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閒來無事的水拂柳,拉了葉星爾去買在竹語蘭喃珠寶店看中的一條水晶手鍊。
水拂柳將看中的手鍊買了相同的兩條,分別戴在自己和葉星爾的手腕上,然後把兩個人的手腕比在一起,“星爾,這樣我們看起來,會不會像一對親姐妹?”
看着水拂柳純真明亮的笑容,葉星爾覺得有一股暖流由心而生,貫透全身。
兩個人手挽手要離開的時候,被一個身着一身藍色運動裝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叫住,“二位請留步!”
水拂柳詫異的回過頭去問:“有事嗎?”
藍衣男子指了指葉星爾,“我懷疑她偷了我們竹語蘭喃的鎮店之寶——魅蘭戒,所以要請她配合檢查一下!”
“我沒聽錯吧?你說我的朋友偷了你們的戒指?”水拂柳不可思議的笑了,“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如果我的朋友喜歡,我可以把整間竹語蘭喃買下來送給她!”
藍衣男子吊兒郎當的說:“小姐!對有的人來說,偷東西只是一種怪癖,和是不是買得起,沒什麼關係!”
周圍開始有了圍觀的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看起來這麼清純高貴的女孩,居然會偷東西……”
越聚越多陌生人的指指點點,讓水拂柳開始有些不自然。
水拂柳的侷促不安,讓葉星爾有些惱火,葉星爾冷冷的看着藍衣男子說:“如果你是想和我們開個玩笑,我勸你趕快停止,因爲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如果你是想整我,我也勸你趕快停止,因爲如果繼續下去,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藍衣男子對葉星爾的警告不以爲意,“你既然這麼有把握,應該不介意讓我的員工搜一下吧?”
“沒問題!”葉星爾爽快的答應。
藍衣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名竹語蘭喃的女員工走了過去,把葉星爾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名女員工走回藍衣男子身邊稟報:“二少爺,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再去搜!”藍衣男子一直掛在臉上的吊兒郎當的笑容,開始變得有些僵硬。
那名女員工又把葉星爾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藍衣男子緊鎖着眉頭,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真是活見鬼了!我明明……”說到這裡,藍衣男子突然醒過神來,話鋒一轉:“既然這樣,應該是一場誤會,你們可以離開了!”
葉星爾冷笑,“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現在懷疑你是監守自盜,賊喊捉賊,爲了公平起見,也讓你的員工搜你一下,怎麼樣?”
藍衣男子也是極爽快的答應:“沒問題!”
過來一名竹語蘭喃的保安,從下往上搜過去,搜到那個男子上衣的口袋時,那名保安從裡面掏出一枚形似蘭花的翡翠戒指。
水拂柳大喊:“喔!原來你是監守自盜,偷了這裡的鎮店之寶,想佔爲己有,還要賴在我們頭上,你真卑鄙!”
藍衣男子的額上冒出大滴的冷汗,“這怎麼可能!我明明……”
葉星爾促狹的看着他說:“明明什麼?怎麼不說下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吧?”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藍衣男子拿着手中魅蘭戒,好像拿着一塊燙手的山芋,一臉的窘迫,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個看上去精明幹練的中年男子走過來,滿臉堆笑的說:“兩位小姐,你們好!我姓徐,是這家珠寶店的總經理,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您看,這裡的人越聚越多,已經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營業,請您二位委屈一下,隨我去我的經理室談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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