是對的。我確實是有事想要問你,我有一遠房親戚在你們醫院治過病,我想了解當時的情況。”葉寒說。
“什麼情況?”溫萌說。
“有一批日本姑娘在你們醫院治過病,她們集體懷孕了一樣肚子很大,後來出院後就死了,有一個是我遠房親戚,你想了解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葉寒說。
溫萌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葉寒:“日本姑娘是你遠房親戚。那你是混血兒嘍?”
“不是,是很遠房的親戚,我上一代是混血兒,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日本姑娘到底得的是什麼病,他們又爲什麼會死。”葉寒說。
“這個我不知道,雖然那天晚上我在值班。”溫萌說。
“你既然在值班,那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沒有參與急救?”葉寒問。
“像這一類的疾病,都是宮本先生自己處理的,全程只有他和他的助手參與,所以你問我,那等於是白問,我完全不知情。”溫萌說。
“是麼。那他的助手是誰?方便告訴我嗎?”葉寒說。
“可以啊,一個叫艾麗,一個叫段成佳,這兩人是宮本先生的助手,很多重大手術都是她們在幫着做。”溫萌說。
“哦,我知道了,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葉寒說。
“你接近我果然就是爲了套我的話,不然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把我給送回去。”溫萌說。扔系叨弟。
“主要是我最近因爲遠房親戚的事心煩,做什麼都沒心情,所以改天吧。”葉寒說。
“好吧,那改天我們再約。”溫萌說。
。。。。。。
回到酒店房間,鄭莎莎正在看電視,看到葉寒回來,她臉色有些難看:“這麼快就把小/護/士給推倒了?”
“瞧你說的,我是去查案子的。又不是去推倒誰的,既然答案知道了,那我就回來了,真沒推倒她,我有那精力推倒她,還不如留着力氣回來推倒你呢。”葉寒笑着說。
“是麼?你忽然變得這麼純情了?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鄭莎莎說。
“變純情那到沒有,只是如果在你和她之間選擇。我寧願選擇推倒你一次,也不推倒她一百次。這是真心話。”葉寒說。
“你問你正事呢,你少跟我扯,你問出什麼了?”鄭莎莎問。
“她說那幾個病人都是由宮本和她的助理親自處理的,她什麼也不知道,既然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我當然就把她給送回去了。”葉寒說。
“哦,那她告訴你誰是宮本的助手了嗎?”鄭莎莎說。
“說了,我明天就準備去找那兩個人問問。”葉寒說。
“沒想到你葉寒也會被騙,不過這也不怪,男人被女人騙貌似很正常,因爲男人都是用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被騙也是活該。”鄭莎莎不屑地說。
“這什麼意思?”葉寒不解。
“溫萌就是宮本的助手,她說她不知情,那是騙你的,別以爲只有你會查,我自己也在查,醫院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溫萌就是宮本最得力的助手,而且兩人關係非同一般。”鄭莎莎說。
“我艹,我他媽打了一輩子的獵,最後讓鷹給啄了眼睛?”葉寒一聽就急了。
“嘿嘿,漂亮女人最會騙人了,你以爲你輕鬆把人家搞定了,沒想到反而讓人給搞定了吧?”鄭莎莎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問題是她並不漂亮,最多隻是能算是不醜,要是她很漂亮,那騙了我也認了。”葉寒說。
“以後遇上女人別總想着撲上去,很容易上當的,就當買教訓吧。”鄭莎莎到葉寒被騙,似乎心情很好。
“我明天又去找她,我直接把這娘們給綁了剝光,逼她說出實情,我讓她再騙我!”葉寒怒道。
“你恐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爲了問情況,終極目的就是想把人家給剝光了吧?”鄭莎莎說。
“我……”
葉寒的話還沒說完,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咦,恐怕是你的小美女護士又回來找你投懷送抱了呢,趕緊去開門。”鄭莎莎說。
“怎麼可能,別胡說八道了。”葉寒說着走向房間門。
但就在那一瞬間,他忽然預感到了一種危險,他急速地向後撤退,縱身撲向了鄭莎莎。
就在他剛剛把鄭莎莎給壓倒在地毯上的時候,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酒店的門被硬生生地炸開,煙霧迷漫中,只聽到不斷的倉響,還有就是子彈打碎窗戶玻璃的聲音。
如果不是葉寒那潛意識忽然預感到的危險讓他有了反應時間,那他和鄭莎莎肯定有大麻煩了。
門外的倉手不斷地向房間的每個角落裡射擊,一副要把葉寒和鄭莎莎置於死地而後快的姿態,因爲爆炸引起的煙塵太大,葉寒看不見門的口狀況,所以他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還擊,而且他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要保護好鄭莎莎沒事。
雖然鄭莎莎也不是受人欺凌的菜鳥,但在對方重火力的猛攻之下,再加上煙塵的遮蔽,她確實沒辦法還擊,只要從地毯上站起來,那肯定會被子彈射中。
“再扔兩個乍單進去,準備撤。”門口有人說。
葉寒心想這下不妙,房間就這麼大,這要是再扔兩個乍單進來,那自己和鄭鄭莎莎真是沒地兒躲了。
葉寒用盡全力摟住鄭莎莎的腰,奮力衝向窗戶邊,將鄭莎莎按在自己的胸前,自己背部面向窗戶,用力躍起,撞了過去。
玻璃本來就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經葉寒這麼奮力一撞,自然嘩的一聲全部破碎,葉寒摟着鄭莎莎飛出房間的那一瞬,爆炸聲再聲,強大的氣流襲來,燒得葉寒的面部火辣辣地疼。
好在跑得及時,不然他和鄭莎莎肯定是挨不過後面扔進房間的乍單的。
葉寒和鄭莎莎住在十二樓,飛出窗外後,兩人當然就急速墜落,鄭莎莎平時是紅量會的精英,但眼看自己要和葉寒摔死,也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其實她大可不必驚慌,因爲葉寒既然敢跳出來,就不會讓她死,她們雖然住在十二樓,但她們跳下去的方向並不是水泥地,而酒店的游泳池。
兩人從天而降,撲通一聲落在水裡,激起巨大的水花,這絕對是史上最爛最高的跳水了。
因爲實在太高,葉寒覺得自己的胸部都被水拍得生疼,兩人砸到水底以後,又往上浮了上來。
“咳咳……你的手……”鄭莎莎可能是嗆了一口水,劇烈地咳嗽着。
“我的手沒事,放心吧。”葉寒說。
“你當然沒事了,我是說放開……咳咳……”鄭莎莎還在咳嗽。
葉寒這才發現,自己一直緊摟着鄭莎莎,不知道什麼時候手竟然放到她胸部了,還緊緊地摁着呢。
“哦,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手感不錯,我們堵在門口,不要讓那夥混蛋給溜走了。”葉寒說。
兩人溼淋淋地從泳池裡爬起來,鄭莎莎的浸溼的衣服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迷人的線條,葉寒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兩人剛從泳池衝向門邊,兩個戴着口罩,穿着酒店服務生衣服人就正好從酒店裡出來,他們手裡提着一個大包,不用想,那包裡都裝的是倉。
“媽蛋,竟然敢偷襲我。”
葉寒罵了一聲,向那兩個人衝了過去,他的速度驚人,轉眼前就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前。
但他還沒有出手的時候,他眼前的人就倒下了。
“尼瑪,玩假死?這種招式也想騙我……”
葉寒的話還沒說完,另外一個人也倒下了。
仔細一看,還真不是假死,兩人都中倉了,一個眉心中倉,一人胸口中倉。
葉寒忽然就意識到什麼,趕緊在地上一滾,一顆子彈打在了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
“找個地方隱蔽,附近有狙擊手!”葉寒對着正走過來的鄭莎莎大喊。
鄭莎莎也是經過特訓的,一聽葉寒說有狙擊手,馬上也是就地一滾,躲在了一個花臺的後面。
葉寒連續幾個翻滾,藏在了酒店的石柱後面,觀察着周圍,但短時間內,確實無法觀察出狙擊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