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一個陰謀?他們到底在幹嘛?”鄭莎莎問葉寒。
“我哪知道他們在幹嘛?不過我們還是不要下車,還是選擇靜觀其變同,以不變應萬變,一向都是很好使的。”葉寒說。
這時商務車的車門打開了,葉寒不禁眼前一亮。一個穿着一身黑色緊身背心的妙齡女走下車。高舉雙手,向葉寒的車走來。
鄭莎莎舉起了倉,葉寒趕緊伸手擋住:“別打,這人我認識!人家都把手舉起來了,你還射人家幹嘛,這也太不厚道了。”
“看到是個美女你就慫了?男人還真都是一個樣啊,你這死性就是不改啊?”鄭莎莎怒道。
“是帕克嗎?好久不見。”那女的有華夏語喊道。
葉寒一聽更加高興了,打開車門下了車,“嗨,美智子,咱們又見面了,你好像更加漂亮了。”
鄭莎莎這下呆住了,這兩人還是老相識?不過美智子這個人名她可是聽說過的,黑風會新生代的狠角色,櫻花組組長。黑界大名鼎鼎的人物。
“我的任務是接宮本先生回國,不過我沒想到會遇上你。屠手帕克真是無所不在啊。”美智子說。
“哎呀,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你的忍術練得如何了?到了六級沒有?如果到了七級,或許可以和我一戰了。”葉寒說。
“我這次是來完成任務的,可沒想過要來和你打架,不過我的忍術確實有進步,我相信總有一天能打敗你,但不是現在。”美智子說。
“不錯不錯,你成熟多了,黑風會用人體植毒,往華夏運,這是我在的國家。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宮本我肯定是要殺掉的,如果你執意要將他迎回國,我們勢必會有衝突,這幾乎無可避免。雖然我也不太想和你動手,我只喜歡和美女親嘴。不喜歡和美女打架。”葉寒說。
鄭莎莎一聽這話,真是氣得不行,心想這明明就是仇人,還和她廢話這麼多幹嘛?難道就因爲她是個好看的女子,所以就要手下留情?你留情,我可不留情!我一倉打爆她的頭,我看你們還情意綿綿!
想到這裡,鄭莎莎果斷舉倉瞄準了美智子。
當她正要扣動板機的時候,卻發現視線裡的美智子不見了。
再一看,美智子已經到了葉寒的身後。
鄭莎莎之前就聽葉寒問美智子忍術的問題,知道這個美智子確實非同一般,她躲在葉寒的背後,鄭莎莎根本無法向她射擊。
“帕克,你的美女同伴要射死我呢,她好像是吃醋了。”美智子說。
“她只是和你開玩笑呢,她不會開倉射你的。她一向都是一個非常講道理的人。”葉寒說。
“我可沒有開玩笑,你趕緊讓開,讓我打死她!”鄭莎莎說。
“你這麼衝動,難道你真的是吃醋了?我和美智子只是舊相識,我們之是並沒有什麼,你犯不着這麼醋意濃的。”葉寒笑着說。
“你真是臭美!誰爲你吃醋了?你以爲你是誰?”鄭莎莎說。
“哦,沒有吃醋那就最好,你先把倉放下,我們聽聽美智子說什麼,我們再動手好不好?”葉寒直面鄭莎莎的倉口,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如果放走了這些人,到時你自己向曾頭交待!你一見了女人就挪不動腿兒,真丟人!”鄭莎莎罵道。
“事實上你們要做的事我已經替你們做了,我已經把宮本給殺了,剛纔你們應該已經聽到倉聲了吧,車上的人都讓我給殺了,一人不剩,你們完全可以放心,要不你們去驗一下屍體也行。”美智子說。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別說你是爲了賣個人情給我,因爲你這樣說我是不會相信的。”葉寒笑着說。
“我只是覺得既然宮本已經把事情給搞砸了,那你們勢必會盡全力追殺他,我要成功地把他帶回去幾乎不太可能,與其讓他落在你們手中暴露黑風會更多的秘密,那還不如直接由我把他處理掉,這樣更乾淨。”美智子說。
“這想法不錯,有點捨車保帥的意思,不過你就算是殺了宮本,我也有可能把你拿回去,你可以透露的秘密,會比宮本還多。”葉寒說。
美智子笑了笑,“那倒不是,我是一個武者,宮本只是一個學者,武者所具有的精神,學者又怎麼可能會具備?他這樣的人只要一陷入困境,隨時都有可能叛變,但我就不會,就算是你把我抓了,我大不了一死,也不會透露半句我不該說的話。”
葉寒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事實,你果然比以前成熟了,以前處理不利的情況下只會想着自盡,現在處於不利,卻想着捨車保帥了,手段是比以前狠了一些,不過人在江湖漂,要是不狠也容易死人的,我贊成你狠一點。”
“所以你會放了我是嗎?不會再和我爲難?”美智子用好看的眼睛盯着葉寒。
“不行。”
葉寒還沒有說話,一邊的鄭莎莎就發話了。
“你看,我的同伴不想放了你呢,不過以你的忍術,如果你只是想逃,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如果你就這樣走了,我不好向我的夥伴交待,所以我放你有一個條件。”葉寒說。
“什麼條件?”美智子問。
“你得告訴我,在z市和你們合作的是誰?那個在酒店佈置狙擊手殺人的幕後人是誰?”葉寒說。
“你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想不到?”美智子說。
“肯定不是蔡建彪,因爲江湖都紛傳他是你們的合夥人,我相信你們和他有過接觸,但卻不一定有深度的合作,他或許只是你們的一個幌子,你們真正合作的人還有另外一個人。”葉寒說。
“你都已經猜到了,那又何必要我說出來?我也有自己的原則,對於社團的秘密,你要是猜到了,我不會否認,但要我親口說出來,這是不可能的,我不會背叛我的社團。”美智子說。
“我知道了,那個真正和你們合作的人,就是另外一個黑/道人物王澤恩。”葉寒說。
美智子並沒有說話,應該算是一種默認。
“你們和王澤恩一直想辦法轉移我們的視線,讓我們認爲蔡建彪是你們的合夥人,所以你們在酒店把蔡建彪的人殺了,故意留給我們線索,讓我們去懷疑蔡建彪,這一招不錯。我也確實差點上了當了。”葉寒說。
“可事實上你還是沒有上當,對於這樣的伎倆,你是不會上當的,我就知道。或許你不相信,我一直也不同意黑風會把在華夏地區制獨賣獨,這裡雖然市場足夠大,但這裡的打擊力度也一樣的大,只要稍微弄不好,我們就會翻船,並且付出沉重的代價,可惜我說的話黑風會的高層們沒有采納。”美智子說。
“等哪天你掌權了,你說的話纔會有用,這個世界說話權是靠實力來決定的,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影響力,就算是你說的話再有道理,也不會有人聽。”葉寒說。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美智子說。
“不行!”鄭莎莎說。
“放她走吧,我們就算是抓了她,她也什麼都不會說,又何必要留下她?”葉寒說。
“她是黑風會的人,怎麼能輕易放走她?”鄭莎莎說。
“我已經放過她兩次了,如果現在把她逼死,那我前兩次就白放了,所以我不想逼死她,她雖然是黑風會的人,但她並沒有對華夏做過什麼壞事,她甚至親手殺了黑風會的幾名骨幹,我認爲她是有誠意的。”葉寒說。
“她做那些就是爲了自保,就是爲了博取你對她的好感,你還要上她的當?”鄭莎莎說。
就在葉寒和鄭莎莎吵的時候,葉寒身後的美智子已經不見了。
“她不見了!你快些抓住她!”鄭莎莎叫道。
葉寒攤了攤手:“我剛纔和你說那些,其實是想暗示你,她是高極忍者,這裡空間太大,我根本制不住她,她如果想逃,隨時可以,所以我才做個順水人情,你卻非要糾纏,現在上哪抓去?”
“你明明就是見人家漂亮,所以纔有意放過她,你假公濟私!我要向曾頭舉報你!”鄭莎莎說。
“別這樣,你也在現場,她逃了你也有責任,如果她那麼容易就被抓到,那你爲什麼不抓她?她的忍術已經到了這一級別,隨時可以遁走,這裡空間這麼大,我上哪抓她去?”葉寒說。
“我不管,你把重要的逃犯給放走了,這就是你的責任!”鄭莎莎叫道。
葉寒無奈地聳聳肩:“我並不準備和你吵架,我說過了,我只喜歡和美女親嘴,並不喜歡和美女吵架或者打架,要親嘴你就來,要吵架你找別人去,我不奉陪。”
鄭莎莎見葉寒不接招,自己也覺得沒勁,於是向那輛商務車走去。
葉寒卻攔住了她,“美智子說過她已經把車上的人都殺了,那就隨他去了,不用去看了。”
“我憑什麼要相信她?你相信她,我可不信。”鄭莎莎說。
正在這時,忽然一聲巨響,那商務車忽然爆炸,然後燃燒起來。
“你看,如果你去驗屍,那我就得去驗你的屍了。有時候相信別人,會有很大的好處。”葉寒說。扔歲史弟。
鄭莎莎也不禁一陣後怕,原來美智子竟然還留下有後招,幸虧有葉寒阻止,不然她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