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也一飲而盡,將酒杯擱在茶几上,道:“
小二,滿上。 ”
冉靈素聞言不禁啞然失笑,狠狠瞪了眼陳瀟,道:“你最好真的有辦法。”說完還真給陳瀟倒上了。
陳瀟道:“其實很簡單,我可以給你兩個辦法。第一個,離開中國。我在國外也有去處安排給你,保證你家族的人不敢去。”
冉靈素立刻搖頭,道:“那怎麼行,這樣對我爸我媽的傷害很大。家族裡,那麼多叔叔伯伯,我不能將我父母往火坑裡推。再則,我喜歡在中國。雖然很多人喜歡移民去國外。但是在我看來,不管中國的環境有多差,惡劣,但我熱愛我的祖國。這個熱愛,與政fǔ無關。”
陳瀟道:“那就是第二種,利益。你做出一番大的事業,讓你家太上皇刮目相看。甚至有和你家族的財勢相比肩的勢力。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你自己命運的主人,誰也不能勉強你。”
冉靈素再度一口喝光了酒,繼續倒上。她俏麗的臉蛋一片酡紅,醉人的緊。她道:“你在跟我開玩笑,我們家族的生意,經過幾十年的沉澱,資產上百億。你要我跟我的家族去比肩,你當我是蓋茨?”
“百億也不算多。”陳瀟道。
“咱們還是現實一點,百億不算多?在蓋茨眼裡,或則我們國家許多富豪眼裡,確實不算多。可是現在這個年代,想要空手起家,擁有這麼多的資金。首先要有能力,運氣,還要有幾十年的沉澱。”冉靈素道:“就算是幹房地產,能圈到好地。那首先也得有啓動資金,就算有啓動資金,一百億也需要非常好的運氣,和好幾年。太上皇那裡還會給我好幾年的時間,今年過年,我估計我這事兒是無法拖下去了。”
陳瀟也覺得頭疼,道:“還有一個辦法,我去威脅你家太上皇。用他的生命威脅,讓他不得干涉你。”
冉靈素道:“這樣一來,他肯定知道是我乾的,不行不行。”陳瀟道:“那倒未必,我可以假裝成你的愛慕者。說看不得你嫁人。當然,不管怎麼做,他都會疑心。”頓了頓,道:“他都要把你往火坑裡推,你管他疑不疑心。與你終生幸福相比,這算得了什麼。”
“不是這麼說。”冉靈素道:“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傳出去,我會被家族裡的人戳破脊樑骨的。”
“你多慮了,一看你家太上皇就是個霸道,愛面子的人。我做點讓他很丟臉的事情,保證他自己守口如瓶。”
冉靈素頓時眼睛一亮,這回主動給陳瀟倒酒,碰了一個,又一飲而盡。道:“你這個法子做爲最後的退路倒也不錯,過年的時候我跟老爺子據理力爭。要是他執意不肯,那就別怪做孫‘女’的不厚道了。”
她的神情明顯放鬆,顯得很是開懷。
兩人喝喝聊聊,卻也很是快活。酒一喝多,陳瀟也有些上頭,不免奇怪的向冉靈素問道:“我有點奇怪,今年你也不小了吧?”冉靈素舌頭打結,腦袋暈乎乎的。躺在沙發上,雪白修長的大‘腿’明晃晃的,很是‘誘’人。
“幹嘛?姐今年二十八了。”冉靈素斜睨了一眼陳瀟,說。
“你還是處‘女’?”陳瀟喝了一口酒,非常好奇的問。
冉靈素縱使喝多了,但是被問到這個問題,還是有些赧然。也是因爲喝多了,膽子大了很多。道:“不是,那時候也算不懂事,以爲‘門’楣之見不是問題。他是我高中同學,長的很清秀帥氣,稀裡糊塗第一次就沒了。後來他被我媽找人打了一頓,警告了一遍,就轉學了。”
“高中啊……~”陳瀟微微意外,覺得冉靈素這麼冷傲的‘女’強人,應該是很傳統的。
“你很意外?”冉靈素輕輕一笑,突然起身,又去找了一瓶伏特加出來。陳瀟本想說她喝多了,別喝了。轉念又想,誰還沒個喝醉的資格。隨她吧
冉靈素喝了兩口伏特加,臉蛋更加酡紅,那俏麗的臉蛋似乎能捏出水來。
沒多久,冉靈素就徹底醉成了一團爛泥。陳楚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總不好讓她就這樣睡在這兒。當下前去確定了她的臥室,然後抱着她回臥室。她穿的是超短‘褲’,手觸‘摸’到她的‘腿’時,那種彈‘性’柔滑,份外的美好。
將冉靈素放到‘牀’上,陳瀟幫她脫了鞋子。她一個轉身撲在‘牀’上,超短熱‘褲’包裹的渾圓‘臀’部展現得畢‘露’無遺。
太‘誘’人了,陳瀟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反正她睡着了,陳瀟也不是正人君子,一捏之下,手感果真是極好的。
咳咳!陳瀟自己都覺得他自己邪惡了。沒辦法,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這種心思。何況陳瀟還是超級好‘色’,加上又禁‘欲’了不少日子。
凡事適可而止,他打開了空調,給她蓋好被子,便即退了出去。
陳瀟在沙發上入睡,睡了一個小時已經是早上六點。薄薄的晨曦已經穿透進來,他起身練習了一遍無始訣。出了一身汗,前去浴室衝了一個澡。
單東陽電話打過來,告知搜索了三個小時,一無所獲。
陳瀟嗯了一聲,隨即,他有些沉重的問:“胡慧欣怎麼樣了?”他心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會很殘酷,但也必須問,必須知道。
結果答案卻很意外,單東陽道:“她在醫院裡,現在已經沒事了。”
陳瀟驚喜‘交’加,霍然站起,急聲問道:“她在那個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單東陽深吸一口氣,道:“她的歡毒很不簡單,本來中了之後,無‘藥’可解。我趕到的時候,看她已經快不行了。就用……用你的龍‘玉’放入她的口中。”
陳瀟怔了一下,單東陽之所以猶豫說出。就是因爲狗日的他,在當時陳瀟向他要龍‘玉’時,龍‘玉’已經在他手上,可他說在保險箱裡。陳瀟腦袋‘精’明至極,還得到了一個信息。單東陽對他陳瀟研究得很透徹,連龍‘玉’放進嘴裡解毒都知道。
陳瀟得知了胡慧欣的地點後,單東陽又討好的道:“我沒跟她詳細說那天的事情,只說是她被那個劉虎子算計了。你爲了保護她,九死一生。”
這個謊說的漏‘洞’百出,陳瀟不由道:“她信了?”
單東陽道:“嗯,信了,她到現在都在擔心你的安危。”
陳瀟感到意外,靠,‘女’人的智商這麼沒有下限,這都相信?
“好,我馬上過來。”陳瀟說完掛了電話。
時間還早,冉靈素宿醉,肯定一時半回起不來。陳瀟在這邊沒有車,便想開冉靈素的車出去。在茶几上拿了鑰匙,想了想,開了她的車,總得說一聲吧。當下來到冉靈素的臥室前,推‘門’而入。
冉靈素的頭髮如瀑布一樣飄散,她仰躺着,被子已經掀開。這是一副絕對的海棠‘春’睡圖。她的緊身T恤,將她高聳的‘胸’部完美的襯托。雪白的大‘腿’讓陳瀟不淡定的是,熟睡中的冉靈素的手伸進了她的熱‘褲’裡。從隆起的地方看,她的手在她的‘私’處上面。而且,她的另一隻手也壓在她自己的酥‘胸’上。
大清早的,大清早的!晨勃的男人傷不起啊!
陳瀟‘抽’了下鼻子,血液一滴滴流了下來。這麼獸血沸騰的場景,讓他……流鼻血了。
真想變身狼人,陳瀟咬了下舌尖,回身到浴室裡,用冷水‘激’臉。受不了了,他直接拿着鑰匙,在茶几上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離開。
想想冉靈素還是陳瀟的救命恩人。冉靈素這個‘女’孩兒,一看就是驕傲自愛的人。而且很強勢,當然,再強勢的‘女’人,在陳瀟面前也強勢不起來。總之,陳瀟覺得如果真把人家給上了,他這也就太說不過去了,跟畜牲沒兩樣了。
出了冉靈素的別墅,陳瀟開着車向軍分區醫院開去。經過一家賣天津狗不理包子時,下車去買了六個熱乎乎的包子。
還別說,吃在嘴裡,還真是鮮美的緊。
到達軍分區醫院時,已經是上午八點。這已經是五月十一,天氣已經進入炎熱。八點的太陽已經有些溫度了。不過這陽光很燦爛,照‘射’在樹葉之間,紅紅火火的,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裡暢快,陽光無比。
軍分區醫院裡。胡慧欣住的是高級病房,單獨的院子。無論空氣,環境都是上好的。單東陽安排了警衛迎接陳瀟。陳瀟也不客套,直接讓警衛引他去見胡慧欣。
後面的院子中間有石桌,四周是綠‘色’藤蔓,陽光,綠‘色’掩映。在深圳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兒就顯得格外珍貴了。而胡慧欣穿着單薄的白藍條紋的病服,披着長髮,正坐在石凳上。她耳朵裡塞着耳機,正在聽隨身聽。
病服很寬鬆,將她身材掩蓋。
陳瀟一出現,她便眼中帶着驚喜的站了起來。陳瀟看到她美麗的臉蛋上有着難掩的憔悴,心中暗生愧疚。
“好些了嗎?”陳瀟走到她的面前,輕聲細語的問。
胡慧欣點頭,輕聲道:“我沒事了。”頓了頓,道:“我想出院。”
陳瀟微微的頭疼起來,之前騙她還要說去找工作。現在深圳的事情已經完畢,是時候去香港了。可是胡慧欣該怎麼安頓?香港的楚向南已經磨刀霍霍。自己雖然是不懼他,可是帶上胡慧欣,終究是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