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陽哥,你沒事吧?”
我打開了門看到寶子着急的站在門口,他連忙抓住了我的胳膊:“陽哥,剛纔我聽見你在喊叫,就趕緊過來看看,出了什麼事情?”
“只是在練功,不用擔心。”我和寶子說了一聲就去洗了澡,換了件衣服之後回到了屋裡,盤坐下來心念一轉就啓動了陰陽眼,眉心的位置神秘符文浮現了出來,陰陽眼並沒有打開,這讓我有些奇怪,按理說那陰陽眼應該打開纔對啊。
我在屋裡看了一下,發現屋裡陽氣很旺盛,並沒有引起存在,打開門走出了院子,就看到東廂房有一股陰氣從裡面冒了出來,我知道這個是韓冬雪的陰氣。
“寶子,你把門打開,”我對着寶子喊了一聲,寶子立刻就把門打開了,我向屋裡看了一眼,寶子的房間窗戶都遮上了厚厚的窗簾,這樣太陽就照不進去了,韓冬雪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最裡面,剛纔應該在和寶子聊天。
“韓冬雪,你隱一下鬼身我看看。”
韓冬雪點了點頭,身體一轉消失在了椅子上,我就看到在椅子上有一團陰氣,“你動一下我看看。”
隨後我就看到那團陰氣來回飄動,我不由笑了起來,有了陰陽眼果然能看到鬼魂,“好了,你們玩吧,我還有事。”
我退回去關上了門,然後摸了一下陰陽眼的位置,現在的陰陽眼的潛力還沒有發揮出來,只是最低級的通靈狀態,再往下還有慧眼,法眼,等等。
通靈可以看到陰陽二氣,能夠看到鬼邪靈煞,而慧眼就厲害了,可以看到山川龍脈五行運轉,還有人的旦夕禍福生老病死,至於法眼就更不用說了,可以用眼睛施法,成爲除符咒手決武功之外新的克魔手段,而且威力無窮,十分厲害。
只不過不管是慧眼還是法眼都是以後的事情,我現在連陰陽眼的潛力都還沒有發揮出來,這陰陽眼雖然成了,可還是要不停的修煉強化,要不然發揮出來的能力十分有限,例如剛纔,如果陰陽眼足夠強大的話,韓冬雪就算是隱去了鬼身,我看到的也不是一團陰氣,而是她的鬼體。
陰陽眼足夠強大的話,鬼魂根本無可遁形。
陰陽眼煉成了,可我的元氣也用完了,本來有希望很快就能達到第四層的,現在是想都不敢想了,再看看身上也沒有符紙了,好在還有金錢劍可以用,還有魯班尺和鎮魂鈴,要不然就真的是一清二白了。
我想了想,決定晚上去瞎賣街看看,畢竟我身上只有二十多萬,去黑屋也拍不到什麼好東西,去藥店能買的藥材也不會太好,對於恢復我的怨氣也只是杯水車薪。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接通之後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楊經理,你怎麼回事啊,爲什麼兩天都沒有上班了,難道你不知道聚善堂的規矩嗎?”
“你是誰啊?”我說完之後立刻想到了對方的身份,這傢伙是銀海集團的總經理,上次就是他給我打的電話升的職,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連姓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馮照洄,是銀海集團的總經理,”對方有些生氣,沉聲和我說了一聲,我連忙說知道了,而且保證馬上就上班,對方這纔沒有爆發。
“馮經理,你上次不是說可以找個店員嗎,我找到了。”
馮照洄立刻笑了起來:“找到個店員啊,那很好啊,把銀行看號給我,我一會把工資打過去,讓他好好幹,銀海集團不會虧待他的,你也是,以後要上點心,聚善堂的事情可別耽誤了,有很多人盯着喪葬這一塊呢。”
“您放心吧,我一定把聚善堂當家一樣愛護,不會讓您失望的。”說着我敲開了寶子的門,讓他把銀行卡給我。
聽說要有錢拿,寶子激動的鼻涕泡都出來了,用最快的速度把銀行卡給了我,我把卡號念給了馮照洄,馮照洄記好之後掛了電話,還沒有五分鐘,寶子就接到了到款短信。
“一萬塊,陽哥,這長這麼大都沒有賺過這麼多錢啊,”看着信息上的數字,寶子激動的跳了起來,狠狠的抱了我一下,然後轉身抱着韓冬雪親了一口,韓冬雪打了他一下跑進了屋裡。
雖然韓冬雪是個鬼,可如果她願意被寶子碰的話,寶子還是能碰到她的,只是兩個人的接觸會消耗彼此的陰氣和陽氣。
“陽哥,我請你喝酒,咱們今天吃頓好的。”
我開着奧迪車離開了四合院,在一個很不錯的酒樓停了下來,這酒樓叫做千歲館, 我站在門口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並沒有打開陰陽眼去看,畢竟用陰陽眼也是消耗元氣的,而我現在一點元氣都沒有了,強行使用會消耗精血折損壽命。
再加上這酒樓的聲音很火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不可能生意這麼好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走進去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桌子菜,寶子最近身體比較虛弱,特意點了一個特色菜,人蔘燉甲魚。
這一頓吃的很好,雖然人蔘是種植的,甲魚也是人工養的,可自身還是帶着普通菜餚沒有的陽氣的,讓我空蕩蕩的丹田多了一絲元氣,雖然很弱可也比沒有強。
寶子更不用說了,吃完飯臉色紅撲撲的,說下次還要來。
“你是得多補補,這幾天你的陽氣損耗太大,有機會我給你買點野山參補補。”
寶子立刻笑了起來:“那感情好,最好補得金槍不倒做一夜七次郎。”
“去你的,你可記好我和你說的話啊,要是敢胡搞,到時候我直接弄死你,免得連累我。”我給了寶子一拳,他假裝害怕的躲到一邊,然後兩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楊兄弟,你也在這啊,正合適,走跟我一起。”就在我們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有三個人正在往上走,最前面的就是魏翔,這傢伙上來就把我抱住了,那樣子恨不得在我臉上親一口。
“翔哥,這位是?”