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成都鬧妖
打開家門一看,翔哥坐在沙發上叼着根菸,一臉愁容的在樣子,我走過去躺在沙發上,伸展了一下身子問:“到底啥事啊?整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樣?”
“成都鬧妖怪了。”翔哥搖了搖頭,皺眉說。
我楞了一下,看着翔哥的樣子,就問:“不就鬧個妖怪麼,至於麼,房叔,聰叔不都在麼,滅個小妖怪不跟玩一樣嗎?”
“事情是這樣的。”翔哥給我說了起來。
原來事情就發生在我和寒思凡離開的第二天下午,警方在一個下水道發現了一具被不明生物啃得殘缺不全的一具屍體。
然後今天每天都會發現有人消失,然後沒兩天就會在下水道,或者垃圾桶裡面發現腐爛的屍體。
一開始警方還以爲是一起窮兇極惡的兇殺案呢,雖然死者互相之間根本就沒什麼聯繫,警方初步定性爲是個殺人狂。
由於死者基本上都是夜間十一點到兩點之間遇害的,警方就挑選了一個好像是警校的一個格鬥冠軍什麼的一個挺能打的傢伙,然後給他衣領裝上了微型錄像機,讓他沒事在外面閒逛。
沒想到當天晚上這個警察就消失了,那個只是錄像機,也不是什麼監控設備,所以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天後人們這纔在垃圾桶裡面找到了他的屍體,渾身也是被不明生物給啃得殘缺不全的,死相極其悲慘。
不過好在那個微型錄像機還在,當時就有技術部門的人拿回去調出視頻來看,這一看差點嚇壞那些警察,這個死掉的警察竟然是被一隻一米多高的黑色狐狸給叼走的。
然後被叼到了一個好像是古代客棧一樣的地方,那裡還有很多的‘人’,然後一堆人就開始啃咬起了這個警察,這個警察也想反抗,但那些人力氣很大,根本就由不得他反抗。
大致事情經過就是這樣,聽翔哥說完,我頓時站了起來,渾身一陣冷汗,問:“紅門客棧?”
翔哥皺眉點了點頭說:“現在還不能確定,之所以這段時間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來看看那個視頻,看能不能確定那裡是紅門客棧。”
我點了點頭,說:“走!”
拉着翔哥快步跑回警局,直接就跑到了技術部門,進去一看,嚯,還是熟人,竟然是許典,此時許典穿着個白大褂,抱着一個電視在看呢,這裡面也只有他一個人。
“老許啊,你跑這來幹啥,你不是法醫麼?”我奇怪的問。
沒想到許典竟然異常興奮的衝着我說:“你懂個屁,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死的人真是死得太有藝術了,你來看看。”
我一看電腦頻幕,竟然全是一些屍體的圖片,還有一些解剖的圖,我就罵道:“這啥玩意啊,你沒事蹲在這屋子裡看A片我都能接受,一大老爺們在屋子裡面窩着看這個?”
“你懂不懂藝術。”許典有點病態的說:“這些屍體的死法我從來沒看到過,而且你是不知道這傷口的手感,那真是。”
說着說着許典就閉上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我看着許典的樣子,嘆了口氣,知道這傢伙這方面的確是有點變態,很喜歡研究各種不同的屍體。
翔哥在一邊解釋道:“當時發現這個視頻以後上面就下了禁口令,除了一開始看過這個視頻的人,其他的警察都沒資格知道。”
“後來不是要研究這個視頻麼,太血腥了,一開始三個技術部門的哥們看了現在估計還在醫院吐呢,沒辦法,上面只好把許典這個變態叫來了,他畢竟當了這麼多年警察,而且他是法醫也細心,能觀察到很多細節。”
“切,我倒要看看有多血腥。”我搖了搖頭,衝着許典說:“老許,給我放放,我就不信了。”
許典點了點頭,就在電腦上打開一個視頻文件,播放了起來,畫面一開始就是這個視頻到處晃來晃去,好像在閒逛一樣。
許典感覺沒意思,就快進,兩個小時以後,大概是凌晨一點了,這個警察在一處很荒涼的地方閒逛呢,突然視頻就從一個巷子裡發出一個女人的慘叫聲。
這個人焦急的衝了過去,沒想到剛進巷子就是一個黑影撲來,這個時候許典就把畫面定格了,這個黑影的模樣便被顯示出來了,竟然真是一隻黑色的狐狸,而且看體型應該還很大。
然後接着放,刷的一下這個警察就被按倒了,要不是視頻定格,估計還不知道剛纔竄出來的是什麼玩意呢。
然後就是視頻的畫面劇烈搖晃,過了半個小時以後,畫面才轉到了一個古代客棧一樣的地方。
我一看,艹,真是紅門客棧,這個警察的衣服也被丟到了一遍,倒是很好的記錄下了這個警察的死法。
竟然是一堆‘人’模樣的衝上去按住了他,然後要開他的肚子就掏出腸子等器官大吃了起來,然後手腳也被其他人咬下很多肉。
要按照血腥程度其實在電鋸驚魂面前就跟小兒科一樣,一般幹警察的膽子也不會太小,但電鋸驚魂那是電影,這可是真實發生的事情,那些警察估計就是這樣才受不了了吧。
最後這個警察也真夠爺們的,肚子器官被吃了差不多了,渾身也是血淋淋的,只要出口氣就能死掉解脫了,但他竟然忍着疼痛往着攝像機,也就是這件衣服爬了過來,然後死之前張開嘴死死的咬住了這件衣服。
最後發現這個警察屍體的時候也是他咬着這件衣服被發現的,他最後應該怕攝像頭不能落到我們手裡,所以才做最後的掙扎。
翔哥嘆息說:“這哥們也真厲害的,當時發現以後想鬆開他嘴取下衣服竟然愣是弄不開,他嘴巴就跟鉗子一樣,無奈只有剪下他嘴裡的布塊才取下了攝像機,局裡也準備給他英雄的稱號。”
我看了這視頻要說不生氣那絕對是扯淡,雖然這警察我不認識,但我相信,不管是誰,看到自己同類竟然死得如此悲壯,也會爲他感到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