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打算是陳瀟明天就動身,但把唐佳怡一個人丟在這裡,陳瀟不放心馬上就走。?也知道唐佳怡多少會害怕。
夜晚,漫天繁星。唐佳怡喝了‘雞’湯後,氣‘色’好了很多。她拉着陳瀟的手要出去逛一逛。
這兒太偏僻,陳瀟不用擔心被發現。也樂意陪她,只是心中其實還是很擔心葉璇的安危。
出了房子,往前走了一段路。便看見那羣‘肥’羊們與託們圍着一個圈,在講創業之類的動人故事。陳瀟與唐佳怡看了一會兒,他們有些忘我,後來還一起唱起感恩的心。
唐佳怡看的厭煩,拉着陳瀟離開。走在夜‘色’下的那條唯一通往外面的公路上,路坑坑窪窪的。唐佳怡輕輕挽着陳瀟的胳膊,她覺得這樣的感覺真好,就像是去走了孃家,然後和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她都希望,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完,走一生該有多好。
唐佳怡忽然道:“誒,你說那些人怎麼那麼傻,這麼簡單的洗腦都能讓他們相信。”
陳瀟也覺得無法理解他們的思維,道:“愚民是最好利用的,太平天國之類也就像是一個大傳銷,哄騙了那麼多人。那時人窮苦,自然渴望天堂,和平。洪秀全鼓吹天父,做一些假的聖蹟,自稱是天父的兒子,所以愚‘弄’了那麼多盲從的人。盲從是我們國家一個重要的特‘色’,你看這些傳銷,不是同樣鼓吹財富,還有這麼多託在顯身說法,表示已經成功了。那些人聽着聽着也就被盲從了。”頓了頓,道:“其實只要不被財富‘蒙’蔽心智,跳出局外,就能從他們的衣着,言談上看出,他們根本就是拙劣的騙子。”
唐佳怡眼睛一眨一眨的崇拜的看着陳瀟,盈盈一笑,道:“我覺得你好像什麼都懂。”
陳瀟淡淡笑了一下,想到無爲大師的死,他心痛難免。
陪着唐佳怡一直到九點左右,她覺得乏了,索‘性’耍賴要陳瀟揹她。陳瀟自是樂意。
這兒洗澡的條件很差,兩人只是用冷水簡單的擦拭了一番,便上‘牀’睡覺。電風扇功率很大,倒不會熱。陳瀟怕唐佳怡着涼,給她肚子上蓋了被子,就這樣從後面摟着她。
唐佳怡感覺得到陳瀟不開心,她趁陳瀟不注意時,突然探下去拉開陳瀟的‘褲’頭,含‘弄’住了他軟綿綿的小兄弟。
陳瀟微微一驚,那種曼妙的滋味在心頭顫動。心中不禁感動,平時要她‘弄’,她總是不情願。今天卻是主動來,還不是因爲她對自己的愛。
頂端刺‘激’的感覺漸漸傳來,小兄弟甦醒,很快堅硬起來。唐佳怡越發賣力,不停的吞吐,陳瀟最後終於承受不住她舌尖帶來的刺‘激’,‘精’華噴薄而出。
唐佳怡跳下‘牀’,漱口後上來,陳瀟感動的擁住她,獻上瘋狂的熱‘吻’。
經過這一輪發泄,陳瀟感覺自己的心情確實舒暢了很多。恩愛的‘性’愛是治療痛苦傷心的最好調味品,這話一點沒錯。
唐佳怡累了一天,很快沉沉睡去。
零點的時候,陳瀟悄然出了房間。他的手機卡用的是飄揚的手機卡。飄揚的手機卡很多,狡兔三窟。任飄揚手機卡也是如此,給了陳瀟一張不常用的。
陳瀟沉重的打通了喬老的‘私’人手機。
電話通後,喬老的聲音洪亮而深沉,道:“陳瀟,你還好嗎?”這句話包含了一切,陳瀟道:“老首長,我很好。”
喬老便將無爲大師臨死的遺囑說了出來,問他什麼時候來取捨利子?陳瀟道:“等我進入造神基地後再回來取吧。”喬老道:“也行,這樣最妥當。”頓了頓,沉沉一嘆,又將沈少與無爲大師的淵源說了出來,以及無爲大師所說的天魔星,天煞皇者一一和盤托出。
與喬老結束通話後,陳瀟恍惚間覺得冥冥之中有種宿命的感覺在環繞。無爲大師若算自己師父,那麼自己與沈少就是份屬同‘門’。他是天魔星,而自己是天煞皇者。
無爲大師犯下大錯,培育出天魔星。便想借自己這個天煞皇者來結束這個錯誤。將來與沈‘門’這位沈少,乃是命定的一戰了。雖然他現在強大無匹,但是……陳瀟眼中爆發出無窮的鬥志,你縱使再強,我陳瀟又豈會懼你!
任飄揚一共得了二十萬,與他一起的那兩位壯漢,分別叫胡昊與楊志強。三人中只有任飄揚結了婚,胡昊與楊志強如今雖然都已接近三十歲,但都是光棍一條,而且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
任飄揚對待這兩位核心的兄弟還是不薄的,將得來的二十萬,分了他們一人五萬。另外多的五萬則拿來給唐佳怡提供飲食,想來也吃不了多少。每天一隻‘雞’幾個錢。任飄揚承諾,這個帳大家心裡都記着,到時有多的,大家一塊兒分。至於陳瀟承諾的六十萬,到時候他任飄揚多拿六萬,其餘的三人平分。
任飄揚是頭,也是大哥。胡昊與楊志強也覺得大哥處事公平無比。任飄揚又嚴重‘交’代,千萬不要泄‘露’風聲出去。叮囑着道:“那位大哥的本事你們也看到了,他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你們招子放亮一點。”
胡昊與楊志強連連應是,再三保證。可是剛保證完後,兩條光棍身上拿了五萬塊,那裡肯安心睡覺。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已經在燃燒,他們兩商議着找看中的小姐,帶到賓館裡玩個一天一夜。到時候還可以換着玩之類。
不過外出有點不方便,只有那麼一輛麪包車。麪包車是方柺子管着。方柺子三十五歲,爲人心狠手辣的,據說在道上犯了點事,才‘混’入這兒來。想用他的車,忽悠他肯定不行。
胡昊出主意道:“要不這樣,就說我們找任大哥借了錢,要出去消火。帶他去吃個宵夜,再給他叫個妞就是。”
楊志強一想到今晚有小妞可以幹,早已經興奮得不行,當下就同意這麼幹。
這個窩點人多手雜,胡昊與楊志強不放心把這麼多錢放在這兒。於是各自找了不起眼的小皮包裝着,接着去找了方柺子,說是憋的太久,要出去消火,樂呵。
方柺子眼中目光閃動,卻笑眯眯的答應了。當下啓動麪包車,載着兩人朝市區開去。
麪包車不敢進入市區,就停在郊區出口。三人走路上前,攔了一輛的士前往市區。胡昊與楊志強都有打算,所以在吃宵夜時對方柺子連連勸酒。方柺子倒也豪爽,來者不拒,不多時就已經醉醺醺了。胡昊與楊志強見方柺子也差不多了,便買了單扶着他去了一家小賓館。這小賓館說得好聽是賓館,其實也就是旅館,但比旅館檔次高一些而已。
他們給方柺子訂了房間,並按照早知道的電話號碼,招呼媽咪送三個漂亮的小妞過來,錢不是問題。
這個媽咪的檔次有限,幹送貨上‘門’的事情。所以妞的價格高不到那裡去,五百塊一夜算是拔尖了。
等待妞來需要一個過程,兩人剛纔就看到樓下有自動存款機,當下就提了錢去存。
夜‘色’深沉,路燈與樹影‘混’合的暗黃光芒照‘射’在自動存款機的‘門’前。一道黑影突然閃現,砰砰兩聲響,胡昊與楊志強只覺得頸上一悶,立刻失去了知覺。黑影頭上‘蒙’了絲襪,這是防止存款機上的攝像頭。黑影擊昏人的手法純熟無比,竟是個練家子。
這個黑影自然就是方柺子,胡昊與楊志強兩個小癟三想糊‘弄’他,那是‘門’兒都沒有。他拿了胡昊與楊志強的包,匆匆離開。也不回小賓館,這事兒肯定會被捅穿,到時他方柺子如何也脫不了干係。
方柺子出了存款機室,在路燈下打開兩個小皮包,眼中泛出興奮的光芒,狗日的,這麼多錢還騙老子說是找任飄揚借的。
方柺子心念電轉,將錢裝在一個皮包裡。
凌晨兩點時分,一棟小公寓前,燈火通明。這棟公寓很是偏僻,有股子‘陰’森氣。方柺子敲‘門’,開‘門’的是寸頭青年。‘門’一開,裡面便傳來嘈雜熱鬧的聲音,卻是一夥青年男‘女’在開派對,作風放肆大膽,少‘女’多是未成年的非主流。
寸頭青年也是‘陰’狠的樣子,看見方柺子後眼泛寒光,道:“好你個方柺子,今天竟然主動送上‘門’來,好啊!”
“小斌,我要見大哥。”方柺子道:“有大生意。”
“別想用這來糊‘弄’我們。”小斌一把抓住方柺子的衣領,道:“你他媽先進來再說,這次你不帳還了,休想出這個大‘門’。”
方柺子也不着惱,將皮包悄然打開。小斌看了一眼裡面的紅‘色’鈔票,眼中閃過喜‘色’,道:“跟我來!”
派對勁爆而瘋狂。小斌帶着方柺子上了二樓。
二樓相對安靜,小斌在一間辦公室前敲‘門’。
方柺子聽到裡面有歡好的聲音,知道雪狼老大又在裡面玩未成年。歡好被打斷,雪狼暴躁的吼道:“是那個傻‘逼’卵子,不知道規矩嗎?”
小斌嚇得臉‘色’煞白,方柺子從容的道:“
狼哥,是我,有大生意上‘門’了。”
“你個小癟三能有大生意,好,你他媽進來跟老子說道說道,要不是大生意,我今天他媽不削了你,也算你方柺子能耐。”
小斌開‘門’,方柺子跟着進去。便看到‘精’壯彪悍的雪狼正在跟一個看起來才十六歲的黃‘毛’少‘女’還搞在一起。黃‘毛’少‘女’上身穿了校服,下面卻是光溜溜的,正坐在雪狼‘腿’上,雪狼的大物還在她裡面。而她似乎並不情願,臉上淚痕斑斑,並伴有被虐打的痕跡。想來是叛逆心‘性’愛玩,結果入了狼窩。
雪狼輕輕動,享受少‘女’的緊湊,卻冷冷的看向方柺子。辦公桌擋在前面,所以也遮擋了‘春’光。雪狼先道:“先把欠老子的錢拿出來再談,你個狗日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躲在城西那塊窩點裡,老子是懶得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