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完雨後,安昕終於回到了屋子裡。期間和陳瀟沒說過一句話。她洗過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對**的陳瀟帶着咬牙切齒意味道:“我爲什麼要認識你?你爲什麼要闖入我的世界?”
陳瀟默然,最後只能沉聲道:“對不起。”
安昕暴躁起來,美眸中帶着一絲猙獰的意味,道:“你就會說對不起,你除了說對不起還能有什麼?我不要再看見你,不要你再假惺惺,你滾!”
“好,我去外面待着。你什麼時候讓我進來,我再進來。”陳瀟說完,便離開。
天‘色’已黑,陳瀟一直守在‘門’外。這個時候,還有弗蘭格和一個厲害高手在。他自然不能走開。
雖然很大程度上,那兩人是絕不會動手,。但也得爲了以防萬一。實際上,陳瀟也並不懼怕弗蘭格這兩人。第一是弗蘭格斷了一隻手,不足爲懼。這可不是演武俠劇,他是楊過,斷了手還能功力大增。
就算弗蘭格和那位同伴一起出手,陳瀟也能退避。而他們想要帶走安昕,那就是找死的行爲。這也是一個僵持的死局。
弗蘭格和費爾多一直守在僻靜的角落,兩人也是一籌莫展。陳瀟現在健健康康,他們去搶人也難。就算搶來了,也‘逼’不出血淚。連陳瀟都‘逼’不出來,他們能怎麼辦?
血淚如果流出之後,弗蘭格和費爾多對於血液的敏感,完全能感覺出來。這也是他們一直放心守在外面的原因。不然陳瀟悄悄‘逼’出血淚,殺了安昕。兩人傻乎乎守在外面,不就跟傻‘逼’似的。這年頭,誰也不比誰傻。
這個任務很棘手,這是費爾多和弗蘭格的感覺。如果血淚流出後,他們覺得鋌而走險去搶人非常困難。合力先殺陳瀟,怕是殺不掉。如果一個人帶了安昕逃走,另外一個只怕是從陳瀟手下無法逃走了。反正這個生意,費爾多是不會去做的。他纔不傻,送死誰肯幹。
同時,在兩人跟陳瀟僵持的同時,眼線血影傳來消息。安昕因爲承受了陳瀟的血液,虛不受補,只有十天的命了。
這個消息讓弗蘭格和費爾多當場有些傻眼了。更傻眼的是血影說的第二件事,今天已經是第七天,安昕只有三天的命了。
弗蘭格和費爾多如遭雷擊,半晌回不過神來。
三天的時間。弗蘭格和費爾多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太艱鉅了。前面還有個恐怖的陳瀟橫着,不好下手。最要命的是,搶到了安昕,血淚‘逼’不出來。血淚出不來,心淚就更沒有下落。
如果任務完不成,兩人回到血族,下場只怕是悽慘的。他們當然知道長老對這心淚有多麼看重。
凌晨三點,大‘門’忽然打開。安昕出現在陳瀟面前,一下撲進了陳瀟的懷裡,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陳瀟自然不會怪她,陪着她進屋。洗過澡後,在‘牀’上攬她入懷。
安昕擁抱着陳瀟,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在陳瀟‘胸’膛上貼着,像犯錯誤的小孩子祈求原諒一般,道:“對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麼會這樣,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陳瀟柔柔一笑,道:“我沒有怪你,永遠都不會。”
安昕聞言方纔安心,翻身躺在陳瀟的臂彎裡,仰望天‘花’板,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壞事。所以纔會這輩子遭受報應,我生下來,媽媽和妹妹就出事。爸爸認爲是我害的,一直討厭我,不想看見我。我喜歡餘航時,我們大部分時間是分開的,很少有愛情的甜蜜。我真正愛上你時,卻已經是生命倒計時了。我覺得我的人生,這一輩子都像是一個悲劇。”
陳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在安昕沒有糾結這個答案,突然又問陳瀟:“你說人死後會怎麼樣?我會不會下地獄,會不會有牛頭馬面抓我,或者要下油鍋?”
“當然不會!”陳瀟肯定的說。
“爲什麼?因爲我沒做過壞事嗎?”安昕問。
“與這無關,死後沒有地獄,沒有牛頭馬面。如果有,你妹妹早就被抓走了。”陳瀟說。
“那是什麼?”安昕好奇起來。
陳瀟道:“這個問題我不是很清楚,邱師傅應該更有了解一些。我現在問問他。”說着坐了起來,拿出手機撥打過去。一邊撥打,一邊離開了臥室。
邱一清深更半夜接到陳瀟的電話已經很鬱悶,而且陳瀟開口問的第一句話更讓他無語。“邱師傅,人死後會怎樣?”
邱一清沒好氣的道:“我TM怎麼知道,我又沒死過。”
陳瀟正‘色’道:“邱師傅,麻煩你用最正經的學術理論回答我,我很需要,拜託。”
邱一清這時候清醒了一些,馬上也明白了怎麼回事。肯定是替安昕那丫頭問的。醞釀一瞬,道:“人死之後,大多都會煙消雲散,塵歸塵,土歸土,沒有那麼多的稀奇古怪的傳說。個別怨念大的,會成爲怨魂漂浮。人死後魂魄離體,魂魄沒有‘肉’身滋潤,哪裡能活,時間一長就慢慢飄散了。”
“那所謂的輪迴道呢?”陳瀟問。
“輪迴道,你要我說實話還是假話?”邱一清道。
“自然是實話。”陳瀟道。
“輪迴道也是我們道家起的名字,能吸收魂魄,讓魂魄不散。這就像是宇宙黑‘洞’一樣,是個古怪的存在。至於真正進入這個道後會怎樣,沒人知道。”邱一清說道。隨後又道:“一般天下有怨鬼報仇的傳說,是因爲生前怨念太大,意念強,魂魄才能凝聚。不過當它報仇後,心願一了,也就隨風散了。生靈在天地面前都是極其渺小的,所以老天不會來安排你死後再活,活了再死,幾萬年就這些魂魄輪迴的。這都是人的美好願望而已。道家人一心修煉,要修出神魂,也就是想自由投胎,永世爲人。但是那兒那麼容易,即使神魂真能大成,進入胎中。胎中之謎如浩瀚宇宙,一旦勘不破,生出來就是個傻子。況且,這麼多年,也沒見那個修道人真就神魂大成了。至少老子我這麼多年,也僅僅是得了個皮‘毛’。”
“也就是說,人死如燈滅,會永遠消失?”陳瀟語音一沉。邱一清道:“當然,也正是因爲這樣。纔會有這麼多人不自量力想要求長生,如嬴政,漢武帝,嘉靖,雍正,都是不想死。他們權勢滔天吧,最後還不是死了。”
陳瀟回到臥室時,安昕一直在等待。她俏麗的臉蛋上有着一絲期盼。
陳瀟來到‘牀’上後,攬住她,將邱一清的原話說了出來。不過陳瀟刻意隱藏了輪迴道,並說邱一清能幫安昕進入輪迴道,再世爲人。邱一清的這番理論是絕對有科學依據的,所以安昕深信不疑,當她聽到死後沒有那麼恐怖,還能再世爲人時,不由長鬆了一口氣。就像是終於有人告訴她,這顆炸彈爆炸後,你不會痛,睡一覺就會好了。
這個善意的謊言終於緩解了安昕的情緒,隨後,兩人擁‘吻’在一起。陳瀟的手伸進安昕的裙子裡,來到她的‘私’密處。很快又是一輪熱烈的歡歌,彼此抵死纏綿,一起到達快樂的頂峰。
第八天,居然是平穩的度過了,安昕情緒沒有惡化,倒是病情反覆了一次,最後還是靠冰水和‘藥’物鎮了下去。可以想見,一旦十天過後,只怕什麼東西都鎮不住,那時候就是安昕香消‘玉’殞的時刻。
安昕的死亡倒計時只剩下兩天。
弗蘭格和費爾多表示很不淡定,瀟哥你倒是有所表示,有所行動啊!哥們取不到心淚下場會很慘,但不至於死。你丫的取不到血淚是會死的啊,您着着急好不好?
第九天,陳瀟和安昕早上‘激’烈了一次。陳瀟起‘牀’後,看了眼‘牀’上‘春’光無限的安昕,一笑,道:“傻丫頭起來了,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玩。”
“什麼地方?”安昕來了興趣。
“去了就知道了,保證你喜歡。”陳瀟說。
安昕相信陳瀟不會讓她失望,她坐了起來,兩團雪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那上面還有陳瀟的‘吻’痕,嫣紅的蓓蕾格外的‘誘’人。
現在的安昕在陳瀟面前很放的開,沒有絲毫的扭捏。她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時,下面的三角從是那樣的勾人心魄。雪白的大‘腿’之間一抹黑,真是最美麗的風景,讓人看一眼就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如果要說黑拳的盛地,當首屬西伯利亞。`西伯利亞的黑拳已經成爲了西伯利亞的一個標誌,一個文化。
這就跟埃及的金字塔,北京的長城一樣,已經深入骨髓。
而在中國的北海省有一個榕城市,榕城裡也有一個黑拳集中營。堪稱小西伯利亞黑拳營。
雖然規模上比西伯利亞遜‘色’,但是在國內,乃至國外,都已算是頂尖的黑拳營了。這裡面有無數鎮場子的高手,也會有來自各個國家的挑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