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電話,張文一時半會間竟不知該說什麼,相當無語,這妖精真敢報警,無語了。
“妖精,你真敢報警?”
妖精甜甜一笑,瑩白滑膩的柔胰纏着張文的脖子,模樣嫵媚至極。
“變態,你怕了?我可是警告過你的,是你沒將我的話放在眼裡。”妖精摟着張文,語氣輕悠,軟聲細語從她櫻嘴中徐徐吐出。
“……”張文被嗆到了,想想,這妖精剛纔的確是警告過他,但是他卻沒當回事。
錯了,自己今天錯了,大錯特錯,本以爲妖精是夜總會的高級小姐,可是牀單上幾朵耀眼的梅花卻是告訴他,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一向自認爲聰明絕底的張文也不得不承認,這回真的錯了,而且還錯得離譜。
“變態,你還想壓着我到什麼時候?警察很快就要來了哦?”妖精水汪汪的美眸凝望張文,眼睫毛撲閃撲閃的,令妖精份外妖嬈,直瞧得張文心神一蕩。
“對不起,我以爲你是婦女。”文哥心中有着幾分歉意,假如事前知道妖精是處女,他可能就不敢上了她。
“沒關係,我現在已經是婦女了,被你變成婦女。”妖精眼波流轉,風情款款說道。
“你沒意見?”
“沒有。”
“那你還報警?”張文一個頭兩個大,妖精越是平靜,他就越是害怕,他和她,嚴格意義上而言,只是個普通的陌生人,連朋友都談不上,如今卻是兩人躺在一張牀上,生活,真他媽充滿着諷刺。
張文心裡嘀咕着警察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敬業了?這麼快就來到?
讓張文抓狂的是,外面的警察仍然沒有離開,繼續敲着門,無奈之下,張文二人只得從牀上抓起來,各自拿起自己衣服穿上。
張文無意中瞄到牀上那條黑色丁字褲,突然一把搶過來,嘿嘿壞笑道:“這東西留給我做紀念吧。”說完,也不管妖精同不同意,順手將丁字褲放進自己褲袋。
妖精倒也不攔着,只是朝張文露出一個極爲嫵媚的笑容,她這笑容讓張文心裡產生一絲恐懼,總是意識到哪裡不妙。
片刻後,張文無奈將門打開,門外,站着四個警察。其中一個問道:“是你們報的警?”
“是我。”妖精神情慵懶無比,風姿卓越的扭着她婀娜多姿多嬌軀走出來,答道。
張文連忙向妖精遞去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門外的四位警察也不是什麼初哥,一眼就看出眼前二人剛纔肯定發生過不正常關係。
妖精經過張文一番滋潤後,更是顯得嫵媚動人,成爲貨真價實的妖精,一舉一動都充滿着誘惑,特別是緊身短裙,更是將她魔鬼般身材展現出來。
“小姐,你報警說有人強姦你?”爲首的那名男警察定了定心神後問道,問話間,警察同志已經將目光鎖定在張文身上,屋內沒有別的男人,很明顯,張文成爲頭號嫌疑犯。
“是他強姦了我,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替我作主,將他抓起來。”妖精突然指着張文,神情悲傷,晶瑩淚珠無聲滑落,楚楚可憐。
張文嚇一跳,“妖精,你胡說八道什麼?”強姦罪?可不是鬧着玩的。
“臭變態,你敢說你沒有嗎?你敢對天發誓嗎?”妖精淚流滿臉問道。
“……”張文豈敢說沒有?事實上他剛纔的確是和她發生了關係。
“把他抓起來。”爲首的警察說道,而後又轉頭對妖精說:“小姐,請你也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嗯,警察同志,還在去醫院檢查嗎?我隨時可以去,體內肯定還有這變態的罪證。”妖精繼續扮演着可憐巴巴的樣子。
“肯定要的,小姐,走吧,我陪你一起去。”爲首的警察柔聲道,當起護花使者。
“妖精,你知你在說什麼嗎?”張文雙手已經被拷上手拷,臉色鐵青的盯着妖精,冷冷問道。
“我當然知道,變態,你不是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敢說你沒有強姦我嗎?”說完,妖精走向張文,伸出纖纖玉手伸進張文褲袋,從裡面拿出一條黑色丁字褲,問道:“這是什麼?
張文一張老臉當場綠了,此時他終於知道妖精剛纔爲什麼沒阻止他拿丁字褲,原來是有目的,證據確鑿,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妖精拿回屬於她的丁字褲後嫵媚朝張文笑了笑,“變態,你想要?我偏不給你。”
有了證據在手,幾位警察更是對張文不客氣,“走吧,跟我們回警局。”爲首的警察冷着張臉瞪着張文。
“妖精,你真的要玩大?”張文心裡恨得咬牙切齒。
“什麼玩大?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你就是強姦了我,我有說錯嗎?犯了罪,就得爲自己行爲負上責任。”妖精說得委屈無比,彷彿她就是天下間最委屈的人。
“……那咱們私了,說出你的條件。”張文如泄氣皮球般,相當無奈,總之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去警局,否則必定會弄得人盡皆知,臉皮再厚,也無法抵抗世人的鄙視,強姦犯,這個名字不太好聽,他不想弄得滿城風雨,不想臭名遠揚,雖然不是什麼名人,可人要面目樹要皮,這是必然的,張文也不例外。
妖精朝張文眨了眨美目,然後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而這個笑容只是對別人而言,張文眼中,妖精這個笑容卻是極爲的邪惡,令人毛骨悚然,沒辦法,心虛啊,再這樣被嚇下去,恐怕不單止會心虛,而且還會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