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則亂,過度的緊張讓張文近乎崩潰,依靠在車內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冷汗直淋,臉色蒼白,夾着煙的右手更是不住顫抖。
整整抽完兩支菸,張文的心情方纔稍稍平靜下來,隨後無盡的憤怒和殺意瞬間爆發。
“小弟弟,你小情人真有那麼好嗎?姐姐我吃醋了,怎麼辦?”風騷女甜甜一笑,俏臉上緋紅一片,明媚秀美,十分誘人。
驚豔,對風騷女,張文只能用驚豔這兩個字來形容,這種嫵媚入骨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殺手。
“今天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要在哪裡下車?”張文冷冷說道,木可欣人是救出來了,但找到的只是小人物,幕後的主謀還未找到。
野草除不盡,春風吹又生。
對待敵人,張文從不知客氣和仁慈幾個字是怎麼寫的,部隊裡學出的經驗告訴他,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風騷女那張性感的小櫻脣撅起,如小女生向男友撒嬌般,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張文看得心神一蕩,自己的定力真是越來越差了,再這樣下去,真擔心自己會被這風騷女征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小氣鬼,喝涼水。”風騷女一臉不悅的嗔道。
文哥看得頭皮直髮麻,此時的風騷女哪像什麼殺人魔頭?怎麼看都像鄰家少婦,就會勾引人。
“在哪下車,我沒空跟你扯。”
“小弟弟,我大老遠從京城跟你來到這裡,你現在要扔下我一人?真是沒良心。”
張文冷笑了笑,也不再說話,猛地一踩油門,法拉利像箭般衝出去。
S城碼頭的一個倉庫,張文剛一下車,木可欣便向他跑來,衝進他懷裡失聲痛哭。
張文緊緊抱着木可欣,心痛無比,木可欣會被人綁架,全因爲他而起,內疚,感覺自己對不起木可欣。
“寶貝,對不起,我來晚了。”張文將木可欣抱得緊緊的,拼命的吻木可欣那光潔如玉的額頭。
木可欣害怕,恐懼,各種各樣的心情都有,平凡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別人綁架。
想到剛纔的情形,木可欣就感毛骨悚然,是那麼的無助,特別是那幾個壞人看她的異樣眼光,更是讓她幾乎想撞牆而死。
清白,對她而言很重要,自己的清白只屬於張文,萬一那些綁匪污辱了她,她能做的就只有一死。
呆在張文懷裡大哭十多分鐘,木可欣方纔停止哭泣,只不過仍然緊抱着張文,生怕她一鬆手,張文就會離開她。
這個時候,張文無疑成爲她最大的靠山,是她的精神支柱。
張文仔細看了看木可欣,發現正如虎子所說,只是受了一點皮肉傷,手腕和玉足腕處有幾處傷口,估計是被繩子綁的,其它的,並無大礙。
“寶貝,對不起,我來遲了。”
“壞蛋,我好害怕。”木可欣擡起頭,淚流滿面,如帶淚的海棠。
“不會的,寶貝,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他抓狂,再來第二次,他真怕自己會瘋掉。
“嗯。”或許是張文身上所散發的強大自信讓她放心,又或許是出於對張文的信任,木可欣乖巧的點點頭。
“寶貝,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進去看看。”張文摟着木可欣,將她送進車內。
“壞蛋,你快點回來。”聽說張文要離開,恐懼感又涌現,緊緊抓緊張文手臂不肯鬆開。
“放心,我很快就回去,只是進去看看誰想綁架你。”木可欣的柔弱無助直看得張文心一痛。
木可欣依依不捨的放開張文手臂,神情是那麼的無助,不過還是乖乖鑽進法拉利,等待着張文的回來。
進去倉庫,張文看到了虎子,朝虎子點點頭,算是對他表示謝意,今天這事,幸好有虎子,不然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情。
倉庫裡,蹲着四個年輕人,很顯然,這四個人就是綁匪,張文左右看了看,然後隨手從倉庫大門右邊拿起一根長約幾十釐米的鐵棒。
見到綁匪,讓張文剛纔一直壓制着的殺氣瞬間爆發,每走一步,他心中的殺氣就濃一分。
張文的模樣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不妙,強大的殺氣更是讓張文身邊的風.騷.女退開幾步,那陣陣殺氣讓她害怕。
蹲在地上的四個綁匪見狀都不由自主站起來,想要逃離這裡,張文的冰冷模樣,特別是張文手上那一根至少有六釐米粗的鐵棒,讓幾個綁匪心讓害怕,被他手中的鐵棒砸中,不死也會殘。
見幾個綁匪站起來,張文笑了,笑得十分邪惡,讓人毛骨悚然。
四個綁匪都不同程度的雙腿顫抖,恨不得自己是神仙,或者是土行孫,可以鑽地逃跑。
張文動了,突然朝其中一個綁匪而去,身法奇快,虎子等人想阻止,卻已經是遲了。
“噗……”那個被張文襲中的綁匪看着自己,雙眼瞪得老大,不過,他並沒有時間去思考,想弄清這些問題,只有等待下一世。
綁匪整個人被一分爲二,從腰間而斷,鮮血,肝臟,腸子,更是一地都是。
他被張文手中的鐵棒給硬生生掃斷,一招橫掃千軍,其力度有多大?有多恐怖?換成普通人,哪怕是一把刀,也未必能將一個人齊腰砍斷。
殘忍的場面讓虎子他們愣了好一會兒,更有反胃的衝動,特別是風.騷.女,她又是後悔了,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後悔,暗道自己真不該來,第一次是剛纔在車上。
瘋子,這人絕對是瘋子,風.騷.女不敢看向地上那人,怕自己會反胃,她自己也殺過人,而且還殺過不少,可是今天這場面依然讓她害怕,她發現,和張文這瘋子一比,她的殺人行爲簡直跟小孩子玩泥沙,不值一提。
跟他在一起,她自己算是玩火**嗎?忍着反胃的衝動,風.騷.女內心不住的問自己,看來得對這個男人重新評估,他真只有表面那點實力嗎?能用一根鐵棒將人齊腰砍斷,這是什麼概念?通常,鐵棒打在對方身上,只會讓對方倒飛出去,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齊腰而斷。
韓夢依自認自己是做不到,別說是鐵棒,就算是刀,她也沒有把握和信心能一刀將人砍成兩截。
虎子和韓夢依得不同的是,他在吃驚過後,內心是又驚又喜,頭的實力又增強了,比以前強很多,因此,無論如何,他都要說服頭回去龍殺,有一位實力如此強悍的頭照着,還怕敵人個毛毛?
“是誰派你們來的?”張文盯着剩餘的三個綁匪,冷冷問道。
“不…不知道。”其中一個綁匪臉色蒼白答道,剛纔那一下,太過於震撼,讓他此時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兩腿直打抖,除了害怕還是害怕,更爲誇張的是,倉庫裡突然發出一陣陣惡臭,這個綁匪竟然大小便失禁。
“不知道?好,我讓你不知道。”張文說完又是身形一閃,下一秒,那名大小便失禁的綁匪被張文一分二,跟剛纔那個一樣,齊腰而斷。
短短几分鐘內,張文連殺兩人,而且都是齊腰而斷,可他卻當作沒事般,臉色平靜,彷彿這兩個人不是他殺的。
變態,這個男人一定是變態的,殺人沒什麼,可爲什麼要這樣殺?直接殺死不就行了?爲什麼非得要將人家砍成兩段?
韓夢依幾乎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以前殺人都是講究藝術性,直截了當,乾淨利落,不像現在張文這般。
今天這件事也讓韓夢依知道,木可欣是張文的底線,是他的寶貝,惹他身邊的女人,下場必定將很慘,正如張文所說,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
被這麼一個強大的人記掛着,估計誰都無法真正安心,現在,韓夢依沒別的想法,她只希望師弟貝家傑不要動張文身邊的女人,張文,根本就是個瘋子。
“現在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再次斬殺一個綁匪後,張文又是冷冷問道,語氣間不帶一絲人類感情,比機器合成音還要冰冷。
“老闆,我們真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只是聽別人命令行事,不過,我們聽說是京城那邊的人想對你不利。”兩個綁匪各自看了一眼,然後突然齊齊跪下去,拼命朝張文磕頭,想要求得張文的原諒。
兩名同夥被這個男人瞬間斬殺,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頂多只能算是一個螞蟻,想要殺死他們,跟踩死一個螞蟻沒什麼兩樣。
張文半瞄着雙眼,京城?京城裡傳來的命令?會是誰?貝家傑?又或者是?
想到這,張文不由得扭頭看向身邊的風.騷.女,腦子裡想到那名傑少。
難道是他?
“小弟弟,你懷疑那位傑少?”風騷女見張文看着她,聰慧的她一下子猜到張文什麼意思。
“虎子,這裡交給你,弄得乾淨點,今天過後,我不想看到他們的存在。”張文手指着地上兩個拼命磕頭的綁匪。
張文的一句話,等於判了這兩個綁匪的死刑,敢動他的女人,不管是主謀還是幫兇,他都不會放過,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