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就不要生氣了,小凡身體沒事的,你看。”丁一凡倔強地看着周星,然後原地蹦跳着以證明自己真的沒事。可是額頭上的冷汗卻是不停地流下來,使那原本略顯蒼白的臉上更加的難看。
“你這小丫頭,就知道逞強。現在有大哥哥在,大哥哥會照顧你的。”周星憐惜地幫丁一凡擦着汗,手心上感受着她額頭上傳來的燙。
“這麼燙,還說沒事,先去診所看下吧。”周星不由分說拉着丁一凡往前面不遠處的診所走去。剛纔真的是自己小題大做,擔心則亂,發燒感冒的也把自己亂成這樣。
“大哥哥,你對小凡真好,以後小凡長大了一定報答你的。”丁一凡聲音帶着哭音。
“你這傻丫頭,人小鬼大的,小凡你不是說很想讀書嗎?等你爸爸病好了,回家去,努力讀書,就算對我最好的報答了。”周星笑着說道。
在診所打了個吊瓶,吃了些感冒藥,第二天丁一凡就不發燒,看來周星真的是關心則亂。
周星吃過晚飯,摸着兜裡前幾天雲彩兒經紀人婧姨給的演唱會門票。想着反正今天晚上沒什麼事情,去捧個場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自己還從來沒看過雲彩兒的演唱會。腦海中立即出現雲彩兒那清純無比的可人模樣,心中突地一熱。難怪人人都說,不管老的少的,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夢中情人。也只有雲彩兒那種清純的叫人心中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心的人。
雲彩兒的歌聲,彷彿能洗滌人心中的污穢,就有如佛經,但是卻又極其地動聽。只要是她的演唱會,就會出現萬人空巷的景象。她演唱會的門票,就有如春節時的火車票,往往一票難求,就像周星兜裡那張第二排中間的座位票,那絕對是一票值千金。可惜周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他還真能把這門票給賣了,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到現在爲止,他不止一分錢沒賺到,倒是欠了一屁股的錢債和人情債。
拿着門票,擠到自己的座位,在一羣人羨慕的眼光中坐了下來,要知道,一般演唱會的前兩排位置是不外賣的,都是內定,坐在前兩排的人都非富即貴。
周星抹了把頭上的汗,我的乖乖,這人也太多了,連過道上都站滿了人,原來只有兩萬個座位的場地,硬是多擠進了兩千人,這一晚上該賺多少錢呀,難怪說做歌星來錢來的最快,和搶銀行差不了多少。
“雲彩兒快出來了,我心目中的女神。”人羣中小聲地傳來聲音。
原來被燈火照的如白晝般的場地,燈火攸地暗了下來,富麗堂皇的舞臺上淡淡的清煙升起,隨着配樂的響起,如仙女般的雲彩兒身着白色霓裳翩翩走來,淡淡的燈火籠罩着她,此時,她就有如在雲朵中的仙女,朦朦朧朧,似真似幻,勾起人無限的遐想。
只有她,只有雲彩兒,在舞臺上不需要主持人,更不需要伴舞,所有的一切都是多餘的,只會讓人覺得仙女被人褻瀆。
雲彩兒在淡淡的雲霧中淡淡一笑,只是這一笑,場中之人醉了,也包過周星。人說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沉默五秒鐘後,爆炸般熱烈的掌聲響起,經久不息。場中的粉絲一度失控,吼着叫着。倒把周星嚇一大跳,原來粉絲的瘋狂不是他能理解的。
雲彩兒輕舉着手中的話筒,淡聲道:“非常感謝各位對雲彩兒一如既往的支持,雲彩兒心中很感動,下面將獻上一首雲彩兒剛創的新歌‘緣來’。”
天籟之音,自話筒中傳出。幾萬觀衆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就連呼吸都閉住了一般,沒有吶喊,沒有呼喚,甚至沒有舉手中的帶有云彩兒海報的牌牌,一切的一切都停止了,就爲了沉靜在這歌聲當中,享受那歌中的欣喜。
一曲剛畢,如雷般的掌聲,激動的粉絲撕心裂肺地吶喊着,這種氣氛宣染了場中的每一個人。
一晚上的演唱會就在這種奇怪的氣氛當中接近尾聲,雲彩兒中途也換了幾種服裝。
這次,雲彩兒換上了一身淡藍色的連衣長裙,不再像天上觸不可及的仙子,而像清純無比的鄰家女孩,讓人一看就愛憐不已。
雲彩兒會心一笑,今天雖然累,但是看向觀衆席的那一人,她就一點都不感覺累了。自從有了他,自己就有了一絲牽掛,那種感覺既讓人揪心又讓人甜美。
“其實雲彩兒的演唱會到這兒已經結束,但是今天在觀衆當中有一位特殊的神秘佳賓。他今天能來看我的演唱會,我已經很開心。雲彩兒想把他請到臺上來和我一起唱一首歌,大家說好不好?”雲彩兒賊兮兮地瞅着周星笑着。
周星頓時感覺上了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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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部書易立擱置了挺久的,思路又重新整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