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傾臉蛋潮紅,陳瀟狠狠進入,啪啪聲,小傾嬌喘,呻吟。這更刺激陳瀟的聽覺。
這時候的小傾秀髮散亂,眼神如媚絲。
一陣狂風暴雨後,小傾身子軟軟,陳瀟抱着她轉換姿勢。小傾勉力翹臀,陳瀟從後面進入。
啪啪聲,肉搏聲,勾勒出歡快的歌曲。
兩人交合處不時有液體滴落,隨後,再度改變姿勢。由小傾在上面,她坐進陳瀟的堅硬裡面,輕輕的搖。
交合處溼潤得一塌糊塗,小傾主動的俯身將嫣紅的蓓蕾送進陳瀟的嘴裡,陳瀟迷醉的吸吮,下面的緊湊,灼熱,小傾再一夾緊,上下套弄。陳瀟便再也忍不住,所有精華進入小傾的身體裡面。
牀上的小傾沒那麼清冷,卻是風情萬種。
小傾軟成了水,壓在陳瀟身上,兩人跟死過一次一樣,一動都不想動。
好久後,陳瀟的小兄弟在小傾的花園裡開始復甦。
這一次陳瀟在上面,他將小傾翻轉壓在身下。
那裡面的灼熱,緊湊,緊緊的包裹着陳瀟的堅硬,陳瀟每次深深頂進去,小傾都會發出略略壓抑的呻吟。啪啪聲,肉搏聲。
啊?小傾一下突發的到達了頂點,也是因爲陳瀟這一下深深的頂入。頓時灼熱的液體灌溉在陳瀟的頂端,陳瀟再度發力,幾下後,也交出了精華。
歡愛過後,小傾跟小野貓似的蜷縮在陳瀟的懷裡,顯得享受無比。有時候,小傾讓陳瀟無比疼惜。她跟着陳瀟,從來不要任何名分,不提任何要求。她對陳瀟的愛,真正的做到了不含任何一絲雜質。
這個時候,普魯士到底在哪裡呢?
普魯士連夜將卡賓奇火化,然後將他的骨灰撒進了茫茫大海里。做完這一切,普魯士在海邊呆呆的坐了一夜。
這一瞬,普魯士彷彿蒼老了許多。腦海裡全是縈繞着卡賓奇的音容笑貌。
海邊的風有些大,這時候是凌晨三點。依稀可以看到海中的燈塔,還有過往的船隻。
偶爾也有車輛從普魯士身後的馬路經過。對面還有一家二十四小時開門的便利店。
普魯士並沒有喝酒。他顯得很清醒,這個時候,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烏鴉!”電話通後,普魯士緩緩說道。
“普魯士大人,請吩咐!”烏鴉的聲音似乎是一個年輕人,但對普魯士非常尊敬。
“給我安排一架飛機,我要在十個小時內去香港。”普魯士頓了頓,道:“這件事,你不要告訴議會裡的任何人,這是我的私事,你明白嗎?”
烏鴉頓時有些犯難,但最後還是咬牙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普魯士眼中綻放出仇恨的火花來。姓陳的,你膽敢殺我的心愛的孫兒,我就要讓你的家人全部陪葬。
這是一個瘋狂的殺戮計劃。普魯士在進行一個時間差。只要陳瀟和小傾不回香港。那麼以他的修爲,一旦去了香港,便是猛虎入羊羣,大肆殺戮。
這個時間差的報復計劃,是普魯士從陳瀟那裡得來的靈感。陳瀟運用時間差,神妙無比的擊殺了卡賓奇。那麼普魯士也要讓陳瀟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黑暗議會從來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已經積累了恐怖的財富和情報勢力。所以在兩個小時後,普魯士乘船出海,後來又上了一架直升機,徑直飛往中國香港。
在飛機上,普魯士戴了高分子面膜。這架直升機的身份是與香港有商貿來往的客機。在香港那邊幾乎都不用進行安檢的。
所以普魯士這一次前去,算的上非常的隱秘。
接近四個小時後,香港時間是上午八點。
普魯士的飛機降落在了香港國際機場。
香港的早晨,充滿了繁榮的景象,卻又形色匆匆。國際機場裡,候機廳明亮乾淨,不少旅客來往。也有不少狗仔隊在蹲點等待某個大明星的出來。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候機廳裡有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普魯士西裝革履的出了機場,晨風吹拂而來,令人十分的舒服愜意。
普魯士不自禁的想,如果自己的孫子卡賓奇還活着。他一定很喜歡見到這樣的天氣吧?
一種難以言狀的傷痛和悲哀在心間蔓延。幾乎要讓普魯士窒息。並不是每一個修大道的人都不在乎親情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執着和在乎。
普魯士悲哀過後,眼中閃過瘋狂的殺戮之色。他已經讓烏鴉提供了這邊大楚門的一些情報。便也知道葉傾城這一幫人的情況。他現在第一個要去的就是陳瀟的海邊別墅,將葉傾城,許舒,陳思琦,陳瀟的女兒全部殺了。
普魯士攔了一輛的士,剛一上車,他的手機響了。
普魯士看了一眼,卻是來自黑暗議會裡的高層打過來的。
普魯士猶豫一瞬,還是接通了。
“普魯士,你在做什麼東西?你想要幹什麼?”上司是一位薩滿,有大神通的薩滿。人稱神龍薩滿。、
神龍薩滿對着普魯士一陣咆哮。
以往,普魯士對神龍薩滿很是敬畏。但這一刻,他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覺得很飄渺,一點也不能波動他的情緒。
“我要去殺光陳瀟的家人。”普魯士用土話一字一句的說道。那的士司機只管開車,卻是聽不懂普魯士在說些什麼。
“你瘋了?你是要把我們議會推到風口浪尖的地步嗎?”神龍薩滿怒不可遏,又道:“我以大薩滿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回來。否則?”
“否則怎麼樣?”普魯士笑了,道:“殺了我嗎?我的孫兒已經死了你知道嗎?他還那麼的年輕。”說到最後,話音裡滿是蒼涼與淒涼。這是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情緒。
神龍薩滿呆了一瞬,隨後開始改變策略,苦口婆心的道:“普魯士,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能如此衝動。目前陳瀟這邊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你若真殺了他的家人。我們黑暗議會一定要浮出水面。你在破壞我們的百年大計,你明白嗎?我們等了這麼久,就爲了這一次大氣運降臨。難道你要讓我們所有人的辛苦都白費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管。我只知道,我的孫兒被陳瀟這個狗雜種殺了。”普魯士忽然獰笑出聲,道:“你說你們理解我的心情,不,你們不理解。如果你們理解,就不會給我打這個電話。”
那的士司機見了普魯士兇悍的表情,不禁嚇了一跳。但也不敢多問。
“普魯士!”神龍薩滿聲音冷了下去,道:“如果你一意孤行,那麼從此刻起,你將不再是我們議會的人。”
“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在乎這些東西嗎?”普魯士冷笑。
“我還會對你啓動一級追殺令!”神龍薩滿繼續說道。
“哈哈?無所謂了。”普魯士說道。
“烏鴉爲你提供便利,他會死的很慘。”神龍薩滿說道。
普魯士呆了一呆,隨後道:“隨便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那邊的神龍薩滿則是氣急敗壞。
神龍薩滿是一位穿着巫師袍子的中年人,清瘦的很,身材很高。此刻他正在一棟古堡裡。古堡的位置處於法國。
黑暗議會的神秘就在於不可琢磨。神龍薩滿馬上又去打開視頻電話,請求與議主通話。
視頻通話馬上聯絡上了。但是那邊並沒有議主的頭像。
“主人!”神龍薩滿恭敬無比的喊道。
議主那邊發出聲音,聲音顯得年輕,帶着奇異的磁性。似乎可以想象這議主是個翩翩美少年。
“主人,普魯士因爲卡賓奇被陳瀟殺了。現在已經在烏鴉的幫助下,前去香港。他想要殺陳瀟的家人,您的僕人神龍無能,不能阻止他的瘋狂行爲。請主人責罰?”
神龍薩滿誠惶誠恐的說道。
議主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道:“那就立刻安排人手前去將普魯士帶回來。”
神龍薩滿道:“可是主人,現在誰也來不及去阻止普魯士殺陳瀟的家人。陳瀟的家人一旦被殺,只怕陳瀟不會善罷甘休。他一旦跟我們對仗起來,目前鈍天此人還沒有淡出,只怕會引發很大的麻煩。”
議主淡淡道:“鈍天首領是一位偉大的人物,我很佩服他。”頓了頓,道:“神龍,你不必太過擔心。大楚門若是如此弱不禁風,也就不配參加這場氣運盛宴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去和大楚門修補一下關係,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是,主人!”神龍薩滿見議主如此說,也是微微的放寬了心。同時奇怪的道:“主人,您最忠心的僕人神龍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您要和大楚門修補關係,爲何之前又讓普魯士和卡賓奇去殺陳瀟呢?”
面對神龍薩滿的詢問,黑暗議主那邊並未着惱,而是沉吟一瞬後道:“此一時,彼一時。之前誅殺陳瀟是暗中進行,是一塊試金石。也是秘密入主東方的一個渠道。現在計劃已經失敗,看來還是我們的時機不到,那便罷了。”
“我明白了,主人。”神龍薩滿說道。
“時刻關注普魯士在香港的消息,另外,提供陳瀟現在的位置,我需要去會一會他。”黑暗議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