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道:“將來妹妹也不參加任何培訓班。 ”
許彤道:“嗯,我要好好學習,將來妹妹不會,我就教她。”她不過是七歲的小孩子,卻說出這麼乖巧的話,不禁讓陳瀟感動,感慨。對於許彤,他絕對沒有二心,絕對會當做親生‘女’兒一樣來疼。
許晴收拾完屋子後,給陳瀟泡過來一杯茶。客廳裡燈光明亮,許晴讓許彤不許再玩遊戲,帶着她去洗澡。
陳瀟抱着妙佳看着喜羊羊與灰太狼,雖然他不愛看,但是小傢伙還是會聽着裡面的對話格格的笑。不過小傢伙也不會永遠聽話,需要換‘尿’不溼的時候還是讓陳瀟頭疼。
但這種爲‘女’兒的忙碌,讓他從心底裡感到踏實。他逐漸的明白自己爲之所奮鬥的,就是需要這樣一個平穩幸福的港灣。
不誅殺沈默然,不徹底脫離基地,不強大起來。這一切都會被風吹雨打去,所以陳瀟的內心,會堅定的朝着強大的方向走去。
許晴教孩子的方式方法有些中西結合,不會一味的效仿西方,也不會盲目的跟着那些家長,助長吸血鬼似的培訓班,來摧殘孩子的童趣。
許彤看了半個小時的電視,便被許晴勒令去睡覺。許彤拉着要陳瀟講故事,因爲ipad也被沒收起來了。
陳瀟將妙佳‘交’給許晴,便陪着許彤進了她的小房間。講故事陳瀟不在行,不過許彤也不挑剔。沒多久便沉沉睡去。陳瀟這纔給她蓋好被子,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熄了檯燈,輕手輕腳退出房間。
陳妙佳也被蘭姐帶去睡覺,許晴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音量調到很小。
見陳瀟一出來,許晴便站了起來,道:“我去給你放熱水洗澡,嗯,睡衣給你買了一套。”
陳瀟點頭,她的細心,溫柔,總是讓他忍不住沉淪。
許晴的房間在二樓,陳瀟洗過澡後,便穿着睡衣在‘牀’上看着一份北京晚報,他在許晴的‘牀’上,已經能聞到屬於許晴的獨有香味兒了。
檯燈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半個小時後,許晴推‘門’進來,穿着很保守的白‘色’睡袍。頭髮還有些溼,不過這樣卻更添加她的溫柔與嫵媚。
許晴一邊拿吹風,一邊坐在‘牀’上吹頭髮,道:“怎麼還不睡呢?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不累嗎?”
“我幫你吹頭髮。”陳瀟拿過她手上的吹風。
細心的幫許晴吹乾頭髮後,許晴方纔上‘牀’睡覺。陳瀟摟着她,她的頭枕在他的‘胸’膛上。這樣的感覺,讓她從心裡感到幸福,踏實。
陳瀟也沒有別的動作,林嵐的死讓他一直感到難過,此刻擁抱着許晴,他的心裡才獲得了真正的安定。
“你什麼時候回西伯利亞?”許晴問。頓了頓,有些憂慮的道:“陳瀟,我很怕葉璇不能接受。”
“我會處理好的。”陳瀟將她摟的更緊,道:“你和她,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們一個都不許離開我。”正是因爲林嵐的死,所以他才更堅定要擁有許晴和葉璇。
這次見到陳瀟,許晴能感覺到他心裡無聲的哀傷。她道:“嗯,你早點去見葉璇,她一定也很想你。”雖然她也很希望陳瀟永遠留在這裡,但她知道,那對葉璇太過殘忍了。
不知不覺中,陳瀟‘吻’上了許晴的‘脣’。漸漸的,兩人‘交’‘吻’在一起,熾熱纏綿,訴不盡的相思情意。片刻後,兩人已經身無寸縷。陳瀟‘吻’着許晴,溫柔進入到她的裡面。
第二天早上,陳瀟在庭院裡練功,他穿了白‘色’襯衫,赤着腳。此時纔剛天亮,空氣中充滿了初‘春’的寒意。
別墅裡是有不少警衛的,平時他們就像隱形人一般,不影響喬老的生活。但喬老一旦有危險,他們就會立刻出現。
大手印,佛家六印,樁法,陳瀟的手如穿‘花’蝴蝶,腳下走動,身體若起伏的山河,雄壯,併發出隱隱的雷聲。
經過這幾天的練習無始訣,陳瀟的境界穩步提升,血竅開發也由三十六枚到達了四十枚。這種進步可謂是神速了。相信一直練下去,遲早也能如沈默然一樣,一百零八枚血竅全通。到時候再融會貫通,也許久能到達‘混’元之境。
但是暴龍蠱自從入體後,就像死了一樣。一直在沉睡,從來沒有任何反應。
陳瀟試過很多辦法,但暴龍蠱絲毫不給面子。當初費勁千辛萬苦,得來暴龍蠱。誰知卻如得了個廢物一般,陳瀟爲此自然是感到很鬱悶。
經過與巴西隊隊長恩格爾的一戰後,陳瀟越發認識到了龍蠱真氣的重要‘性’。恩格爾不過是丹勁中期,而且搏鬥技巧也不及自己。但卻讓自己數次陷入險境,如果不是事先準備了寒鐵匕首。恐怕便真得栽在恩格爾手上了。
如果自己擁有龍蠱真氣,對付恩格爾這種角‘色’,三秒鐘就可以將他解決。
“暴龍蠱,你到底在等待一個什麼機遇?我怕我沒有多少時間能等待你了。”陳瀟心中充滿了擔憂。
最最擔憂的,莫過於提前遇上沈默然的光明甲!
練完功後,陳瀟回到別墅裡,先洗了個澡。洗
澡時,許晴已經起‘牀’,並給陳瀟拿了新衣服過來。在陳瀟來之前,這些細節許晴早已經全部想到了。
她給陳瀟買的襯衫,西服,都很合身。也全部都是名牌。
在許晴的臥室裡,對着鏡子,許晴給陳瀟細細的整理,扣好最後一顆釦子。然後看着鏡子裡的陳瀟,清秀卻不顯單薄,眼神銳利,當真是衣冠楚楚,器宇軒昂。
而且陳瀟身上散發出很好聞的純淨氣息,這更是讓許晴‘迷’醉。陳瀟感受了下身上衣服的質地,立刻知道這一身至少得十萬人民幣。他忽然想到什麼,握住許晴的手,道:“對了,現在你又沒工作,那來的錢?外公可不像會貪污的人。”
許晴白了眼陳瀟,嬌嗔道:“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外公肯定不會貪污,但是我和小爽在幾家公司都有乾股的。每個月的純收入怎麼也不會少於三百萬。”
陳瀟聞言恍然大悟,他說到底還是草根出生。對喬老這個層面有太多的不瞭解。奇怪道:“這樣不好吧,等於變相的行賄,外公同意嗎?”
許晴看陳瀟認真,當下嬌‘脣’微開,耐心的解釋道:“自古以來,錢權不分家。美國的歷任總統,背後都有大財團在支持。外公他們這個層面,手上沒錢是如何也辦不成事的。歷史上真正的清官如海瑞,又實際上爲國家辦成了什麼事?但如戚繼光,爲人圓滑,上下皆通,保一方平安,成就抗倭名將,萬世景仰。”頓了頓,道:“外公常說人情練達即文章,做人應該像銅板一樣,外面是圓的,內裡是方正。一味的追求一個清廉,只會成爲一堆人裡的異類,最後被排斥出去。則,終將一事無成。”
陳瀟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頓了頓,笑道:“那這麼說來,我老婆豈不是富婆一個,這下可賺到了。”
許晴嬌嗔道:“你又沒正經了。”
今天的陽光很明媚,許爽玩了一夜,回來倒頭就睡。陳瀟和許晴開着車送許彤去了學校,回程時興致很好,趁着這大好‘春’光,一起去長城上逛了一圈。之後逛商場,陳瀟給許晴選了一枚十克拉的鑽戒。他在加入沈靜的隊伍後,沈靜給了他一張全國通用的瑞士金卡。裡面具體多少錢,陳瀟不知道,反正用不完就是。
所以陳瀟現在對用錢基本沒什麼概念,一口氣給許晴買了戒指,項鍊。許晴雖然不在意這些東西,但是由陳瀟送給她,其中所代表的含義還是讓她感動幸福。
隨後,陳瀟跟許晴去買了ipad,還有一大堆吃的穿的。接着給海藍打了電話,說明了原由。海藍語氣有些爲難,不過還是道:“你們先到王府井等我,我安排好後就過來。”
陳瀟嗯了一聲。
有時候跟海藍相處,陳瀟能清楚的感覺到。雖然名義上自己是她上級,但是真正的權力全在海藍身上。一旦自己不對頭,海藍就會拒絕,自己也就此會失去所有的權力。
這種感覺讓陳瀟很不舒服,一點底都沒有。就像自己是傀儡皇帝,聽話就會有一切。如果不聽話,馬上就會被丟棄。
深吸一口氣,陳瀟撇下這種情緒。目前自己什麼都沒有,不適合翻臉,得找準時機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勢力來。
海藍開着她的黑‘色’BINZ來到王府井時已是下午三點。
陽光‘豔’麗,風卻很大。陳瀟與許晴下車迎接海藍,風將許晴的髮絲吹的一片飛揚,美麗極了。尤其是站在她下風時,那股子好聞的天然體香,讓人不由不沉醉。
海藍下車,她今天穿的很時髦,米‘色’風衣,高挑的身材,傲人的酥‘胸’被緊身黑‘色’‘毛’衣襯托着。陳瀟的眼光邪惡的掃了一眼,他發覺‘女’人穿緊身的衣服時,那‘胸’部都會很好看。
海藍跟許晴算是老相識,兩人都是屬於紅‘色’家庭,小時候就有往來。
對於許晴跟陳瀟的結合,海藍並不看好。不過喬老同意,許晴願意,那她這個局外人也只能給予祝福了。
“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就在王府井,怎麼樣?”海藍摘下墨鏡,自然隨意的道。
“好!”陳瀟答應。海藍一笑,便又對陳瀟道:“當是向你賠罪,上次在電話裡,我的語氣不太好。不過我們既然是一起工作,有時候也需要互相溝通和體諒,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