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處理好了?”歐陽麗妃問。
陳瀟恩了一聲,道:“不過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就這兩天,我要去西伯利亞那邊去。”歐陽麗妃語音裡頓時涌出一股失落情緒。
陳瀟輕柔道:“怎麼了?等到將來,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啊!”
歐陽麗妃卻是顧左右而言他,道:“今天彤彤問我,她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我也希望許舒回來,但是我又怕她回來。”頓了頓,道:“剛纔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在街上逛街,迎面遇見了許舒。我連忙躲了起來,我拼命的跑,我好怕她會看見我。”
這個問題似乎越來越‘逼’近了。
但是陳瀟真沒想到應該怎麼去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個人關係。“一切都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他只能這麼安慰,隨後,便‘吻’上了她的‘脣’。
歐陽麗妃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很快便融化在這熱‘吻’之中。
不一會後,兩人便不着寸縷。陳瀟翻身將歐陽麗妃壓在身下,‘挺’槍進入到她那溫暖的溫泉之中。又是一曲‘激’烈的歡歌,經久不息!
男兒在世,當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這一夜,陳瀟將歐陽麗妃折騰到疲累不堪,酣睡入夢。再沒有心思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天剛亮,不到七點。陳瀟的手機響了,是軒正浩打來的。
“我需要對大楚‘門’內的實力全部有個瞭解,這樣纔好規劃一些事情。”軒正浩說道。
陳瀟坐了起來,道:“好,我到你住的酒店來。”
“順便幫我準備一臺加密的筆記本。”軒正浩說道。
“好!”陳瀟道。生死存亡的關頭,最後的幾個月。他當然沒有任何偷懶的藉口。起‘牀’時在歐陽麗妃的臉蛋上‘吻’了一下,方纔穿衣起‘牀’。
身上有些‘性’愛後的味道,陳瀟皺了皺眉,又去衝了個澡。然後爲了不打擾歐陽麗妃,便穿着舊衣服前去見軒正浩。
陳瀟自己開車去見軒正浩,同時打電話讓李紅淚準備一臺加密的絕對乾淨的筆記本。
這事兒,還只有麻煩李紅淚。算起來,李紅淚的工作強度不小,每天被陳瀟二十四小時麻煩。但李紅淚卻是絕無怨言,用她的話來說,雖然累,但是很充實,很快樂。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軒正浩拉上了窗簾,他喜歡密閉的空間。筆記本和一輛銀‘色’彪悍的邁巴赫一起送了過來。對於邁巴赫車,軒正浩也沒多大的興趣。他接過了筆記本回到套房後,便打開筆記本開始調試起來。同時,李紅淚也沒有走。三人在一起吃早餐。早餐是酒店準備的,軒正浩吃了一個麪包,喝了一杯純牛‘奶’。同時又麻煩李紅淚去洗兩個新鮮的西紅柿過來。
陳瀟知道,他的腦袋思考強度大,所以特別鍾愛這些新鮮水果。
李紅淚自然照辦。
一直到下午三點,陳瀟三人都待在套房裡陪着軒正浩。軒正浩負責在筆記本似乎做着方程式,他在瞭解大楚‘門’的所有實力,每個地方的佈防,人力,情報,財力,商業聯盟的力量。以及流紗這些算是編外的人遇到緊急事情的意外狀況。等等等等,軒正浩全部似乎都將其變成了方程式。
軒正浩全程是都全神貫注,手指在鍵盤上如跳舞一般。期間,他會問陳瀟某個人的‘性’格,怎麼進的大楚‘門’等等。
他也向陳瀟解釋,瞭解這些,是在考慮被抓後的忠誠度,可能泄‘露’到什麼程度。
他的這些思考理論,是陳瀟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如此‘精’密的瞭解,簡直不是一個人能辦到的。
終於,軒正浩一切搞定。只是這時,李紅淚道:“軒先生,雖然你此舉是爲了我們大楚‘門’的利益出發,但是全部算計在一臺筆記本里。如果這檯筆記本的資料外泄,那對我們來說,是災難。”
“你說的沒錯!”軒正浩道:“所以……”他將筆記本遞給李紅淚,道:“拿去毀了吧。”
這個舉動讓陳瀟和李紅淚都怔住了。
軒正浩道:“這是類似一個九宮格局記憶法,我現在在腦海裡建立了一個方程式數據庫。數據庫建立好,自然不需要這個東西了。”
陳瀟和李紅淚面面相覷,李紅淚道:“您真有這麼神奇?”
軒正浩淡淡道:“你若不信,可以考考我。”
李紅淚道:“那便得罪了。李曉雨是何許人也?”
軒正浩道:“李曉雨二十一歲,化勁修爲。擅長僞裝和毒針刺殺。接觸核心的東西不多,如果被敵人抓到,心志不夠堅強。一旦催眠,無法抵抗。不過沒有什麼威脅,因爲她知道的不多。”
李紅淚道:“李曉藝。”
軒正浩道:“二十三歲,同樣是化勁修爲,身若柔骨,擅長媚功。不論是李曉雨還是李曉藝,對大楚‘門’的忠誠度都非常高。對你李紅淚更是敬仰敬畏到了極點。不過她的媚功實際作用不大,‘迷’‘惑’不了絕頂高手。”
李紅淚道:“按您這麼說,我們這些成員豈不一無是處?”
軒正浩不理會李紅淚話中的火氣,道:“不盡然,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每一顆釘子都能發揮出奇效。”
李紅淚不再說話,她覺得軒正浩的理論很厲害。但是實際‘操’作怎麼樣,卻是不知。
“現在我們來說說去西伯利亞北冰洋找魔典的事情。首先請陳瀟你將魔典的大概位置描述出來,我再根據地理環境來制定一個計劃。”軒正浩說道。
陳瀟道:“直接過去不就成了,還需要什麼計劃?”
軒正浩道:“可能遇到的氣候問題,意外,危機的應變,都是需要考慮進去的。有計劃總比沒計劃好,你覺得呢?”
陳瀟嘆了口氣,道:“你說的有道理。”本來他這個人是不拘小節的,喜歡大開大闔,那裡要什麼計劃。隨機應變就行。之前他也反感朱浩天的計劃。,
但顯然,軒正浩和朱浩天不在一個檔次。軒正浩在巴西隊的那個設計,可真是毒得沒話說。自己要不是運氣好一點,得到了龍‘玉’。早就去見了閻王。
而陳瀟沒有想到的是,此刻香港黑道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就是因爲林成武而引起,矛頭直接指向了他。
對於要進北冰洋找尋魔典事情,軒正浩並沒有立刻制定計劃。`而是要李紅淚提供詳細的地圖,還有風向氣候等等東西。
軒正浩對陳瀟與李紅淚道:“這個事情比較麻煩,我可能要明天才能給出計劃。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陳瀟道:“從早上到現在八個小時,大家都沒吃午飯。吃完午飯你再慢慢計劃吧。”
軒正浩道:“給我來幾個西紅柿就好。事情沒理順之前,我不習慣一起吃飯。”
他多少都有些古怪,不過陳瀟也習慣理解。當下沒有多說,依言照辦。爲了照顧軒正浩,陳瀟與李紅淚離開房間後,吩咐李紅淚找一名成員來供軒正浩差遣。隨時滿足軒正浩的要求。
李紅淚應是,隨後,李紅淚又問陳瀟,道:“‘門’主,這個人以後在我們大楚‘門’裡是什麼職位?”
陳瀟不假思索道:“軍師。如果我不在,全體上下都聽她的。這個等有合適的時候,我來公佈一下。”
“您如此信任他?”李紅淚驚奇的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陳瀟道:“你們初進來時,我也沒懷疑過任何人。但你們也沒讓我失望過,不是嗎?”
李紅淚莞爾一笑,想起過往,不由信服道:“您的目光不會有錯的。以後我唯您和軍師馬首是瞻。”
陳瀟笑笑,不再多說。
忙了一天,陳瀟打算回海邊別墅吃午飯。也是在這時,他跟李紅淚分別後,啓動車子打轉方向盤時。李紅妝打來電話。
“‘門’主!”李紅妝的聲音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相比起李紅淚來,她跟陳瀟則顯得生分一些,敬畏一些。李紅淚是純粹的尊敬了。
陳瀟語音溫和,一邊開車,一邊道:“嗯。”頓了頓,一笑,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西九龍,銅鑼灣,十個街區的社團大佬想要見您。”李紅妝道:“他們說您昨天要求放了林成武的家人,是在破壞道上的規矩。”頓了頓,道:“您如果不相見,我可以將他們打發走。”
陳瀟怔了一怔,他也理解李紅妝的意思。畢竟這些街區的大佬在情報一環中很有作用。如果太過冷落霸道,終究是不好。畢竟人家十來個大佬一起來,還是想要一個‘交’代的。
如果要打發他們走很簡單,李紅妝是怕他們以後做事不盡心。這纔會通知陳瀟。
陳瀟想了下,便也道:“他們在那兒,我這就過去。”
“在銅鑼灣這邊的舶來茶餐廳。”李紅妝語氣一鬆,連忙說道。
“嗯!”陳瀟掛斷電話,便向銅鑼灣那邊開去。
到達舶來茶餐廳時是下午四點。茶餐廳外面停滿了車,陳瀟放眼看去,在其餘的地方還有不少警察在。他們並未靠近,顯然是因爲這麼多道上的人出動,觸動了他們的神經,怕惹出‘亂’子來。陳瀟剛一下車,李紅妝和周飛,文濤,以及另外一名大楚‘門’‘女’成員便上來迎接。
在他們四人的簇擁下,陳瀟朝茶餐廳大‘門’走去。外面還有不少‘混’‘混’和打手守着,陳瀟一來,他們卻也不敢攔着。
這個茶餐廳是這些人談判經常用的地點,裡面‘挺’寬敞的,桌子都是圓桌。
現在十來個大佬肅穆森嚴的坐着,身後都有保鏢。
這些大佬,有的‘肥’頭大耳,有的長相兇狠,有的斯文儒雅。反正陳瀟一個也不認識。這些小人物,他那有這個‘精’力。陳瀟一進來,所有坐着的大佬都站了起來。臉上都帶着難以言說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