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拍桌站起,冷聲道。短髮‘女’也攔住陳瀟的去路。陳瀟看向彪哥,眼眸生寒,道:“對,我忘了一件事。”一個大耳刮鏟向彪哥的臉龐。啪的一聲,彪哥還未看清,便被鏟中,頓時眼冒金星,半邊臉都浮腫起來。陳瀟接着一腳踢其下‘陰’,砰得一下,彪哥滾倒在地,捂襠厲吼,痛得連額頭上青筋都畢‘露’出來。
陳瀟眼中殺氣畢‘露’,掃視那楊經理,與短髮‘女’一眼。兩人頓時打了個寒戰,他的殺氣與彪哥的比起來,不知強悍了多少倍。別人罵了陳瀟,陳瀟自然不會罵回去,但他也絕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彪哥張嘴傻‘逼’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結局。
武者不是政客,無須隱忍。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痕,這纔是武者的真諦。陳瀟在跟爺爺學習國術時,爺爺就講過,心意通透,武夫一怒,血濺五步。
短髮‘女’下意識的還攔在陳瀟面前,表情有些懵。接這個任務時,僱主可沒說對方有個這樣的厲害人物啊。
陳瀟一言不發,一腳揣在短髮‘女’的腹部上,短髮‘女’痛成了蝦米。這還是陳瀟只用了一點點的力氣,否則能將她腸子震斷。經過委委屈屈的美美身邊時,“別裝了。”陳瀟冷聲說道,同時一個耳刮甩過去,啪得一聲脆響。美美錯愕至極,臉頰腫了半邊。隨即表情顯得有些兇悍猙獰,但接觸到陳瀟的眼神,又強忍了下去。
顧曉倩在陳瀟懷裡,淚水終於落了下來。不爲別的,就爲陳瀟的無條件信任。
出了辦公室的‘門’,只聽裡面彪哥厲吼道:“別讓他們走了,我‘操’!”
可能是楊經理電話通知了人,陳瀟扶着顧曉倩還未出走廊,便有十來個‘混’‘混’青年攔住了去路。這些青年手上都亮了寒光閃閃的卡簧。
陳瀟看了眼懷裡的顧曉倩,她的呼吸急促,眼神已經開始‘迷’離。看陳瀟時眼神含俏,一片火熱。有種要將陳瀟吞噬的‘欲’望。
“特製的‘迷’情劑。”陳瀟心中一突,立刻明白顧曉倩是被注‘射’了‘迷’情劑。“曉倩,你撐一下,我馬上幫你治療。”說完摟緊她火熱的嬌軀,往前而去。
最前面兩個‘混’‘混’手持卡簧分上下兩路,快速兇狠的捅向陳瀟。刀光閃爍之中,顧曉倩還有一絲清醒,只覺陳瀟的懷抱是那樣的安全,如一個溫暖的港灣。
兩個‘混’‘混’的速度在陳瀟眼裡,太慢了。他手如鷹爪,抓住一名‘混’‘混’持卡簧的的手,暗勁勃發,那個‘混’‘混’手中卡簧便掉落在地,手也算廢了。同時腳如刀鋒,一腳將另一名‘混’‘混’揣飛出去。後面的‘混’‘混’洶涌而來,顧曉倩只聽砰砰聲,與慘呼呻‘吟’聲不絕於耳。只是片刻間,陳瀟猶如狼入羊羣,衆‘混’‘混’全部在地上痛嘶打滾。
“朋友好身手。”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前方響起。顧曉倩雖然看不見,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有種遊戲要通關時,遇到了BOSS的感覺。
眼前站的是個渾身散發彪悍氣息的中年男子,這名男子身上有鐵血蕭殺的氣息,是殺過人的主,是個軍人。這是陳瀟一眼之下看出的結果。
中年男子道:“朋友練的是八卦掌和太極拳吧?我入伍前是程派八卦的傳人,入伍後打過越戰,在邊境上幹過老‘毛’子。三年前退伍,如今在這裡跟着彪哥討口飯吃,朋友你下手蠻狠,讓我很難做人。”頓了頓,道:“朋友,將你懷裡的‘女’孩放到一邊,跟我打一架,如果你贏了,你就可以帶她離開。”
“不用了。”陳瀟道。
“嗯?”
陳瀟道:“讓開。”說話時閃電探手入懷。這個動作,看過香港槍戰片的人都很熟悉,這是要掏槍了。
中年男子眼疾手快,如何肯讓陳瀟掏槍出來,跨前一步,一掌斬向陳瀟的手腕。這一掌含了八卦掌的推磨勁,看起來不甚兇猛,但若被打中,那絕對是鑽心的疼,就像是一把錐子在往裡鑽。
陳瀟冷哼一聲,腳如刀鋒,暗無聲息,砰的一腳揣在中年男子肚腹上。中年男子立刻被踹飛出去,陳瀟先是假動作,然後用用出絕招,黃狗撒‘尿’。絕對完美的搏鬥技巧。
事實上,陳瀟懷裡還真有槍。但是上面有規定,槍支絕對不可以在非任務時用。連掏出來恐嚇都是違反了規定。
“好熱……”顧曉倩已經徹底‘迷’失,她甚至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隻手在陳瀟身上‘摸’索。陳瀟握住她作怪的手,將她攔腰抱起,往酒吧大‘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